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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喝酒,谭云不由得一阵头疼。
这事要说还得从上次在醉酒坊小聚那次说起,在酒桌上,谭云虽是以糖水代酒,却在言语中不自觉的提到了制酒的一些注意什么的。
当时谭云提到了果酒,可还不等她说完,段老头便打断了,而果酒的事自然也就被放在了一边。
等谭云和段老头分开的时候,段老头更是将谭云拉到一旁,非要说着日后定要找机会和谭云好好研究一下酿酒之道。
这不才一见面,段老头便忍不住拉着谭云开始谈酒了。
要说这段老头也是个怪人,一不爱财,二不好色,唯独对酒情有独钟,为可谓酒痴。
谭云对于这样爱酒却不乱酒的人很是敬佩,虽头疼,却并未直言拒绝,只是提到晚上要在悦来酒楼宴客,若是要谈酒,需等明晚才行。
“你这丫头,明知道老头子我最不喜欢那些个虚假客套的场面,偏又把人都招到我这里来,成心一套气我是不是?”段老头脸一黑,显得很是不快。
不过谭云才不在乎,反倒嘿嘿笑着说道:“谁人不知悦来酒楼才是双山府酒楼中当之无愧的翘首。本来丫头我也是不敢订在这里的,可一想到咱这有段老头的交情在,若是不选在这儿,而是选了别的地儿,那岂不是辱没了咱们的交情?段老头,你说对吧!”
段老头虽醉心沉迷于酒,却也不是个不知情理的人。
对于谭云的顾及和打算,他心知肚明,不过听着谭云这话他却很是舒坦。
“得得得,你可别在这儿给老头子净捡着好听的话说了。这地方老头子我可以借你,但咱们可得说好了,万万不能动我的那些宝贝酒。”
段老头所说的宝贝酒,其实就是悦来酒楼的招牌酒。
听闻那些酒光是闻一闻,便能醉倒人心,若是喝起来,更是口感甘醇。
偏偏悦来酒楼有个规矩,就是那些酒每日最多售出不超过三碗。
而谁能买到这三碗,完全是靠运气。
每天悦来酒楼开门营业的时候,便会有人专门在门口设立一张桌子,以此来登记今日想要买酒的人员,这些人员须是从未买过的才行。
再将所有未曾买过此酒的人员名单折叠好,扔进一个木头箱子里,再由掌柜的随即摸出三个。
而这三个人,才能买到此酒。
若是抽到的是曾经留下过名字,今天却没到场的人,那么抱歉,这资格恕不保留,同样也不会再多抽一个。
谭云听说过曾有人以财势强逼悦来酒楼出售此酒,可却没有一人成功。
即便是用暴力得到了此酒,那酒到手时,也会变得比最次劣的白酒还要难喝。
如此一来,悦来酒楼的名声就越来越大,而想要过来品尝此酒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是悦来酒楼却依旧是做着小门小户的声音,不扩大,不张扬,只是这规矩依旧。
一听段老头如此说话,谭云并不生气,反倒很是兴奋。
段老头如此说,其中含义定是摆明了她谭云若张嘴要他的宝贝酒,他就一定会给。
这样的情意,能顶的上的人却是不多的。
“段老头,我发现你当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谭云开心的抓住段老头的衣袖,撒娇般说道:“待这次的比赛结束之后,丫头定当过来为你研究出新的酿酒方法不可!”
“这可是你说的,老头子我可是记住了啊!”段老头一听有新酿酒的方子,当即笑了起来。
如此一来,这俩人的关系又近一步。
而那些收到请帖的酒楼掌柜,有些原本是不打算参加的,可当看到所订地点是悦来酒楼之后,一个个却不得不乖乖的按时到来。
这一顿饭,谭云还真就只是请大家吃顿饭而已,当然了,客套话不少,却怎么都没个实质性的东西。
只是在酒足饭饱之后,那些小门小院的酒楼掌柜一一离去,剩下的几家大酒楼的掌柜的却是稳如泰山般坐在凳子上,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
谭云知道,这才刚刚进入到了正题。
“谭二掌柜果然是好手段,竟然能在这悦来酒楼摆桌设宴,在下佩服佩服!”
率先开口的是面容黑瘦,眼带精明的中年男子,谭云认出对方是府城一家不小酒楼的掌柜的,而当初青儿为自己介绍的时候,听闻这酒楼的背后似乎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薄掌柜有所不知,段掌柜与谭二掌柜颇为投缘,之前在来善镇一聚,这二人便已有了忘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