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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迢思索了半晌,忽然道:“王爷,你真是个没追求的人,婚姻这种大事竟然会想着凑合?世界那么大,你出去走走,比我姐姐好的女人多了去了!另外我真的不认识你爹,可能我以前认识,但是现在不认识,可能我失忆了但是我不知道,如果骗你死你全家!”
则欢:“……”
则欢忽然明白,自己错了,他爹并没有二到这种程度。
“这日子真无聊啊,”叶迢抬头望望天,“要不王爷你说说你爹是怎么夸我的?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则欢胸口闷着一口气,不知从何而来,或许是被叶迢给气的,闻言难得孩子气,道:“忘了。”
叶迢则心说看来古人诚不欺我!真的不能以貌取人,以前还记得这厮是一温润如玉有深度有内涵的少年郎,而今才发现被骗了。就好比淘宝卖家秀永远都要比买家秀高大上。
不过听则欢的话这似乎是可以退货的,还不用付款,不亏!
“我知道你们相看两相厌,但是她始终是你姐姐,而我明明知晓她的心思却还是辜负了她,本来就欠了她,夫妻本该一体,就算是为我,也善待她,可好?”则欢认真对叶迢说道。
“讲得好像是我非要去惹她似的,”叶迢不服气,“时光如此宝贵,我还不乐意浪费呢!她若安分些不来招惹我,你若安分些不去爬墙,我吃饱了撑的才会去搭理!”
这话虽然不太好听,但是王爷表示还是满意的,不想叶迢又道:“再者王爷你刚不是说了你爹说我能祸害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是傻了才会固执的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第五十章 我握了一棵草
则欢:“……”
王爷此时的心情是这样的:歪脖子树……歪脖子树……歪脖子树?歪脖子树?!歪脖子树!
他堂堂一王爷,一玉树临风有权有财的王爷,居然成了歪脖子树?!
天理何在……
“那王妃觉得,这大齐王朝,哪些才算是俊才?哪些才是王妃喜欢的树?王妃是想在哪棵树上吊死?嗯?”
这声音太温柔,如同窜入冬日的春风,叶迢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嗯……那个……那啥……呵呵……这个……”
叶迢眼神乱晃,不知所言,忽然一下子蹦起,蹲到一旁的草丛里,一把揪住一把草,使劲拔起,转身看向则欢时已经笑得灿烂,“王爷你看,我握了一棵草!”
则欢只微微愣了一下就笑了,朝叶迢招手,道:“迢迢你过来。”
叶迢自然是不会过去的,这句话已经听过许多次了: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虽然则欢不会知道有这么一句话,但是显然那意思也是差不多。
叶迢不知道,她说的“卧槽”,则欢不是没有听过,她握草的情形,则欢不是没有见过,一切皆是因为,皇帝也曾二过……
当然皇帝没有明说“卧槽”是什么意思,但是人民的智慧向来不可小觑。
“过来。”
作为一个爱惜小命的姑娘,叶迢转身撒丫子就跑,没跑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拎了起来,“卧槽又拎我!”
叶迢极度反感像被小鸡一样拎来拎去,这意味着她反击的成功率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尤其在半空扭来扭去实在有损形象啊有木有!
“王爷我错了……”在扭了半晌也没能成功逃脱魔爪之后叶迢很没骨气的认错了,心说丢人丢大发了,学武那么多年居然会被这一招制住,原因在于以前从未被拎过……
“错了?知道错了我也不会放你下来!”则欢颇为得意,吐出这么一句让叶迢蛋疼的话——如果她有蛋的话。
“王爷!表这样!让你夫子知道他会很伤感的!”叶迢哀嚎道。
“我夫子已病逝多年了。”则欢不急不缓的接道,“他恐怕不会知晓我在做什么。”
则欢拎着叶迢,径直走回房间,如同上次一般将叶迢扔上床,叶迢先是恼怒,严格来说她是人啊!怎么可以随便扔?待爬起来,忽然便晓得了姑娘家在这时候该作何反应,于是也矫情了一回,双手捂着胸,控诉的看向则欢,还附赠一声尖叫,“啊啊啊!色狼!你意欲何为?”
则欢黑线,道:“娘子,该叫‘夫君’,不是‘色狼’,另外为夫只是想让你陪着睡个觉。”
“陪睡?告诉你姑娘我不是那种人!我是有节操有原则的人!”说完这句叶迢默默对自己说了句“抱歉”,人真是太可怕了居然连自己也骗,节操明明不知哪年哪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