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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句。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眼中因悲伤而充满了血丝,最让大家吃了一惊的是她的声音,高亢而尖锐。
“你说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啊,我是说,你们一直还有打他们的手机吗?”她似乎对大家的反应浑然不觉。眨了眨眼睛,她的语气恢复了常态。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当妈的快要被急疯了!唉!”刘挺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是的,我们一直都在不间断的与他们联系,但电话始终处于不在服务区状态。”
“为什么会这样?”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很想知道。”
“那你们找我们来……”
“噢,是这样的,我们在前一阶段的走访中,得知李聪和彭哲在失踪前一晚,曾提起他们见过一些人,并提到了两个人的名字。我们下来经过调查后,找到了和他们说过的这两个人名相符的一些资料情况,但也恰恰是这些情况却让我们产生了更多的谜团和问题。请你们过来,一是向你们通报一下最新的调查进展情况,二是看看在这些线索里面有没有你们能提供帮助的有价值信息。”赵强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什么问题?”于青睁大了眼睛。
赵强抬头看了她们一眼,似乎在考虑怎么用词更准确,半晌,他终于缓缓道:“一些很难用逻辑和常规思维解释的问题。”
“那他们说见到的都是些什么人?”李艳红此时似乎已显得很冷静了。
“是一些已经死去多年,早已不存在的人。”赵强的声音不大,但却强烈地撞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你是说他们见鬼了?”于青感到自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
李艳红的眼角神经质地跳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她在等着赵强往下说。
“据我的调查,彭哲和李聪曾声称他们在廖家老宅见到了一个自称张书记的人,而且他们还说见到更多其他的人。然后在廖家的老宗祠内,李聪曾怀抱一个灵牌,昏睡过一段时间,而这个灵牌后来不见了,我们了解到它是属于一个叫廖琳的女人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廖琳应该是廖宅的后人。”赵强掏了一支烟却并不急于点上,而是放在鼻子下嗅着。并在不停地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来回低头踱着步子慢慢说道。
李艳红听到张书记和廖琳的名字时心头忍不住一阵狂跳,仿佛一块刚刚愈合的伤疤又被人给血淋淋地揭开了。
“经过我们从计算机系统中调出的数据对比排查后,我们推定这个所谓的张书记应该是在文革中,坪山县的革委会副主任兼着当时的城关公社书记,他的名字叫张大艰,但据资料显示,此人已于1977年底离奇死亡了,而死亡的地点就是廖家老宅,当时认定为是自杀,但我调出了当时的案卷仔细分析过,我认为不排除有他杀的可能性。”
“什么,他杀?”刘挺不禁悚然动容。
“对,他杀。这极有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赵强浓眉一挑肯定地说道。
“那凶手是谁?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刘挺进一步问道。
“不知道,这也正是一个待解之迷。”赵强叹了口气。
此时的李艳红听到这话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兴奋,她的手一下子收紧了,指关节被捏得发白,但她却依然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这头畜牲已经死了,我们恶梦也能终结了吗?是谁杀了他?)
“而这个叫廖琳的女人的情况我们也查到了,但同样的,这个人本身也留下了太多的谜团。”赵强环顾了大家一眼,掏出火机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后,半晌才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她是廖家老宅的后人,在文革后期从当时的宾州医专分配到了坪山县医院外科做见习医生。但是,在文革刚刚结束时的1976年底她却因一场手术,意外成了植物人,但最令人不解的是,她当时居然已怀有身孕,而且在八个月后产下了一对双胞胎,之后由于身体机能衰竭而死亡。”
于青此时已是大气不敢出,目不转睛地听着赵强讲下去。她隐约感到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复杂和难以理解了。
“可问题是,这个廖琳有一个秘密情人的事竟完全无人知晓,就是在她死后的今天也仍然还是个不解之谜,并且她所生的一对双胞胎也下落不明了,据说有人领养了小孩子,但却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文字材料或线索,小孩去了哪?被什么人认领了?也不得而知。还有廖琳当时做的应该只是一个很常规的阑尾切除手术,而居然会导致其意外昏迷,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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