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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万物却又不同,见数个大名鼎鼎的高仙,竟战不败一个七宿阵主,恼羞成怒,不肯立即返回军中,大叫道:“本大师要把天庭靖乱军困位受饿而死!”跟着腾空飞起,在两军对阵中间,用一个皮囊喷出无数水粉,再吹口仙气,水粉变成雨丝,纷纷垂吊,把两军隔开。
角木蛟见水黑而带红,知有极毒,怕天庭靖乱军冲去沾着,伤了性命,不待请示太上元帅,便大声疾呼:“停止前进!”
军兵们怕的是冲锋陷阵,送头项去饮枪餐刀,谁愿前去受死?听角术跤一叫,立即休战,停步不前,个个像木桩一样站在原处。
这一来,却激怒了太上老君。眼见军兵一拥上前,便获胜捷,被角木蛟一喊,便坏了大事,怒气冲冲地喝道:“把擅下军令的角木蛟拿下!”
(是否有神仙去拿角木蛟,下回再续。)
第二十七回 元帅假意主婚姻 统领真心弃士卒
跟随太上老君的武士,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角木蛟对手,但元帅有命,不敢不从,硬着头皮,惊惶失措,乱七八糟地向角木蛟拥去。
角木蛟见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待他们走近,大喝一声:“本牌岂是你等可拿的!我自己到元帅面前请罪去,快些滚,迟了取你们的狗头。”
众武士见角木蛟发怒,不敢动手,又听他自己说到元帅请罪,只得尴尴尬尬地跟着角木蛟到太上老君面前。
角木蛟不对太上老君行将帅之礼,只对他拱手道:“元帅,本挡箭牌擅下军令之罪,不知什么叫擅下,请元帅指教一二。
太上老君眉向两边翘,眼向前面凸,面沉似水,唇黑如紫,俨然像一尊泥塑雕像,显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喝道:“眼见我一步便多一分胜利,你不请示本帅,便下令停止前进,本军令又是什么行为?”
角木蛟态度宽容,脸露笑意,和蔼可亲地说:“请元帅暂息雷霆之怒,先看看冲锋在前,被雨沾着的士兵,再治本挡箭牌之罪来迟,不要看着自己的脚趾头发号司令呀!”
太上老君被角木蛟提醒,悄不自禁地向前看,发现雨丝连成一片,像天悬摆布,把两军附汗,肉己有不少被雨丝沾着的士卒,早已死于地上,估计不下万余,暗暗吃惊,表面却向角木蛟赔笑问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
角木蛟说:“元帅久疏兵戎,不背阵法,怪你不得!这些雨丝,是绝万物根据绝毒圈中练成的绝毒水围阵法,他喷出的极毒固定于空中,并能吸收空间水蒸气凝成雨丝向下垂,把毒溶化子雨丝中,不管是仙神人鬼,花卉荆树,禽鸟芳兽,一经沾着,无不立死。绝万物用这种怯术是知我军龟缩于这小小的地方,围住我军,使其思外不通句粮草无济,不出十日,统统饿死。”
太上老君见角木蛟说得头头是道,惊魂不定地问:“我军如何是好?”
角木蛟说:“翻过蛇茅岗,再走五百里,便是灵宝复辟军的剿穴幽怨城。我军从正面进攻,破了幽怨城,擒了灵宝,不就大功告成了。”
太上老君不悦道:“角挡箭牌谈何容易!前面山岗不知有什么妖怪拦住,连释仙姑也无计可施,中毒身软呢。”
角木蛟说:“启禀元帅得知,前面第二条山岗是绝万物与如来佛祖假造的山岗,实是一种阵法,也是绝万物最绝之讼,布好待我军上当的。”
太白金星问:“假山叫什么阵法?”
“那叫”假山电热阵“,只要军兵进入阵内,便有不少利器自行上升,把军兵刺死,跟着利刃受电热变红,把茅草燃烧,焚化僵尸,茅草杂毒于其中,烧着时有毒气升起,如有高仙逸神不被热化或利刃刺死而腾到空中的,被烟一熏,便会中毒而死。”
太上老君见左右后都有重重敌军包围,更使士兵害怕的,是有“绝毒水围阵”,前面又有“假山电热阵”,进退不得,守又无粮,沉思良久,不得不屈尊向角木蛟问计:“角挡箭牌献良策吧。”
角木蛟在太上老君耳边耳语了一刻,太上老君大喜,频频点头,表示按计施行。但忽然想到自己的情妇释尼虽然不死,却全身酥软,自己无灵丹妙药可救,必须再求角木蛟。于是说:“用挡箭牌之计,定能获胜,但必须释尼相助才能运她现在中毒未愈,角挡箭牌看在夫妻情分上,救她一救吧。”
哼!本挡箭牌开始便不准备与她结婚,只是她一方追求罢了,后来看在求首尾的分上、为平定三十三天需要共同合作的道理上,才假意与她盟誓,但因我被风来砸扁了头颅,造化炉锻炼,固定了扁头,又经过蛇龙合腹内高温的黑缸脸变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