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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箭巴距离士兵少说也有三百步的距离。冷汗开始顺着他的脸旁滴下。他现在终于能理解方才为何傅云杰说谣言是假的。现在观来,只怕这傅家军可以达到以一抵五十的地步了。
傅云婕双颊染上兴奋地红色:不管她已经阅兵多少次,每当看到如此的场面还是难以保持心境平静。她双手开始来回的挥舞着两面旗子。
士兵很有秩序地退开到两边,将中间的场地让给一直没有机会出场的骑兵。百来皮马匹气势高昂地轻微的动着。骑兵借摸紧手中的缰绳,耐心地等待着。
傅云婕双手用力落下,喘息地望着已经开始奔跑的马匹。
只见所有的马匹在同一时间在校场上急速的奔驰,骑兵展示着自己傲人精湛的骑术,或躺或下侧到马身边或下滑到马身底下,等到了目测的位置时,他们纷纷以各自的姿势拉弓,将箭射向箭巴。
范阳澈此刻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毕竟,在骑兵落后的景国能拥有如此的骑兵将有什么重大的意义,身位宰相的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高国的骑兵将无法威胁景国,这意味着边境将迎来安定,百姓将不用遭遇战火。
终于,一场振奋人心的阅兵在太阳升到正空中开始落下了帷幕。所有的士兵都整装站立在场地上。那样的整齐,那样的肃静。这无不在显示这支军队的训练有素。
第十六章 病发
烈日下,范阳澈被那反射着亮晃晃光芒的盔甲给刺得眼都睁不开。他很是疑惑明明阅兵已经落下帷幕,为何所有的人都一副凝神,如临大敌的样子。
“哒哒哒--”一个小兵拿着一张纸跑上台,将纸张慎重地递给傅云婕。
他明显地感到底下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阳光下,那张麦色的脸孔上洋溢着兴奋地笑容:“这次中靶最多的是--”她故意拖长时间,视线从左扫到右,满意地望着那一张又一张紧张的脸孔才道:“第一师!”
此话一出,站在最左边的第一师士兵马上欢呼起来。而其他的士兵则面带浓郁的失望。
很快,只见那个名叫李仲飞的男人黝黑的脸上涨满了兴奋,迈着稳健的步伐上台。
傅云婕右手一伸,身边的士兵很迅速地递上一个标写着“第一”两个大字的红旗。她将他道:“仲飞恭喜你师第三次蝉联这名红旗。”
李仲飞郑重地单手敬礼道:“这都是傅将军平时对我等的督导有功。”
她右手一伸搭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得了,仲飞,你不要给我客气了。要不是你领兵有方,第一师怎么样可能蝉联三次。”
温热的气息喷在那张黝黑的方脸上,李仲飞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灼热。他将视线落在地上,轻声问道:“云杰,你--”
忽然,他只觉得身边的温暖消逝,回首,只见傅云婕已经身在台下,怀中抱着一个男人。那张平时处境不惊的脸上出现了惊慌。对,惊慌。即使是面对高军的十万兵马,他的脸都没有丝毫的变动。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傅云杰当即立断抱起范阳澈快速地飞身回到自己的将军营中。而后,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软床上,开始专业地为他做检查:翻在那双紧闭的黑眸,入眼那双放大的瞳孔令她心头一惊。而后快速地弯下身,倾听着那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上。明眸染上了果决,她立马跨坐在他的身上,有节奏地做着心跳复苏。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李仲飞冲进将军营见到正好是如此暧昧的场面。他最尊敬的傅将军此刻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再次附身倾听,听到那强劲的心跳声令她松了一口。正准备下床,入眼确是那张充满震惊的黝黑脸孔。
麦色的肌肤上染上一层很淡很淡的红晕,她不自在地解释道:“他心病发作,因此我才给他做紧急处理。”
作为傅云杰最好的朋友,最得力的手下,李仲飞有岂会不知道他此刻内心的不自在。视线落在床上躺在的男人,入眼那张绝色容颜令他脸色微白:难道他就是谣言中那个要穿男装的云杰的新娘。
双手一握,黑眸直盯着床上之人,他轻声问道:“云杰,她是你的未来妻子吧?”
傅云杰并没有听出那隐藏问话中的暗淡,笑道:“恩。记得五天后来喝喜油哦!”
“好、好的。”黝黑的国字脸上扯着僵硬的笑容道。
“恩~”一声呻/吟声响起。
傅云杰立刻坐在床头,关心地望着那已经张开眼的范阳澈,欣喜道:“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