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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要剥她的衣服。玉术被他的手挠得痒痒,半笑半怒地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不住地哀求着师父高抬贵手。白禹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了就当真脱起衣来,腰带被他解下,衣服瞬间从前胸处开始散落开来,露出雪白的肚兜,左下方绣着一朵粉色小莲花。白禹的注意力不在此处,他的大手已经在往两边褪她的衣服,大手滑过她□在空气中的肩膀,细滑柔腻,锁骨分外明显诱人。玉术双肩轻颤,破碎的声音呼出:“师父,还是我自己来……”
白禹终于住手,剩下的都交由身下的徒弟自行解决。玉术被他半压着,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脱下外衣,干留着个肚兜,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身,挺尸一样地趴着,将脸埋在枕头上。白禹忍俊不禁,低笑出声,手里的活却在默默进行着。
当一种异样的感觉刺入肌肤时,玉术立刻颤抖起来,她惊呼“师父!”白禹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早先就做好准备压着她的腿,让她无法动弹。“师父只是在帮你下针,通了穴位眼睛才能复明。”他慢腾腾地说话,手里下针的速度却快得多,话刚说完,又扎进一根细银针,轻轻回旋。
玉术捶着枕头,啥时她家师父也变得如此阴险,她对这银针实在阴影太大,师父居然将她骗上床!此刻,她只能咬牙切齿,化悲愤为呜咽。
当嫩白削瘦的玉背密密麻麻扎满银针时,白禹一阵阵抚着她的头发,玉术闹够了,也就累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鼻子里还发出各种呜咽的声音。“玉术,师父一定会将你眼睛治好。”他握着她的小手。
夜里,玉术生气,一直不肯理师父,背转身双腿蜷曲着。白禹从身后抱着她,温热的唇贴在她颈后,轻轻地缓缓地游移,气息洒在她细长的脖颈,透进肌肤,引得她不自觉的发出一阵阵颤栗。“玉术,原谅师父。”他一直重复着这句,玉术的眼泪滑出眼角,滴落在枕上。
终于,她翻过身子,躲进他温暖的怀里,双手再次圈住他精瘦而硬实的腰。白禹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舔着,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来回摩擦,双手将她搂得更紧。
注定失去
“玉术,师父今天得上山一趟,你在屋里好好呆着。”白禹低头整理青衫,从容不迫地向玉术作交代。几天过去,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光感,事物都能朦胧看见影子,却不愿告诉白禹,享受的日子还未过去,尽量地拖着一天是一天。玉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师父带我一起去。”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白禹转身往外走去,可还未迈出门槛,衣服便被拖住,玉术简直就是扑过来的,双手紧紧拽着他,一副“你怎么舍得抛下我”的可怜模样。
“你眼睛不好,遇上危险怎么办。”白禹试着和她讲理。玉术用力拽了两下袖子,“有师父在,我不怕。”
“你放手,”白禹去揭她的爪子,“师父是去为你采药,可能会费上一整天,你要累了怎么办?”玉术听了更有胡闹的理由,“一整天我都得一个人闷在房里,要是来了强盗怎么办?”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的,镇里上个月还发生过白天人财被劫的事。玉术当时还感叹,这做法怎么和自己当初的行径如此相似。
白禹无奈,只能说出实话:“带你在身边,我还怎么采药?”玉术的拖磨功力深厚,缠人更有一套,以前他便吃过不少亏。
玉术果然乖乖放手,黯然转身,“原来,师父你是嫌弃我拖后腿……”语气无比凄凉。
白禹大手搭在她削瘦的肩膀上,“师父没这意思,你想多了……”他承认这话是有些昧良心,可又不得不说,“等你眼睛好了,再与你同去也是一样的。”其实,他也不忍让她受苦,盲人登山,寸步难行,何必遭罪。
玉术语气凄凄然:“我知道自己没用,如今变成瞎子更是惹人嫌……走到哪儿我都是讨人嫌的……师父你不用安慰我。”白禹眼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伸手去拉玉术,“师父带你去就是了,莫再说这等伤人的话,师父从未嫌弃过你。”玉术执拗地不肯转身,两人拉扯半天才出门。
很多草药都生长在人径稀少的荒草堆中,或者乱石缝里,采集颇为不便,偏偏很多路还是松土,玉术踩上去连滑几下,白禹牵着她提心吊胆,不到一个时辰就惊出一身冷汗。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没有采过药,玉术的心鲜活起来,有师父在,他不会让自己从山上摔下去的。山上的气息总比镇上清新,玉术喜欢这种自由,虽然行动迟缓,丝毫没有打扰到她游玩的心境。走路有人牵,累了有人背,饿了有人喂,闷了有人说话,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尤其当这个人是师父时,玉术的心异常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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