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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吴大伟的吩咐,慌慌张张回答了一个“是”后就快速地跑了出去,我得用最快的时间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好向吴大伟表现出我的办事速度。
当我跑到厕所外面,李天罡在我还未看到他之前已先辨认出我了;忙向我招呼道,鸿雨、鸿雨,你也来上厕所。
没呢,班长要我来找你们,要你们快点回去,等会儿要开个小会。我跟着声音看去,怎么赵兴龙没和你在起吗?
在里面,蹲大的。李天罡说着就冲厕所里面大喊道,赵兴龙,好了没有?快点,班长招呼咱们啦。
只听见里面,就好啦、就好啦,马上出来,的声音顺着厕所门慢慢地走了出来,赵兴龙边提裤子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停地说,操,拉个屎都不得安宁。
等赵兴龙拉好裤子后我们三人便快速往回跑。回到班里,吴大伟正半躺在床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在头发里挠来挠去,头皮屑就像冬天里的雪花徐徐下降在床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与白色的床单混为一体。见人员已到,腾出左手在空气里比划着,示意大家成排站好,此时连话好像都懒得说,恨不能把开会内容全部在手势上完成,只是看到自己没有学过哑语。
我们领会其意,自觉地站成一排,等着吴大伟发话。吴大伟保持原来半躺的姿势,不像演说家的姿态也不像领导的风度,脸上带着奸笑说,这周你们玩够聊够了吧,还想继续玩下去么?你们说是在原来的团队好呢还是在这汽训队好,我知道这几天你们是过得挺舒服的,神仙也只是过你们这种日子——将半躺的姿势换上坐姿,脸上的奸笑被假装的羡慕代替———明天我们就要上车正试训练了,时间的安排是半天理论学习半天上车操作,周一至周四为训练时间,周五为全天车场日,车场日的内容就是对车辆的保养,整理车辆的卫生,全部人员都得过去。训练之前,先分成两组,每组四人,班里学员已有七人,外派一人填补空缺,所分两组又分成上午班和下午班, 上午上车实践操作的组下午理论学习,上午理论学习的组下午上车实践操作。刘玺,白健、孙昊再加外来一人为一组,做上午上车训练,杜鸿雨、沈方俊、李天罡、赵兴龙为一组,做下午上车训练。上车训练一些礼节礼貌你们要记清楚,上车报告开车门,得到允许后敬礼进驾驶室,下车出驾驶室敬礼关车门,这套动作你们若是忘了,自己惦量着办吧。车子开不好,但礼节礼貌要做好。知道么? 大家都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用无声的动作代表有声的语言来告诉吴大伟明白了他的话。
第二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刚回到屋里,沈方俊就抱着一叠书跟了进来,一边把书发给大家,一边说,这是我们学习理论知识的教材,每人一本,上理论课时需要带过去,班长说了,大家没事的时候也多翻翻这本书,实践中的好多规范在这里面写得好详细的。 我接过书来,胡乱地翻了两下,感觉里面密密麻麻排满的字就像搬家的蚂蚁,把头都挤大了,一点看的心情都没有。其余人一边听着沈方俊的唠叨,一边去翻看书里的内容,看上去样子特悠闲。
不一会儿, 集合的哨音突然响起,顿时便扰乱了我们屋里的宁静。大家把书拿在手里慌乱地跑到集合地点。等人员基本到齐后郭大在队伍前指手划脚地说,上车训练的到那边站着,学理论的到这边来站着——然后便停下来等着,大家以为郭大是在构思后话,也都呆若木鸡地在等着,郭大见状说道,都他妈的傻啦,快动起来呀——这话如同刮来的飓风,让队伍迅速乱成一团,片刻过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看到分成两组后继续说,上车的带到车场,学理论的到一楼教室里去集合。说完便命令立即执行。我本以为第一天的训练要婆婆妈妈讲上个把小时,都做好迎站的心里准备了,没料到这次集合快得如此短暂,短短几句话就让人马分道扬镳,实在是意外。
我到教室坐定,只见一中尉进来后迈着有点缓慢而无力的步子直接走上讲台,当他在讲台上转过身时,我特意观察了这位中尉的外貌:戴着一幅近视眼镜,人有点微胖,脸上显露出一种阴沉的忧愁把军人的气质都隐藏了,极不像个标准的军人。这位中尉上课半天,也就是废话半天,跟理论相关或挨边的内容从未听他讲出。看来也是位混日子中尉。
下午是我上车日子,对此,我的心情既是激动的,亦是紧张的。激动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紧张的原因还是我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当我按照必行的礼节进入驾驶室里时,总觉得吴大伟就像一具恐怖的僵尸般坐在我的身旁,使我害怕得不行。在上车前看过的那操作要求等一进到车里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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