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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阁的阁主是很神秘,隐身于官场,插足于江湖,以看江湖纷争为乐趣,同时祸乱朝野、鱼肉百姓、贪赃枉法……”
“嗯,听你说起来,这飞羽阁的阁主的罪行还真是罄竹难书啊!”庄书兰适时打断幻柏越发激动的言论,担心他下一秒就会提着剑冲出去宰人了。
“但师父身说的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幻柏走到庄书兰的面前,恨铁不成钢地道,“因为飞羽阁的阁主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叫司徒明锐的家伙!”
“嗯!”庄书兰点头了然,然后无辜地眨眼笑道,“可还是跟我没有关系啊!”
“啪”地一声响,放在桌上的茶杯被摔碎在地,随之而后,幻柏刚才愤恨的面孔再次恢复到冰冷。庄书兰被幻柏突发而来的脾气给吓了一跳,与幻柏相识那么多年来,第一次见着他发这么大的火,第一次看见他摔杯子。
“我听说了,皇帝下了旨,让你跟司徒明锐完婚。”半晌,幻柏才冷冷地道。
“师傅是听谁说的?”庄书兰敛了敛神,平静地问。
这圣旨是昨天上朝时下的,庄书兰在初听见时,差点没被凭空而来的雷给劈死,这明明是私下里去找司徒明锐商量的事,怎么着闹到皇帝这里来了,明明的契约,还有商量回旋的余地,现在变成圣旨变成死令了!
后来,后来庄书兰私下里拦下司徒明锐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才知道那道圣旨居然是他去求的!问他理由,那妖人媚媚一笑道,玩游戏就得他做庄,哪里轮着她庄书兰的事了?
所以,庄书兰好后悔,后悔再一次载了坑,而且还是自己先拿着产自开挖的坑!但是,她庄书兰不会就此放弃原设定好的计划——圣旨又如何,下了旨成婚,但没下旨不准离婚啊!
“昨天刚回来,晚上花如玉就急冲冲来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幻柏冷声地强调。
“唔……”原来如此啊,不过,才半天的时间,怎么花如玉就先知道了?这小道消息未免传得也太快了吧!只是,花如玉知道了,那飘姨也肯定知道了,那飘姨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打算,她肯定会很生气吧!
“兰儿想嫁吗?”幻柏微微哑了嗓子,清冷地问道,侧坐着却未看向庄书兰。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总是逃不出一场捉弄。”庄书兰轻叹,无奈的语气里多了一分苍凉,“说实在的,嫁给他,总比指婚给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王爷要好许多倍——至少我还有翻身得到自由的机会。”
“兰儿这话时什么意思?”幻柏扭头,因庄书兰近乎于自言自语话儿拧竖起了剑眉。
“没什么!呵!不提这个了吧!师傅难道到我这里来做客,我让四儿烧几个好菜来好好招待师傅吧!”庄书兰掩了口,撤出个浅浅地笑容,起身欲离去,却被幻柏拽住了手,惊讶地看着幻柏紧抿的唇,感受到手被他越捏越紧,心下不安时,也放柔声浅笑,“是我疏忽了,竟忘了问客人的喜好了,师傅不想吃什么?”
“如果兰儿不想嫁,我可以带兰儿离开京城。”半晌幻柏极为认真地道。
如果可以离开,她早就离开京城了!何必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呢?“师傅,普天之下莫过于王土,就算我真能跟师傅走,又能走到哪里去?难道要过一辈子东躲西藏的生活?”庄书兰没有抽回手,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平静地陈述着,“何况我不愿意随师父走,第一,我不想连累师傅;第二,我真的很希望能与师傅做一辈子的师徒。”对不起,幻柏,你的情,我无法回应,也不能回应,因为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活的好好的。
手腕间的力量一下子松开了,看着落寞的幻柏,淡淡地失落随之在庄书兰的心间蔓延,可脸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
“花自零落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句子,可是出自你的笔下。”纲要转身走开时,却因幻柏缓缓的吟诵而停下了脚步。
“是,但这是我以如玉姐姐的心境写的。”庄书兰大方地承认,因为狡辩无用,幻柏跟如玉相处了五年,如玉肚子里有多少的墨他会不知道?“还请师傅不要误会。”
幻柏紧盯着坦然闲适的庄书兰,半晌神色黯然略带自嘲地一笑:“果然是我多想了。”
庄书兰沉默,沉默地转身,沉默地走到门槛处,再沉默地望向不知何时雨已停转而开始放晴了的天空,一双燕子低空掠过,最终停在院子里的老树新长的丫枝上,上蹿下跳地喳闹着。
“兰兰,许久不见,你清瘦了不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