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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退到外面,然后,一大群侍卫跑进来,将曹榕小心驾了出去。曹榕不知道那个怪胎最后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王后最后怎么样了,他只知道,这件事背后,不是谁受伤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是有关皇家机密的,甚至对于那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都被封口了。曹榕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他是现代人,看过古代宫廷斗争,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疑惑,乖乖的接受治疗。
不过,鲁多达的那个每日三看让他很受不了。
曹榕被大夫的绷带绑了个严实,只剩下眼睛和鼻子,因为他的伤是大面积的,嗯,怪胎伤,最严重是毁容啊毁容。曹榕倒是无所谓,有些事情没有回转耳朵余地的话,还不如去接受。
不过,鲁多达不是这样想的,他为自己的办事不利感到愧疚,他每天会来曹榕这边坐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说,曹榕也懒得搭理他,他不擅长去跟人说话。他也不知道日理万机的君主会来理会他一个大夫的伤,维持两国关系?这两国好像走的不是那么近。不过,这些不是他能想的。
绑着绷带的曹榕在屋子里踱步,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更严重的地方,但是,他们却不让随便乱走,这种类似于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就像他以前,如果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就会感到惶恐一样。他不喜欢不能自由走动的空间。
他将手上的绷带解开,那上面的伤疤已经很淡了,也不知道他们给他用了什么药,当时这么严重的伤痛,他以为这次看不到完好的皮肤了,但是,一次次下来,让他很惊讶,这个国家的某种技术似乎已经达到了几乎高超的程度。
曹榕解开手上的绷带,这会儿活动轻松多了,他推开窗户,外面巡逻的人还没过来,他迅速一个闪身闪了出去。
这个地方很大,四周被湖水护着,远处便是平民们住的地方。
曹榕带着一脸的绷带自然很惹人注意。他尽量走那些小路,那些小孩看到他笑地很疯狂,还围着他转,叫囔着什么,大人们便拉着小孩躲地远远的,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简直跟恐怖分子没什么两样。
曹榕无所谓的笑笑,他估计如果他将脸上的绷带解下来会更恐怖。
这座城拥有着新鲜的元素,吸引着曹榕的眼球,各色各样的东西应接不暇,跟晨国简直是天差地别,这里是另一种味道。
如果以颜色形容,晨国便是浅蓝色的,而这里是深紫色,充满着魅惑。
这里的天气有点热带雨林一样的热,街上的女人穿着飘逸的纱衣,纱裙,装饰物多是圆形的珠子和玛瑙。
曹榕转了一圈,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住了。他记得,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碰过酒了。那里面的味道简直是触动他的心弦。曹榕站着,摸摸口袋,没钱。
突然一个人走过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那人黑头发黑眼睛,一看便知不是这里的人。他对着曹榕笑笑,“晨国人?”
曹榕惊讶,这里居然会有晨国人,难道是经商的,看上去不像是那种长途跋涉的行脚商人。因为这个人长得太书生气了。
那人叫杜川,在以前一次晨国发成历史性变乱的时候,逃亡到了喇蓝,结果就在喇蓝生活了下来,在喇蓝担任教晨国语言的老师。
杜川也是个有点小酒性的人,偶尔会来喝喝小酒,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上晨国的人。在喇蓝这么多年,对于晨国的记忆已经很渺远了,但是,现在见到晨国的人依然觉得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受,很亲切。
他跟这里的人一样,很热情,点了酒和小菜,在曹榕静静的倾听中,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关于自己在这里的遭遇。包括自己如何遇上喇蓝富商的女儿,以及他们相爱史和跟他们家人的奋斗史。
说到最后,直到外面的天气都开始有点黑下来了,杜川才发现,他一个人在那边竟然说了半天的话,他对着曹榕不好意思的笑笑,很真诚地说道:“我说太多了。”
曹榕由于脸上都是绷带,看不出任何表情,其实对于有没有绷带,都无所谓,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表情,他摆了摆手,他的嘴巴被束缚着,最多能吃点东西,说话什么的都有点难。
杜川跟曹榕那是一见如故,还要带他去他家坐坐,曹榕看了看外面霓虹灯一样的场景,有点恋恋不舍。他还没见过这里的夜晚呢,多么精彩,远处传来阵阵人们喝彩的声音,还有清脆的铃铛声。
大概是看出曹榕的想法,杜川也不勉强,带着曹榕就在街上东西南北逛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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