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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别人临摹的。”许清故意试探的问了句……
红菱又将那字贴与稿件细细对比了一下,说道:“应该都是石直讲手书,这字贴运笔虽然多了少许圆润,但想来这稿件只是石直讲随笔所书难免有些草率但两者在风骨上却是一至的。”
“好了既然菱儿说这字帖不值得收藏,咱们就不等它了。”
红菱靠在他肩头的云鬓透着淡淡的微香,夕阳斜斜的透进门来了,墙边的大花瓶把光线反射到她的脸上,如同一双无形的巧手,为她点染上了动人的晚妆。
她轻转过身来,双手捧着许清的脸,含笑问道:“别人总是爱收藏前人的作品可奴家见许帮却多是选择收藏蔡襄他们的字画,许郎,你这是为何呢?”
许清对她眨眨眼然后有些讪讪然道:“这个嘛!菱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这鉴赏能力差了那么一点点,前人作品价值虽高,但若一个不小心收藏了赝品,总是不美。蔡襄及欧阳学士他们的字……都是相公亲眼看他们写下的,假不了!呵呵,而且,收藏他们的字画咱们不用花钱!”
红菱白了他一眼,软软的扑进他怀里轻笑道:“难怪蔡知谏他们每次来,总得留下一副墨宝才能出门,许郎,你不怕他们今后都不敢登门了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不登门,相公我不会杀上门去?还省了我一顿饭钱呢!哈!”
红菱在他怀里厮磨几下,享受了一下他暖暖的拥抱,见他说得无赖儿,抬头轻嗔他一眼道:“懒得理你,这天色不早,奴家让人准备晚饭去了。”
许清一把将她揽回怀,在她香唇上美美地长品尝了一翻,才让她带着一脸羞红离去。
等红菱出去后,许清自已磨墨开始练起字来,心里静静的琢磨着,连红菱都分不出这字帖的真假了,其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夏辣家一个侍女,竟将石介的字临摹到了可以假论真的地步,这若是石介的字比蔡襄的还好,这还勉强说得过去,可石介的字最多也就是平之间,且过于刚劲,并不适合女子。
而这个侍女却花这么大心思来临摹,许清不认为这是她个人行为,只是想不出夏辣最终的用意,石介在士林名声飞扬,但论官位却不高,只是太学里的直讲,很少能真正参与到朝大事来,难道夏辣这么处心积虑,只是为了私人恩怨,想报复当初被石介撰辱骂之仇?
“大官人,外间陈平求见,说有事禀报大官人您!”这时素儿轻步走了进来并报。
“让他进来吧,素儿你出去后记得把门关上。”
陈平进来时还是一身的风尘,上次许清交待过后,他不放心,自己亲自跑咸平去了。
“侯爷!”
“好了,起来,这此虚礼能免就免吧,先坐下喝口茶再说!”
陈平刚坐下,一抱拳便说道:“侯爷,经属下了解,状告王纳喜的人叫连家声,祖上也曾做过工部郎,如今虽然家势不如以前,但也还有几百亩良田。
王家因有王拱辰在朝庇护,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兼并了万亩土地,如今已经成了咸平最大的地主。王纳喜把连家四周的土地兼并完后,又看上了连家这几百亩良田,从去年开始,就上门找连员外商议购买,被连员外一口拒绝。
王纳喜于是指使人堵塞田间渠道,连家的田地在间,以至取水灌溉都难,连家的佃户下地要经过王家的地头,时常被王家以踩坏庄稼等各种借口殴打。
从去年开始,被打伤的佃户已不少于十人,佃户们胆战心惊,许多人甚至不敢下地干活,今年秋收时,连家又有一个佃户被打成重伤,连员外的长子连云咽不下这口气,跑到地头与王家理论,双方争执之下再次动起手来,连家共有十多名佃户被打伤,连云被打折了一条腿。
双方曾因此把官司打到县衙一次,但王家人多势众,说是连家动手在先,并用门板把二十多人抬到了县衙,扬言都是被连家打伤。这种官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咸平知县吴新阳最后半了王家给连云赔了二十贯医药费,此事便不了了之。
就在十多天前,王纳喜突然找到连员外,说是要置办酒席为前阵子打伤连公子的事道歉,希望双方从此和解,并找了县里的的主薄汪奎韩为调解人,连员外见有县主薄在场,不疑有他,而且他家的田地被王家的围在间,若双方长期闹下去,吃亏的总是连家,连员外于是接受了王纳喜的邀请。
宴席之上,王纳喜果然当面给连员外道了歉,并说要为他大哥王拱辰的官声作想,今后会和睦乡里,并郑重承诺殴打佃农的事不会再发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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