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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能够击败的,不少村民都被狠狠打倒在地。
接着,从南角村逃离的大郎父母很快遭了秧。大郎的父亲直接被打得口鼻溢血,母亲也被大巴掌掌掴得脸肿唇青。若不是要大郎去找许东,估计这个少年也少不了一顿毒打。
到了这个时候,聪明如大郎,当然就知道这帮人的来意,根本就是为了来寻仇找场子。
事实上,这种事情在中土大陆每个国度都时有发生。毕竟在分封制的社会形态下,中央掌控力极其低下,每一城的城主大多只维系本城治安,对下辖村庄的大小事情一般不理会。也因此才会有治安官这样的职务。实际上,除非闹出极其恶劣的事故,一般情况下哪怕上报到城里,也未必受理。
更何况,刺刀本身所代表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南角村,自然更加有恃无恐。
听到了这番讲述北角大熊真是牙齿都要咬碎,双目赤红如充血,浑身哆嗦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道:“那胜男她怎么样了?”
大郎此时也顺了气,说话也不再语无伦次,认真想了想说道:“我一直没看到胜男姐姐,似乎她和发条一块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到这里,这少年左右张望着,终于还是带着哭嗓说道:“东子哥呢?他们是来找东子哥的,万一东子哥不出现,我父母一定会被打死。”
说到许东,北角大熊沉默下来,神色变幻间始终一言不发,如果大郎善于察言观色,那么一定可以从他的脸上揣摩出一丝丝端倪。
说实话,北角大熊从没见过这么让人“恐惧”的人。
为什么要用“恐惧”这个词语呢?因为许东对自己实在太狠了,狠得完全不把自己当人来看。第一个晚上结束之前,他已经走过半程绝望之路,并且偶发出空明状态,只是由于关键时刻的一次意外,导致功败垂成。
按道理,在即将成功的瞬间失败往往是最打击心志的事情,而且许东还因此遭受到重创,这打击就更夸张了,足以让他选择放弃。甚至乎,北角大熊已经想好一套腹稿来重新焕发对方士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伤势仅仅恢复一些之后,许东竟然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
就像一块烧红了的生铁,一顿猛力敲打之后又迫不及待地重新进入火炉煅烧!
整整两天两夜,许东都在不眠不休地纠缠着那关键的第二十七和第二十八块石基。到最后,他整个人都似乎痴呆而机械起来,往往掉落水中被拉起来后,便自动自觉跑到岸边继续开始。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顽铁都得敲打成精钢,许东的成功也是顺理成章。
突破速度极限之后,一言不发的许东掏弄出了那一枚代表着速度之力的神力果实,接着一转身进入林子里,直到现在也未见出现。
正思忖间,不远处的树林之中,突兀地响起一声悠长的呼啸。呼啸声未必震撼心灵,连惊起的飞鸟都没想象中那么多。然而却给人以延绵不绝生机勃勃的意味。这呼啸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才逐渐停歇,北角大熊的神色,也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
即便是大郎,也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惊呼道:“刚才的呼啸声,难道是……东子哥?!东子哥成为了一阶的甲士了?那换言之,我们不就有两名觉醒者么?”
甲士的强大早已经深入民心,对于甲士的了解,细节上也许不甚了了,但总体上便是乡下孩童都能够大致说出来。
一般来说,甲士分为:
一阶觉醒者,意味着体内力量觉醒;
二阶锤炼者,体内的力量高歌猛进;
三阶漫游者,能够自如自在地控制体内力量,实力足以在大陆到处冒险漫游;
四阶重生者,血肉之力精益求精,有了飞跃的质变,甚至可以断肢重生;
五阶审判者,审判者乃是传说中的人物,据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具有通天的大能。日常口语里的“蒙多”,就是一名强大的审判者。
在大郎的眼中,锤炼者或以上的强者只从说书人口中听说过,本人乃是见都没有见过的。不过他知道位阶最低的觉醒者意味着什么,一旦某村子出现了一名觉醒者,几乎不会遭受其他村庄的欺压,而一旦出现了两名觉醒者,他奶奶个熊,基本可以横着走!
由此可以想象,当大郎意识到许东成为一阶觉醒者之后,那心情该是怎样的激荡和兴奋!他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我们有两个觉醒者,那么父母亲就一定能够救出来!”
许东很快出现在二人眼前,北角大熊自对方出现的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一旁的大郎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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