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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来青楼还有另一个目的。这些女子都见惯了男人,理当对男人的喜好十分清楚。我在城里逛了半天也没见着适合九哥的礼物,想来世间宝物几乎都堆在宫里,九哥应该和我一样司空见惯。所以,只能求助于专业人士。
“各位姐姐,小爷我有个问题想请教。若哪位姐姐能答得上来,这一百两银票就是她的。”我拍银票真是越拍越顺手,说是一百,但我故意拍了两百,还装作尴尬,“这样好了,两百两!各位姐姐可得好好答。”
“面子!”
“钱!”
“官位!”
妹子们的答案大同小异,名、利、权、势可是这些,九哥都有了,而且很丰富。
我想来想去,发觉九哥只缺一样东西:女人。是的,堂堂景国九殿下身边没有女人,若硬是要说一个,那就是我。
这时,我想到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九哥逛过青楼么?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九哥根本没必要去青楼,宫里那些已经够多了,但九哥一个也看不上。而且在我眼里,没有女人配得上九哥。
感觉手肘被人推了推:“能走了吗?”
我摇摇头:“问题还没解决,不能走。”一把扯过骆尘,凑到他眼前,“你说,你们男人到底喜欢什么东西?除了名利权势和女人,你们到底喜欢什么?”
骆尘眼底星芒渐盛,直接映在我眼里:“心爱之人或是最重要之人送的东西。”
心爱之人,没听九哥说过。最重要之人,除了父君,还有谁呢?我算不算一个?
就算我是,我也没什么能送他的,因为我的东西就全是他送的。包括原本想给他买礼物的银票,完全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骆尘问我:“你想送东西给谁?”
我想也没想:“我九舅舅”差点又说错了,第二次。
骆尘愣了愣:“礼物不在乎贵重,而是送礼人的心。南墉不比王都,你翻遍了也未必找得到什么,倒不如自己做一个。”
“做,做一个?”我努力回忆十年所学,女红基本不会,难道写个扇面?九哥又不用扇子。编个手绳?貌似也不会。如果紫苏在就好了她会啊。
“你会什么?”骆尘这一问弄得我情绪低落。他问到点子上了,我就是什么也不会。
桌上酒杯一震,一个妹子娇弱地扑到我怀里:“公子,我怕。”
我大把摸着她光溜的背:“莫怕,莫怕。”
“公,公子,你”那妹子也大把在我胸口摸着,还顺势捏了两把,“你是女人!”
“姑娘,你手误了吧?”当我企图挽回一些“男性”尊严,骆尘默默说了一句:“她是我师妹。”
“啊!”几个妹子忽然从我身上弹起,双手交于胸前,好似我做了什么超乎耻度的事。
我奇道:“你们还真是奇怪。男人摸你们不怕,我一个女人摸你们一两把还搞得跟禽兽似的。姑娘们,不觉得逻辑不大对吗?”
那个婉婉的表情最为委屈,好像马上就会说出“痴心错付”那种话。
骆尘继续淡定喝酒,我隐约感受到报复的气息。作势掀了他酒:“你这么热心,怎么不去看看隔壁什么事?”
就在这一刻,隔壁又猛震了一下。现在没有一个妹子对我投怀送抱,全都夺门而逃。
我瞥他一眼:“真扫兴。”
见骆尘一动不动,我只得亲自出马。刚推开隔壁房门,一只酒壶就飞了出来,我身子一转,壶嘴贴着我眼珠子飞过。
我气得一步踏入:“是谁害小爷差点瞎了!给小爷站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当五个粗犷大汉齐齐看向我的时候,我怂的本性又再度严重干扰我的正义感。眼看一个弱女子被打趴在地,我心虚地上前一步:“放了她!”
一个大汉抬头看我,看得非常仔细:“哪来的黄毛小子!倚红阁教训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看你唇红齿白的,再不滚,就留下来当个男花魁!”
话说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男花魁,有点期待我抱怀道:“看不出来,你们居然乐衷于此道,涉猎很是广泛嘛。”
地上的弱女子坚强起身,竟然朝我大喝:“你少多管闲事!他们竟敢对本小姐的丫鬟动手动脚,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本小姐怎么教训你们!”
原来弱女子一点也不弱,一身火红衣衫还挺衬她。看她还会一点功夫的样子,一拳砸在大汉胸口,然后疼得把手收回来,又立马抬腿攻击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