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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虽为凡人,却有幸在主人帐前听用,亦曾见过驾云腾空、呼风唤雨的神仙,识得几分真修秘闻。女娲娘娘为我族圣母,人皇帝师葫芦真君则为我族圣父,即称圣父圣母,便有儿女也属寻常?仓先师,您为人皇帝师高徒,当知小人说的不假吧。”
仓其实也曾听说过此类谣言,传得有理有据,倒好像真的似的,虽说老师不曾矢口否认,自己不敢肯定真伪,但却知道老师对此等言论十分不喜,急忙斥道:“慎言、慎言,圣人之事,怎可乱说;吾师是否与女娲娘娘婚配,吾岂能不知?”
那门子闻言,却当仓默认了自己地说法,对明理说道:“道长听到了吧,小人知道道长乃是神通广大之人,就算想与小人玩笑,也须找个新鲜事儿,偏要拿此等三界尽知共识之事上计较个甚却不知仓先师乃是仁义忠直之士,根本不会与你合谋圆谎。”
胡卢万万没有想到,这门子竟然会说出此等惊世骇俗的言论,硬生生把自己和女娲娘娘扯在一处说事,虽说之前就曾听到过类似的谣言,但那只限于修士之间。原想这许多年下来,经由女娲娘娘聚妖惩戒之事,一众修士们当知厉害、再不敢乱说,理该湮灭才对。不意如今方知,那荒诞谣言非但未止,反而愈演愈烈,已不再限于修士之间,更已传到了整个人族,而且,似乎已经由量变到达质变,达成三界“公认”的一种“共识”。但以自己身份,实在没必要、也没法当真与这门子计较,真真
得。眼见越描越黑,急忙干咳一声,狠狠瞪了仓说道:“寻商侯办正事要紧!”
说罢,转身即走;仓、明理急忙跟随。仓埋怨道:“师弟恁不知轻重,和一个门子计较什么?这下把老师惹的生气,你可满意啦?”明理说道:“师兄,咱阿大别说阿二,吾刚才还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提到老师。但那门子问你时,师兄为何含糊其词,不把事情说清楚?”仓一脸郁闷,说道:“吾不过是一时心急,没来得急说清楚,谁知那门子竟曲解吾意。”
胡卢走在前面,听他二人叽叽歪歪,说个没完,回身厉声斥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仓、明理忙道:“有完!有完!这不完了!”胡卢继续前行;仓、明理二人果然不再争吵。却听明理悄声问道:“师兄,实不相瞒,刚才那门子所言,小弟行走洪荒时,已经多次听说了,似乎人族已经默认了这个说法,你说会不会确有其事?”仓亦是好奇的紧,正待答话,不意胡卢忽然听下脚步,急忙装作一本正经,闭口不言。明理却道自己刚才所说被胡卢的顺风耳听去,心惊胆颤之余,暗道:“这下完了。”却见胡卢咳嗽一声,问道:“女娃娘娘的神庙,怎么走?”
明理闻言,固然长出了一口气;仓亦是怔了一怔,急忙头前带路。师徒三人出了商都毫,刚把遁光驾起,未行十里,便在效外田梗间遇到了商侯。却是商侯早已祈福完毕,正在巡视秋收情况。众人见面,把礼见了,商侯说道:“日前先师不辞而别,却叫小侯担心不已,还道自己对先师照待不周,有失礼之处,不意前日探马来报,竟闻飞熊将军不幸为国捐躯,此诚国之不幸也!”商侯说的如此客气,仓亦须还之以礼,说道:“日前不辞而别,却是贫道之过,还望商侯见谅。”
此般客套之后,胡卢说道:“商侯不必客气,贫道此来却有要事和商侯讨论。”商侯忙道:“人皇帝师但讲无妨。”胡卢说道:“之前贫道受商侯之托,至夏都辅佐履癸,奈何谋事不成,只借琅辛之手,暂护得夏都中枢一地之民,最终只好弃他而去。如今天下大乱,万民疾苦,却不知商侯志向如何,欲救一地之民,还是欲救天下之民?”
商侯闻听胡卢之言,如何不知胡卢之意,迟疑道:“小侯自然是愿救天下之民,只是……”仓、明理等人,已知商侯意动,只是心有顾忌,不愿以下伐上,遂和一班文武大臣,如寿常、庆辅等,一起相劝。就在此时,有一玄鸟自空中而来,只见:瑞气异彩纷纷落,兰麝氤氲阵阵香;祥光奇景片刻成,道是福瑞从天降。
那玄鸟长有千丈,非凤非鸾,形貌奇丽,绕着众人盘旋不已;一般文武皆是玲珑之辈,称奇之余,纷纷跪倒在地,给商侯行大礼,齐声言道:“此天降瑞祥,应我主真龙之命,我主不可再优柔寡断,当下天下民生为重,起兵伐夏,以还乾坤之明朗!”
胡卢、仓、明理三人站在商侯身侧,早将那“玄鸟”认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久寻未见地精卫。如果说玄鸟是围着商侯盘旋,倒不如说是精卫围着胡卢盘旋,胡卢本待出言相斥,忽见群臣动作言语,遂和仓、明理互视一眼,暗道:“正可顺水推舟!”于是传音给精卫,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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