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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昌见刘彻没有要走的意思,马上给身边的黄门使眼色,天子殿中的黄门都是小人精,会意马上下去拿了上好的热梅浆和点心进来,又让除尘的宫女速速离去。
“不必了,让她们收拾吧。”刘彻不耐的摆摆手,他近日心绪辗转,一人独处难免烦躁而他眼前的人大多的宫人都是静默垂首的不言不语,刘彻厌倦了毫无生气的宫室,就让这些宫女来回窜梭看起来倒还有点人气儿。
既然天子发了话,荀昌也不敢再作安排,带着那些多余的黄门便到门外去值守了。
刘彻昂首看一会地图后颈有点酸涩,,落座主位慵懒的靠上曲木扶手,取一杯梅浆啜饮。他的薄唇抿着浅褐色的梅浆,想到那夜终究没有喝到陈娇命人熬制的姜水,心里有些唏嘘,目光随意的看向别处,正巧就落在了身边不远处两名收拾竹简的宫女身上。
那两名宫女长得皆是眉眼端正皮肤白皙,低头认真的整理着刘彻往日看过打开的竹简,目不斜视认真的样子倒有几分美好的味道。
“你们俩过来。”刘彻拧着红黑彩漆的木杯,眉眼虚眯看向那两名宫女。
两名宫女虽然不知何意,但天子传唤焉有不尊的道理,小步躬身走到刘彻身侧跪伏下来,不敢有半句言语。
刘彻一手拿着杯子一手食指轻易的挑起其中一名宫女的下颌,那宫女双目盈盈半垂着眼帘却有些羞怯害怕的样子,刘彻看着她的表情就笑了。
“你也把头抬起来。”刘彻眼眸微转撇了一眼另一名宫女,宫女有些发抖缓缓抬起头,也是眉清目秀。
“不错。”
刘彻微微笑了,狭长的瑞凤眸中闪出一点迷离的欲色。他起身将木杯放在案上,然后忽然转身双手穿过离她最近一名宫女的宫装交领,薄唇一抿双臂用力宫装的的衣带和外袍就被崩开剥落,露出白色的细布深衣。
那宫女从未经过人事乍被临幸也吓坏了,瑟缩着又不敢拒绝,双侠微红目带点露,那种羞怯瑟缩的样子更引发的刘彻的情|||欲。
刘彻本就精力旺盛,最近却诸事良多心事烦扰,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方面,如今起了这个心思更没有必要压制,单手撤了宫女的衣服就揉上她的玉|||峰,腾出另一只手又去解另一名宫女的衣裳。
两名宫女也慢慢回过神,知晓天子临幸是天大的殊荣也就不再忸怩,尽数配合刘彻的喜好。
刘彻已有几日不曾临幸,一旦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在这方面向来专横霸道索求无度,对女子绝无怜香惜玉可言,之前与陈娇共赴*都不肯放过她,不过毕竟心里珍惜怜之爱之,但对他人就更不会考虑她们的感受了,一味追求自身的欢愉,挞伐□□不肯罢手。
刘彻大婚以来极少宠幸宫人,偶尔在甘泉宫和上林苑避暑游猎的时候幸过两三名宫人,却从未在汉宫之内宠幸新人,他自有从太子宫开始跟在身边的两名宫娥,守礼本分刘彻对她们也相对满意,往日她们照顾他的日常起居,陈娇月事之时便以她们进幸。
刘彻不幸宫人不是因为他顾及陈娇面子,也不是顾虑任何人对他恭维生活的干涉,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宠幸。刘彻爱美人,宫里的美人确实也不少,可是真能比陈娇漂亮的他几乎没见过,他才大婚不到一年,看陈娇还嫌看不够哪有守着嫦娥不爱偏要去寻*的道理。
不过这一次真的有些不一样,刘彻想起几天不曾踏足椒房殿就心烦不甘,陈娇赶他走,她不在乎他,她那么自以为是!就算那天他错了,她心情不好,这么多天过去也该消气了吧,也该想他了吧,偏偏就无动于衷像个没事人一样,两个人的吵闹凭什么就折磨他一个人的心!
刘彻的汗水凝结在他结实漂亮的肌肉上,顺着笔直的脊柱流下,他不想睁开眼睛眼睛只想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放空自己的思想,在一声又一声含混的呻|||吟中放纵自己的欲|||望。
那好,冷漠是吧,对他的离开无感是吧,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断情无爱,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
一个时辰后刘彻在两名宫女的伺候下整好了玄色金边的帝王常服,他低头看着脚边为他整理下摆两名散发宫女道:“可以了。”
两名宫女连忙停下,缩回自己白皙的手指羞怯的跪好。
“抬头。”刘彻难得将视线赏赐般的落在她们的脸上。
两名宫女初尝人事,又是被年轻英武的天子所幸,心中甜蜜,抬起的小脸上带着一层轻粉的红润,眼睛也流转着对帝王的仰慕和爱意。
刘彻只看了她们一眼便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