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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地道:“凤丫头,老朽没看走眼,你果真救了阿魁。”
钟瑶连连挥手,她可不敢居功,“哪里,是他自个儿想开的,不干我的事。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条绣帕?”她由腰际的内袋掏出那日鄂索图交给她的绣帕,不解地问道。她实在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鄂索图还在支吾其辞的当儿,拓跋魁的脸色已大变,一把抢过绣帕,仔细一瞧之下,不由得大喝道:“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
“呃,这个嘛……”鄂索图极不安地轻挪身子,真想就此隐形。
“难怪我一直找不著,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我是瞧你老是看这条绣帕看得出神,才拿来看看嘛!”鄂索图嗫嚅道,他如此德高望重,怎么会偷东西?拓跋魁不感谢他把意中人骗来狠族已很过分,还敢出言质问他,真是不肖子孙!
“我……”拓跋魁真是又气又好笑,又骂不出口,爷爷未免荒唐过火!
“原来绣帕是你的啊!”钟瑶恍然大悟。
糟糕,他忘了钟瑶人就在这儿,拓跋魁拿住绣帕顿时放前也不是,放后也不是,一个大男人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量后索性将它藏在衣襟里。
“哼,你以后藏起来就没事啦!来不及了,这条绣帕已经跟我几十天,我天天看天天瞧,你的心事我全都知道了。”原来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泥足深陷,原来他早将她的倩影绣于帕上。
呵,这个粗鲁男子,竟有这般巧心、这股深情!
“我……”拓跋魁面红耳赤,不敢与她相对,赶紧转移话题,对隔岸观火、笑得合不拢嘴的鄂索图说道:“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我想回去看看情况,不能任由富察哈敏等人胡作非为。”
钟瑶对拓跋魁仓惶的样子觉得好笑,想逃?没关系,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耗呢!
鄂索图明了拓跋魁的责任所在,“好是好,不过我老了,管不了这许多事,就让凤丫头跟著你去,有她在,别人想加害于你是难上加难。如此一来,我待在这就能安心养老。
拓跋魁也不忍心让老人家再奔波,便道:“这样也好,爷爷确实上年纪人了,狼族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那么你自个儿多保重,事情解决后,我和瑶儿会回来看望你。”
“我送你们出去吧!”鄂索图领著他们走出密室,在长廊尽头,鄂索图按著墙上一颗特别亮丽的夜明珠,霎时外墙缓缓移动。
鄂索图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拓跋魁,“我为狼族保管这对玲珑宝剑巳久,在今日交给你,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玲珑宝剑?”拓跋魁打开包袱,现在两把闪耀著翠绿光华的剑,他不解地望向鄂索图。
“这双玲珑宝剑非铁非银,是由上等美玉雕刻而成,名为宝剑,其实不是宝剑,造剑的是狼族的始祖拓跋忍,他曾说宝剑是用来止戈,不是用来兴戈,他顾天下所有的剑皆是玲珑,则天下平矣。”
钟瑶上前去仔细端详,“真是玲珑剔透,巧夺天工。”
“听说玲珑宝剑是以具有神力的千年灵玉雕成,能够获持主人逢凶化吉,是真是假无人得知,不过,”鄂索图郑重其事交代道:“阿魁,如何使用这两把剑就看你自己,你好好斟酌。”
拓跋魁若有所悟地点头,带著狼族世代相传的玲珑宝剑,告别了鄂索图。
离开狼族不过两昼夜的光景,拓跋魁和钟瑶巳不复先前的心情,一个是恍如隔世,大彻大悟,另一个则是得偿宿愿,心满意足。
“狼族里危机四伏,我当真是要跟我回去?”拓跋魁知道她曾被关在地牢,故而有此一问。
“我紫狼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小小狼族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她偷瞄他一眼才道:“还有你在。”原本她还说得大刺刺,最后一句却全成了小女儿娇态。
拓跋魁笑而不语,只是牵起钟瑶的手,快步迈向不远处的狼族。
他愕然止住笑,空中飞扬的旗帜哪里还是狼旗,竟由突厥的札木顿的旗帜替代。
钟瑶面有忧色,“难道……”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多言,使出绝顶的轻功飞打而去。
狼族里的气氛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人声鼎沸,现今却寂静无声,只有按时巡逻的士兵来回查看著。当然,那些士兵们不再是拓跋魁熟悉的狼族子弟,而是北方突厥的后卒。
狼族的人呢?再往里寻去,有一些鼓噪声断续传来,很快又换成兵刃相接的铿锵声,两个人都负伤了,但仍奋力打斗著,看来清况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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