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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战神。”。
边说边把画展开。
画中的男子,双眉漆黑笔直,如两把锋利的刀,眼睛炯炯有神,直视前方。一身战袍抱胸站着,腰间挂着的天剑。
袖色第一感觉是,好一个眉目凌厉的仙。他仿佛是一位天生的战神,即使只是画都能察觉他身上那股凛然的气质。
冬善见霁沐的目光落在战神的画像上,道:
“这是战神,一万年前冉冉升起的新仙,如今在六界炙手可热。”。
袖色拧头,望向霁沐和冬善。冬善的话听起来怎么像在和霁沐做介绍?难道霁沐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战神?好稀奇!
原来他也有不了解的事情,袖色的心情忽然间好了起来,她和他之间还是有相像的地方嘛。
袖色一边把战神的画像卷起来一边道:
“冬善,红鸾阁里六界所有未婚配女子的画像,你回去后让。。。。。。”。
袖色为难了,红鸾除了冬善和她并没有其他的仙,让谁跑腿呢?真是仙到用时方恨少。
霁沐瞧着眉头微皱的袖色,道:
“灰灰还在红鸾阁,让它送。”。
灰灰?袖色脑子里想起了那只胖乎乎的喜鹊,不是她看不起体型圆滚的灰灰,而是它自个儿飞行都有问题,怎么搬运那沉重的画像?
“不用担心,你用这个。”。
霁沐摊开手掌,一个精致的香囊躺在他的手心中。纯白滚银边,上面绣着银杏的树叶。
很简单的设计,但是袖色一眼就喜欢上了。
她有一个小秘密,虽然她身上的衣裳和物什皆是红色,可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其实是白色。
因为这个太奇怪,没听过九重天有仙最爱的颜色,不是自身本体的颜色,所以袖色一直没表露出来。即使是和她呆一块三千年的冬善,或者是看话本子看出革命感情的泥土,亦是不清楚的。
如果只是香囊的颜色,袖色并不会自作多情。但是。。。。。。
翠绿得仿佛可以滴出水的银杏叶子,可见绣工之高超。
袖色眯了眯眼睛,很恰巧,她对银杏一直有种非同寻常的热爱。
。。。
 ;。。。 ; ; 心底升起一股失落,袖色一惊,连忙稳住自己的心神。
没必要为了只见过一面的仙友而产生情绪波动。不就是他没朝你望过来吗?嗯,或许是自己不喜欢他这幅模样,才会有这莫名的感觉。
总觉得现在的他,气质卓然、笑容完美、光环加身,与那日在绿意环绕中安静看书的他不是同一个人。不是那个书呆子也不是那个回一句话要隔好久的仙友。
“霁沐,好久不见。”。
霁沐的到来令在场的仙吃惊,袖色发现似乎凤凰一族的长老们脸上都有掩不住的兴奋,就像看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般。
如果说有谁的表情控制得比较好,那非王母莫属。她微笑着和霁沐打招呼。不问他为何而来,也不干涉他的动向。语气自然,就像两位长时间不见的朋友互相问好罢了。
“王母,好久不见。”。
“上。。。。。。”。
凤凰的家主的地位及不上王母,她不敢直呼霁沐的名字,理在旁边一脸恭敬地开口,准备向霁沐问候时,霁沐打断了她的话道:
“凤凰家主,我想在凤凰一族小住几日。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那可能不方便?!霁沐可是平时相见都见不到的,难得他今日肯屈尊过来凤凰做客,凤凰族的家主早就在心底乐开了花。
于是,霁沐和王母就住了下来。
凤凰一族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
袖色却一脸苦瓜相。
冬善过三日就走,她一个人留在凤凰族,心中惶惶不安。
没了冬善的照看,袖色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但是她有非留下来不可的理由。
之前是为了红线。如今,加多一条,为了霁沐。
即使现在夜幕已降临,即使两栋小木屋隔得并不近。但这丝毫不影响袖色看见霁沐唇边的笑。
那笑实在有些得瑟过头了。
袖色头一次讨厌她自己的好眼力。
霁沐没有和王母住在金碧辉煌的凤凰行宫,而是选择了她屋子旁边的空房子。
袖色还记得很清楚,他说出这话的表情有多么得理所当然,仿佛他住在她附近是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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