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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如服侍她老人家就没能来给娘娘请安,心里很是惶恐呢。”
薄皇后自然知道刘宝如说的是场面话,只是笑笑寒暄了几句就推说请了贵客还有要事。刘宝如心说不用你推脱,等我说出了这件好事有你提神的时候呢。
“娘娘,宝如,宝如有件要事要禀明娘娘,是,是关于阿娇姐姐,不,皇后娘娘的。”刘宝如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
薄太后闻言就先叹了口气:“什么事你说吧,哀家也想多听听阿娇的事,多了解一些以后她和陛下再有些小嫌隙哀家也好劝劝陛下多体谅阿娇。”
依着刘宝如的脾气她本来还要在忸怩一阵子,等薄太后把她逼得紧了才肯说陈娇在刘彻受伤期间于家中“私会外男”的事,可是听薄太后这语气,话里话外都在袒护陈娇,还说什么让刘彻体谅她,刘宝如就气不过了。
“请娘娘屏退左右宝如所说之事非同小可,不宜更多人知道。”
哼,你们都宠着她捧着她,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看看她是个什么人,看你们以后谁还高看她一眼,看她以后还摆不摆得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薄太后衣服不明所以的表情,朝大侍女仓雨点点头,仓雨挥退了殿内诸人,只留两个心腹侍女与自己在殿内伺候。
没有了旁人刘宝如就无所顾忌,声音都没有收敛就道:“娘娘,那日太子哥哥大婚,宝如在席间偶然听说:景皇帝还在时,天子哥哥为太子遇刺受伤在宫中养伤时,那时的皇后娘娘贵为堂邑侯翁主敕封朱雀君却在自己的南楼与男子私会!”
薄皇后本来神态慵懒的靠着曲木扶手,听罢倏然挺身看向刘宝如,动了动嘴唇才道:“宝如不可乱讲啊,阿娇矜贵,自小你馆陶姑姑就好生娇养教育着,怎么会有这种事。”
“娘娘,宝如不会乱讲,当时阿娇姐姐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好些人都看到男楼上有个男人的影子,千真万确错不了!”刘宝如越听他人维护陈娇就越生气,她的语气也越发凿凿,好像自己亲眼看到了陈娇在南楼与人私会一样。
“不可能。”薄皇后是个软性子,想来想去才对身边的仓雨催促道,“你去,你去带人请陛下到我这里来。”
刘宝如今天敢来跟薄太后提这件事最大的底牌也就是刘彻,一听薄太后差人去叫刘彻她可高兴坏了,赶忙又道:“娘娘把陛下叫来也好,宝如知道这件事以后也是先跟天子哥哥说了,天子哥哥知道以后特别怒,直接就去问皇后了。”
“什么时候的事?”薄太后一听就追问。
“就在前日婚宴之后,天子哥哥还要去查个清楚呢,昨日宝如听说天子哥哥大婚发了好大的脾气,想来肯定是查出眉目了,娘娘问一问天子哥哥,请他把私会之人捕来当庭对质,可不能让天子哥哥白白受气。”
“宝如,天子大婚当日你怎么能跟他说这些呢,你呀,你呀……”
薄太后抱怨的话都说不出了,刘宝如却抢白道:“可是宝如看不得别人哄骗天子哥哥啊。”
她怕什么,反正是刘彻的注意,人证物证都找得到万事自有刘彻善后,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为天子好就是了,到时候陈娇来对质她只管看好戏。
刘宝如这样想着嘴上就更有底气了,她和陈娇小时候就结了怨,这件事之后她也不怕自己抹黑陈娇再被记恨,抬头道:“宝如也觉得可惜,阿娇姐姐看着这么好也没想到能做出有辱家风和汉宫的事来。”
刘宝如只管使劲煽风点火的说,却没想到殿内凭空传来一声摔杯的声音。
刘宝如一怔,看向主位的薄太后,薄太后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屏风后面就传来大长公主怒不可遏的声音。
“本公主日日在堂邑侯府怎么就不知道我精心娇养的女儿会辱没了家风和大汉后宫!”馆陶大长公主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眨眼间就到了刘宝如的面前,食指指着刘宝如气得都发抖,“今日看在梁王弟在天之灵的面子上我就先不罚你掌嘴,到底要问清楚你这些话是谁说出来的,敢诋毁皇后和堂邑侯府!”
大长公主来长信殿本是听了陈娇给她带的话:想要知道她和刘彻的事她自己说不出口,刘彻已经说给了薄太后,母亲去问薄太后便知。没想到她带着两个儿媳来到长信殿,在内室和薄太后刚寒暄完,还没来得及问因果刘宝如就来了。
这下好了,刘宝如在屏风外面把话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的大长公主火冒三丈。别人不知道南楼上的男子是刘彻就罢了,但大长公主和堂邑侯可是心里明明白白,如今有人拿这事向她的宝贝女儿泼脏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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