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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盘手:太子桂》(一)
我是阿桂:证券之梦(一)
上帝对人说:当爱情和金钱不能同时拥有的时候,你做个选择吧。人想了想对上帝说:那样我会很痛苦的。上帝问道:为什么?人回答说:当拥有金钱的时候,没有了爱情,那我精神上会觉得很空虚;当我拥有爱情的时候,我将失去了金钱,那现实的生活会压得我苍白无力。所以我很痛苦!能不能给我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上帝说:有所得必有所失,没有两全的办法,你就承受痛苦吧!
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我没有从事过太多的体力劳动。而我承受的精神痛苦却很多,常在爱情和金钱之间痛苦的徘徊。欣赏我的女人最终大多在骂我是一个无情无意的人后一一离去。真正理解我的哥们也没有几个,有几个完全可能是铁兄弟;但最后还是不欢而散而采取了保持距离。我年方30多岁,短短的平头上早已见到了很多的白发。我没有不良的嗜好,我向来不抽烟也不会酗酒。用大众的思维理论来评价我的话,我缺少了点男人的味道。看书,听音乐是我主要的业余爱好。消费当然也只有在两大类别里兜圈,不是上书店就是上影像店。30多年过去了,当2008年世界经济在崩溃的时候我想诉说我以往的这几年是怎么失败的。当然我的路还是要从我初中的生活开始说起
(1)考上初中,我读音乐班
小学毕业的某天,班主任叫我去参加一个招生面试。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也没细问就去了。我开始接受一系列的测试,什么听力啦音准啦等等。我好不容易在唱了一首“我的中国心”后,被告知我已经考上了龙海二中的音乐班。爸爸很开心,希望我能做到“文艺双全”。我开始背起书包迎接我的新生活。
音乐班当然得读那些“豆芽”一样的乐谱,除此以外我们还得压脚练习基本舞蹈动作。我选择了小提琴做为我选修的乐器。这不为什么啊,因为小提琴我家有一把没其他原因。至于家里为什么有这把小提琴。到底谁买的,我到现在都还没问过我爸爸。每天回家,我得几古几古的拉自己喜欢的“上海滩”给爸爸听。跑调得挨爸爸的揍。而演奏那“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是老师规定的曲目。团体演奏曲是“八月桂花香”中,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是浑水摸鱼的,因为很多时候根本我不知道自己在拉什么。
罚站对我来说是常有的事情。典型的有两次。
第一次是上舞蹈课。我和晓荣还有陈志斌,三个人觉得压腿联系太闷。于是我们比赛看谁打墙壁上的蚊子比较多。我们忙碌的拍打着舞蹈教室里的墙壁上的蚊子,引来了同学们的侧目。在晓荣高喊打了50只的时候,该比赛达到了高潮。蔡老师已经站在我们的后面,他生气的说都给我去操场上罚站。我们三个灰溜溜的走出了教室,后面传来了同学们乱哄哄的笑声。于是我们三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操场。忽然我们有报复的心理,我们决定给予同学们一个回击。趁老师没注意,我们拿了几个小石头去砸厕所边的树。砸树干吗?因为树上有毛毛虫会掉下来。我们幸灾乐祸的又站回操场。紧接着我们听到了从厕所里传来的几声惨叫,一个女同学哭了。在很多的女高音的数落中,我们后悔了但也没得救了。蔡老师把我们叫回舞蹈教室,批评了我们的道德败坏并将再次的处罚。处罚的方式是每人罚压腿三十次。同学们看看我们这些坏蛋被教训,都乐死了。
第二次是英文课堂。因为老师刚从大学毕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老师。她的教学方式很独特,一般课本知识教导完后会教我们唱唱英文歌。经典的有两首:“多来咪”还有“昨日重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忽然爱和她逗乐。更多时候我们过分了,甚至把她急哭。某天又唱“多来咪”。我们故意的把“多“拉长,一直在拉长音唱“多………。。”。几个同学“多”得不行了要换气,那另外几个同学就接上继续唱。后来觉得还不过瘾,几个同学就出去买了汽球进来吹。吹大之后再把气球挤破,现场是一片的搞笑杂乱。很快了教务处知道了,以我们为首的10多个同学都被抓去罚站。当然之后我们也付出了代价,声音转变成了“沙哑一派”。于是我不再唱“小城故事”了,因为我的声音有点象唐老鸭。
(2)霹雳舞,打架
1987,迪斯科开始流行起来。有几个新同学转入了我们班,其中钟薛强成为了我的主要伙伴之一。在我们的学校,我们文艺班常举行文艺晚会。其他班级也开始效仿我们搞点这类的活动,但还是我们的活动搞得最为精彩。女同学们都是能歌善舞,但男同学就不行了。每当跳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