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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血月,我都钦佩你!”阿风终于开口,“你的强大的杀气我感觉得到。”
那人的肩轻轻一动,“你可以走了。”
阿风眯眼,“你现在就想赶我走了,你不想和我谈谈,就像朋友一样。”
那人冷笑,“你可以走了。是想让我动手吗?”
阿风摇摇头,黯然道,“那我为你惋惜,我是杀手,在很多事上我没得选择!但我仍在改变我自己,你不是杀手,但我猜你会后悔的!就在天明之前!一定会!”他留下一串长长的脚步声,消失在街尽头处的客栈里。
良久,那人突然伸手从脸上轻轻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咣当”一声斧落地,“哗”的一下,背上的柴全都散落。他弯下腰,血滴在地上。
“后悔?我也有资格后悔?我也配后悔?”
黑暗中鬼魅般的出现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青筋横布的手中,紧握着一柄极长极长的奇怪的剑。狭长的眼中,黑得怕人的眼珠闪着诡异的光。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那不是中原之人。
这人突然发出生硬的语音,“你找我要那份药,还要不惜牺性命也要告诉他们那个字谜?”
“是。”
长剑人的脸变得铁青,“那你知不知道服用那药有什么后果?那意味着要预支三十年的生命。”
“我不想知道!”长剑人喘起气来,“你会死!”
“好啊。”
“可是我妹妹说了不许你死!”
“那是她的事!”
长剑人哽住,半晌道,“你应该回到秦杏子那些人中去,你没有武功,她们只会对你更好!”
“不会,永远不会!我可以被鄙视被嘲笑,但我不要同情!不要怜悯!”
今夜,格外黑,格外长,格外的凄凉……
第七章 仙音响处知风起 魔韵动时晓花落
古琴台。
山,如忧郁的人儿蹙起的眉,脉脉的山泉幽幽地呜咽着淌进溪水中,郁郁的丛林悲哀地望着天空,完美的真画中,只有寂寞的画眉在轻飞。
人呢?
曾经一曲《高山流水》将这每一寸水糅入“琮琮”琴声中,有人说山是人之志,会像疾拨的琴音越颤越高,水也是志,会像轻泣的弦越淌越远。其实,在世上:山,永远只是山,水,永远只是水,或者实际上山是想睡下的,水是想倒流的,只可惜它们只是山和水,没有选择!
纤小的女孩子静静地跪在溪边,任溪水含情的唇,吻她的发梢,清澈的双眼中含满的不是世人所说的水,而是雨!是飘过了大半个世界的雨,飞舞了不知几度千秋的雨。因为不曾落地,所以不曾染一丝杂质,因为全部积在美丽的眼眶中,所以让人永远有着丰富的梦。
“她住在山上,映在高山流水之间好完美!可,她心中想的是不是要到山外面去吧?她之所以留在这里,也许只是因为她没得选择吧。”一缕感慨似的声音越过立着巨石的拐弯口,飘到溪边女孩的耳边。女孩蓦地闪一闪明亮的眼睛,惊了似地站起来,捡起身边的编织篮惊慌地逃走了。
山水也是怕生的。是不是因为见了陌生的子期,伯牙的琴音才成绝响?虽然子期是懂琴的,但琴,就是琴——不懂子期。
“她跑了!”银衣的秦杏子拐过了巨石,对着只剩涟漪的水叹了口气。
舞风铃换了粉红色的裙子,一袭淡得几乎化了的粉色,轻盈地笼在她的肩上,“我的好姐姐。”她轻轻跳到秦杏子面前,“相信我好不好,我们舞家的资料错不了,神仙镇算命的真的是说血月会活到八十岁的!你不要这么唉声叹气,要是你变成个楚楚可怜的愁美人,往后血月回来了岂非会被吓死?”
“我相信你的资料!谁相信什么鬼神仙镇的什么鬼神算子啊?!”秦杏子突然转脸一声暴吼,“哈,血月,他要回来,被吓死才算幸运。”
话没说完,两臂抱在胸前的阿风悠哉上前,小声接道,“哈,那才幸运,免得被她打死。嘿,楚楚可怜,嘿,愁美人,怪。”
秦杏子突地转身堵在阿风面前,双手叉腰,“你——说——什——么?”
阿风抬脸一愣,“啊?我?我有说什么吗?”他坏笑两下,上前赶到舞风铃身边,“风铃,刚才有人说什么吗?”
“有吗?”舞风铃水灵灵的眼闪起动人的涟漪,谁敢说那不是最纯洁的,“我没有听见啊。”
阿风“嘿嘿”一笑,“是啊,没什么,没什么啊。”
秦杏子气愤地瞪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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