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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之棘,是天宫镇宫之宝。一棘砸着日月星辰,也会碎裂,我先前还未用尽力气呢,如果用尽力气,十个头颅也碎裂了,还是快些闪开,让我们进去吧,不要拿性命开玩笑。”
那女仙听了,轻蔑大笑道:“你拿这话去吓三岁小孩子吧,我活了九千六百岁了,头颅是聚日月之精华造化而成,三十三天崩下来,也砸我不破,只要我运内力一震,宇宙也要残缺,你还是带兵逃跑为妙。”
仪仗队队长听了大怒,喃喃自语道:“看来你是命该丧于我手……”金木棘跟着话声横扫过去。他不扫那仙女的头颅了,因他知道女仙的头颅有震力,自已不能取胜,于是改扫腰肢。认为腰肢软弱,经不起自己一棘。但事情往往是料得深就败得惨。这叫机深祸亦深。这队长料定一棘能奏功,把女仙打死,却料不到棘到半途,那女仙把手一伸,抓住往外一损,连棘带他,被损出十多丈远,被碰着的军兵,无不被撞得头崩额裂,当场毙命。那队长也一命归阴了。
众军兵见了大哗。正不知如何对付之际,却有一群军兵拥着三清宫师走来。只听三清喃喃自语道:“一班酒囊饭桶,一个女仙有何能力,也对付不……”
“不要骂军兵,你也是个酒囊饭桶。”
三清宫师未说完话,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起话来。
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嗫吁道:“是你!”
只听那女仙不好气地问:“是我又怎么样”,”
这时太上老君也赶到了三清身旁,一下子认不出这女仙是谁,对三清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三清说:“她就是玉皇太帝命令监禁的释尼,昨天在宫中你不是见到了?”
太上老君说:“昨天她跪着,头也不敢抬,老朽没看清。既被监禁,怎么到这里来?”
释尼听了喝道:“本仙揭发了西王母与破红尘的劣迹秽行,本应立功,玉皇大帝却是非不明,加罪于我,幸遇是非分明的好仙把我救出来。你两个有什么事,带兵到这里吵闹。”
三清大仙因领教过释尼的厉害,心想:我如果直说逮捕角木蛟与她一起斩首,她自己逃脱不算,却连角木蛟走了,如何向玉皇大帝交代!不如蒙着她,骗她把角术蛟交出来,捉住一个再作道理。正想到这里,却听太上老君说:“我们是逮捕……”赶紧在太上老君衣服上拉了一把。太上老君会意,把话停住。三清大仙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释门长的冤枉,本宫师是知道的,这次来,正是为了与你洗冤雪枉呀。”
释尼道:“为我洗冤雪枉,怎么跑到护御军官中,却不去天牢。”
三清大仙说:“本宫师知道角木蛟把你提囚,定不监进天牢,所以到这里找你。”
释尼却信三清大仙说的是真话,因为自己长期闭塞在西宫,不涉外事,不知神仙也尚奸诈虚伪,哪里会想到三清是在欺骗自己呢!于是对三清宫师笑道:“多谢宫师关怀,角木蛟清白分明,知我冤枉,并不监禁呢。”
原来角木蛟在西宫把释尼捉住,是怕她回宫中与西王母通消息,三清大仙回宫向玉皇大帝汇报后,派兵到西宫捉不到破红尘,连自己也犯了欺君之罪,而且考虑到有释尼在玉皇大帝面前作证,容易把事情弄得清楚,免于三清宫师无凭无据白说,不能取信大帝。岂知玉皇大帝不以释尼揭发西王母的好情有功,却加之以罪,自己过意不去,所以不把她押去天牢,只带回护御军中,让她守门。
三清大仙听释尼说角木蛟不监禁她,心中暗喜,正合了太上老君对她两个反诬之计。因为角木蛟私放释尼,己犯了欺君之罪,又能证明他与释尼私通,被西王母察知后责训是事实,必中暗暗佩服太上老君能算会占,设谋为玉皇大帝挽回了家声,又为自己解了玉皇大帝之嫌。这时想奉承太上老君两句,又觉不便,只对太上老君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却对释尼说:“角护御都使明理如此,天宫之幸,仙神之幸,他日定能为玉皇大帝干一番事业,只是玉皇大帝现在有事差他,释门长能不能把他请出来。”
只听释尼说声:“这个何难!”跟着在机关上按了按,只半刻,角木蛟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角木蛟出到门前,见三清宫师和太上老君带着许多军兵把护御军营围住,情知不妙。但总认为自己行得正,坐得正,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门!镇定从容地上前向宫师和丞相行礼。
三清大仙对角木蚊笑脸相迎,十分亲热。待角木蛟行过礼,才对太上老君使了个眼色。太上老君会意,随心线一挥,出奇不意,把角木蛟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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