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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均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去结账,薄焕跟着起来,闻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老板娘过来收拾薄焕他们这张桌子,一个女人走过来坐下,还看了薄焕一眼。
薄焕跟顾均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这女的,顾均也扭头,拧着眉问:“你喜欢这种款儿的?”
这女人大冬天的穿着丝袜高筒靴,豹纹毛外套,就差披个貂。长的还挺漂亮,就是看着有点憔悴。
“我喜欢你这款的。”薄焕说,跟着顾均拧起了眉头,“这女的我咋瞅着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顾均听他这话扭头再看了一眼,“被你一说,我觉着也有点眼熟了。”
俩人边走边琢磨,最后顾均一拍巴掌,指着路边公交站牌上的广告说:“我说咋眼熟呢,大概是照着韩国人整的。”
那广告牌上是个穿韩服的女人,只露了一点尖尖的下巴,旁边写着几个大字:来自韩国的整形。
“是吗?”薄焕抓了抓头发,觉得大概就是这样儿了,“一到冬天感觉总能看到恨不得穿个貂的人,咱这儿又不是大东北。”
顾均笑了,“你瞅啥呢?”
“瞅你咋地?”薄焕回了句。
俩二傻子瞎乐了一阵,顾均把薄焕带进了一隔壁的学府城一期。健身房开在十楼,都是私教课,顾均以前的教练瞅顾均带了个人来也只是笑着说:“你好几个月没来了啊。”
“最近太懒了。”顾均说着和薄焕跟着教练进了一间小屋子,里面放着健身仪器。顾均脱了外套,扔在门边的小沙发上,上身就剩一件短袖。
小屋子原来只给一个人上课的,顾均把跑步机让给薄焕,自己去踩椭圆仪,运动了三十分钟热身,再在教练的指导下健身。
薄焕快快慢慢走走跑跑了三十分钟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红的跟熟了的大虾似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顾均从椭圆仪上下来,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扔给薄焕擦汗,自己拿了水杯接水喝。
薄焕第一次来健身房,虽然身体素质在那儿,但这么多年不锻炼,在教练的控制下两个小时下来整个人也到了临界点。
冲完澡吹干头发出来,薄焕手塞进顾均口袋里,“感觉我身上拿上都能蹦出一块肌肉。”
顾均捏着他左手的无名指,心里琢磨着戒指的尺寸应该差不多了。听见薄焕的话笑着说:“长胸上?”
风一吹,薄焕的头发蓬蓬的搭在额头上。薄焕啧了一声,抽回手拨了拨头发,“长一块的那是瘤子吧?”
“长对称了就不是了。”顾均说着看他的头发,“这么长咋不剪?”
“一千多块钱呢。”薄焕夸张的说,“多顶一阵。”
顾均攀着他肩膀,“走,回去我给你剪。”
“行啊。”薄焕笑,“剪毁了我去学府城门口花十块钱再推一推就好了。”
运动了俩小时出来,再走一段路,两个人都饿了,在学府城门口吃了份冒菜。下午搁家里呆了一下午,晚上顾均和薄焕准备开车去薄焕那儿。
穿好衣服下楼,电梯里就他们俩。顾均在薄焕嘴上亲了一口,忽然电梯一响,停在了四楼。
门开了又没有人,顾均不爽的骂了一声,关了电梯又听见楼道里有人在喊:“等一等!”
电梯已经往下走了。
“你幼不幼稚啊?”薄焕憋着笑问。顾均这个人也挺随性的,想来就来,也不定要真干上,就是喜欢摸个小手亲个嘴儿什么的占点小便宜,似乎随时随地都得炫耀下摆脱单身狗行列。
一直到一楼,大厅里光溜溜的,顾均把薄焕压墙上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薄焕抹了抹嘴,“回去干/死你。”
顾均点了根烟,干脆用鼻子出气儿了。
顾均的车就停在单元后边,从一楼大堂往侧门出去,后面有一溜停车位。刚出侧门薄焕就站住脚,推了推顾均,“嗳,你认识那女的么?”
顾均瞅过去,发现一女的正围着顾均的车搔首弄姿的摆拍。以前也有人拍车的,不过也就拍个标志,这女的弄得跟车模似的恨不得趴车上了,顾均一阵无语,“我认识个屁!”
那女的看有人来了,赶紧收了手机,甩了甩头发挺神气的走了。
薄焕没忍住啧了一声,“这都啥人啊。”
开车先去超市买了点菜,回到家里一阵倒腾,顾均切菜切的心塞,扔下刀叹了口气,“按说像咱们这样儿的,做个两个月饭,厨艺好说歹说也得长进点儿,俩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