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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工序和满屋沁鼻的茶香,必是龙井无疑,而道兄既然如此视为珍宝,想必是西湖明前。”
鲁其远呵呵笑道:“大师果然是行家,品茶讲究‘色’、‘香’、‘味’、‘形’,大师只闻茶香便知是明前西湖龙井,果然不凡,何不品上一品?”
三人接过茶碗,空见禅师道:“看这叶形圆整、茶色翠碧、汤色嫩绿,必是明前龙井无疑,只是明前也分狮峰、虎跑、灵隐、云栖,这老衲便分辨不出了。”
鲁其远笑道:“这便是西湖畔狮峰山那棵千年茶树的头茶明前,每年也就产三四斤,若不是贫道今年过寿,也无福消受啊。”
夏峻品了口茶道:“果然是茶中极品,也只有这北宋定窑的白釉印花菊瓣瓜棱茶壶、茶碗才能相衬啊。”
鲁其远听了这话,两眼放光道:“哈哈,果然瞒不了远之老弟的眼睛。”
夏峻道:“这白釉茶碗色白而温婉,釉薄而细亮,配着嫩绿的茶色,给人清爽柔和之感,可谓绝配。而哥窑开片过大,汝窑颜色过冷,虽是瓷中极品,却不似这白釉壶配的贴切。”
鲁其远听了笑开了花,道:“妙,妙。曲为知音而奏,酒为知己而斟。两位如此识货,不枉贫道苦心啊。”
大宝法王也饮了一口道:“这水可是西湖虎跑泉之水?”
………【第八章 拜寿 第三节】………
鲁其远惊叹道:“法王果然是中原通,若说禅师和夏公子能辨识出明前、定窑尚在贫道意料之中,法王怎一入口便知是虎跑泉水?”
法王道:“贫僧虽略晓中原文化,却品不出这水是西湖水还是太湖水。()只是掌门既然茶、盏都用极品,哪有在水上缺憾之理?定是要西湖虎跑泉水才合情理。”
鲁其远笑道:“大师所言极是。要说在西湖之畔,饮这虎跑泉水原也不难,而远在昆仑,这水就显得弥足珍贵了。泉水从地中而生,带着大地灵气,茶以此水养,自当也以此水泡。茶、盏、水俱佳,才配得上几位贵客啊,哈哈。”
夏峻道:“鲁掌门错爱了。远之本也猜测此水来自虎跑泉,但诚如掌门所讲,万里运水是何等的珍贵,为何却仍以此水温热壶盏呢?是以方才夏某犹豫不决。”
鲁其远道:“夏公子问的好,既然各位猜不透,我就不卖关子了。其一这虎跑泉水虽然珍贵,但却不宜久存,久存之后灵气丧失,便与常水无异了;其二,虎跑泉水只有配以当年的明前方显水品珍贵,明前既无,余下的水也无用了;第三,既是极品只供上上宾饮,昆仑山上除了三位,再无人有此礼遇。是以,留足四壶水,余的便没用了,不如拿来温热壶盏。”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鲁其远道:“前几日崆峒派的杨掌门先到,与贫道谈起贤弟,说贤弟前些日子东去太原,可是为了穆家之事?”
夏峻道:“掌门也有耳闻?”
鲁其远道:“穆家穆成鼎和穆明正父子俩武功盖世,习武之人无人不晓,”
夏峻道:“只可惜这家一脉单传,遭此一劫,竟就断了香火。更可怜我那妹妹,也难逃此劫。”
空见叹道:“阿弥陀佛。穆家遭受灭门之灾,老衲也有耳闻,但江湖上的人传闻穆家的小少爷并未遇难。”
夏峻道:“穆家遗后名叫穆云龙,当时确已脱险,我本打算将其带在身边照看。没想到在西安庙会上竟不慎让人掳了去,夏某派人四处寻访了十几日,也还没有消息。”
鲁其远安慰道:“夏老弟也不必太过担心,想必是被什么人牙子拍了去,他身上总有些功夫,应该能逃的出来。”
夏峻叹气道:“几位有所不知。江湖上惦记这孩子的人不在少数,单同夏某正面相遇的就有雁北十杰和秦辉。那雁北十杰在西域名头不算响亮,但在山陕一带提起来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那秦辉不知几位是否有耳闻,正是穆家的弃徒。那厮武功当真了得,一人独斗雁北十杰不但不落下风,还打死两人全身而退。那厮也在寻找这孩子,我们本想,到了西安就把他甩了,不想穆家人说在西安也见到过他。唉,只怪我一时大意,让云龙在庙会上走丢了,若是让这厮掳了去,恐怕凶多吉少。”
鲁其远道:“那秦辉抢那孩子所谓何故?难不成跟穆家的秘籍有关?”
夏峻道:“如果夏某猜得不错,秦辉正是为此事而来,而且蓄谋已久。穆家灭门的现场我也去过,当真是一片狼藉。”夏峻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据吴先生讲,穆家灭门一案出自穆家本门之手,各位想想,能有如此武功,除了这秦辉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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