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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地含糊道。
手掌贴着干燥光滑的肌肤向上游走,一根肋骨一根肋骨地摸到胸前敏感处,景其咬着他的耳朵:“我现在就给你进补进补……”
云雨缠绵过后,季程不等景其清理完便睡了过去。
忽于梦中见到一个人,一袭黑缎锦衣,袖口和衣摆绣着金色和红色的莲花,流光溢彩;那人忽而又变成一身绿绫华服的女子,露出一双雪白细足。
只是怎么也看不清这两人的面目。
第 50 章
从此,每晚睡前季程都要吃一颗这个药,他不知药丸放在什么地方,甚至连其长得是黑是白都不知道,都是由景其于唇舌交缠间渡入他口中,总少不了长长厮磨一番,或温情或火热,两人都是得趣。
季家停掉的那些商铺渐渐恢复正常后,一日简招在饭桌上提起要回君子教一事,季程对所谓江湖是一知半解,倒是记得简招原本是君子教的小教主,他要走的话,扶钱自然随同一起,不待简招解释完,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们也要离开了么。”
简招和扶钱瞧着他神色有异,疑惑地相互看看,“教中出了点事,非得我回去出面不可,解决好了就回来。”
季程用筷子拨拉碗里的饭菜,食之无味地往嘴里送,犹豫良久,终于还是问出口:“你与扶钱成亲……怎么没带她回教中,那里是你的家乡吧……”
“家乡?”简招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倒不尽然,江湖中人飘无居所是常情,就是没有她,我也不一定在那里待着;若非扶钱弱不自保,我定是带着她四处游玩——你可听说过侠侣?”
“那,那……”季程皱了一下眉,这听起来与景其在丰城落脚前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当然有些事不能两全,我既认定了扶钱,自是以她为重,江湖是个刀剑不长眼之地,比起君子教,此处安逸得无忧无虑。”
扶钱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对面星策面无表情,眸光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再加上中间季程不安且有些焦虑的模样,景其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简招很快收拾打点了一些财物带着扶钱上路,扶钱一脸初次跟自己夫君出远门的期待和喜悦,都没发现季程强颜欢笑中惆怅到复杂的目光。送别后回来,他整个人重重地往凉榻上一倒,刚闭了眼,一只冰凉的手就抚上自己的脸。
睁眼望去,景其蹲在凉榻旁看着自己,季程蹭了蹭他的掌心,凉凉的很舒服,景其举起另一边手的茶壶不禁笑道:“不如抱着这个睡?”季程拿过来一看,里边盛的是冰镇酸梅汤,难怪景其的手是冷的,他不客气地举起来仰头就倒,咕嘟咕嘟地灌了一气。
“咳!咳咳咳……”喝得太快被冰汤刺激得不轻,季程把茶壶塞回景其手里捂着胸口直咳,景其轻拍他的背:“我不同你抢。”季程只顾着咳,景其又笑:“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可难过的。”
心事被看穿,季程略为羞恼地别开眼,嘴硬道:“我不过是看星策难过才有点不好受……咳咳……”
“是不是不想他们离开你,像我这样,一直一直在你身边才好?”
季程脸上僵了一僵,笑得讪讪:“怎、怎能这么说……”
“那如何?”景其在旁边坐下来将季程扯到自己腿上坐着,手臂也环紧了他,摆明了不容他逃避这个问题的架势。
季程垂头良久,景其好耐性地等着,直到他小声开口:“再不舍得也不能——我从见到扶钱和星策的第一天起就没把他俩当下人看,从小到大十多年;而百言,你们看我总是不听他的话,其实我敬他为师,更视他如亲;简招是扶钱的夫君就更不用说,况且没成亲以前他在季家也是……都是人之常情,你做甚逼我说出来。”
“哦?”
“你跟他们又不一样,你是——你是——”季程的头埋更低,越说越小声,景其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压向自己。
直把他吻得眼神迷离景其才放开。季程安静地靠在景其怀里轻喘,清风缓和了身上的燥热,舒服得让人想眯眼打个盹。
这次中秋一下少了三个人不算,老天爷像是感应了星策的心情那样,八月十五这夜竟然下起雨来,不得赏月难免扫兴,星策去还是去了池心亭,季程也拉着景其跟了过去。星策抱出仅剩的一坛无名酒,没有月饼没有果品,就这么一杯接一杯地喝。
这无名酒是季老爷不知多少年前从外地收回来的酒,没有名字没有配方,故称作无名酒,季程虽不太喝酒也很是宝贝,两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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