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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倘说仓是秒杀,那么女魃此宝,则是虐杀。当年应龙、女沾染此毒之后,皆脱身不得,可见此火此烟厉害。此时又已得提炼浓缩,威力更是倍增,何人当地!?
此时,陆压道君亦赶到阵前,瞅着战团直皱眉,有些不知所措。一则是被胡卢师徒战力所惊,尤其是仓地文神通,着实叫人忌惮非常;又有些觉得胡卢似乎失了计较,空有许多法宝不用,只如野蛮人一般徒称勇力,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再则是巫族不修元神,陆压的斩仙飞刀定不住人,效用受限。至于控火之术,陆压虽是离火之精得道,世间之火皆伤不到他,但离火并非三界最强之火,关键是面前之敌皆是祝融氏后裔,皆是大巫,想以区区真火杀敌,未免有些妄想。
幸好以胡卢师徒强横,凭此十余大巫实在有些不够看。只片刻间,这十余大巫便被杀地溃不成军。被仓斩杀一巫不说,余者亦不敌胡卢师徒勇力神通,难保持法天象地的真身,无奈之余,只得显了本体,尽皆带伤,而且伤势还不轻。最惨地一个,当属被女魃夜火缠身,哀号连连,眼见已活不成了,偏偏还一时不得死,呼声之惨,令人心悸。
夏军大巫又惊又怒,齐齐把驭火之术使来。那五万夏军即称奇兵,果然精锐,初时虽一时混乱,此时见众位大位把残兵破刃望空中一晃,立时运作起来,各站方位,配合发火;奈何仓促间怎能布得奇阵,尽管如此,却也凭空添了三分威势;有三昧真火,亦有乾阳真火,甚至出现了幽冥鬼火;声势浩大,威能惊人。
说起来,敌我双方初时交战,虽打得惨烈,实则均有些失了计较。
正如陆压道君所想,胡卢空有灵宝不用,徒称勇力,在外在看来,确实不智。然而,论及飞熊新死,胡卢一时激奋,倒也可以理解;何况以胡卢天赋武力,用作近战,着实不逊于当世任何一人,实有大优势,这一点有事实可证。遥想胡卢化形之初,便能以蛮力独抗女娲娘娘看家法宝,虽说当时情况特殊,但神力之强、体格之坚,略见一斑。
夏军一方,皆为大巫,生性好战,喜称勇力,仓促间作此选择,亦在情理之中。此时失利,弃短取长,把看家本领使出,本是好计较;奈何胡卢乃是水行灵根得道,同时又代表了水之本源,不论何样火,皆是不惧。当然,若是夏军大巫一早躲在军中,并不亲自接战,而是指挥士卒,布下奇阵,自该别作别论。
只见胡卢把口一张,鲸吞而吸,任你三昧真火也好,乾阳真火也罢,甚至是幽冥魃火,照单全收,然后再把口一张,三光真水顺势而出。十余大巫只得狼狈而退。应龙哈哈大笑道:“敢在吾师面前玩弄控火的把戏,当真不知死活!”夏军十余大巫皆伤得不清,闻言色变,忽有一巫问道:“汝是大巫应龙?”应龙接道:“正是某家!”
此言一出,夏军十余大巫齐齐退了一步,有一巫壮着胆子问道:“同为巫家,前辈为何襄助外人?”应龙冷笑道:“外人?!某家不称巫多年,与巫族才是外人!原还顾念几分情面,奈何尔等不知好歹,竟用钉头七箭书害吾师侄,如今吾师震怒,岂有尔等活路!?”
胡卢适才一番狠斗,接着又用大法力独抗十余大巫,亦是略感疲惫,此时缓过气来,说道:“飞熊即死,何必和他们废话?”接着,顶上现出三尊葫芦法相,其中一个作白色,立时有无数毫光放出,将夏军幸存大巫尽数钉在当场,再也无法移动脱身,森然说道:“敢害吾门下,一个也别想走脱,皆与为师杀了。”
第二卷 095回 落错半子变数留 功亏一溃歧意生
说胡卢显现本命元神法相,其中一个白葫芦,放出万夏军大巫悉数钉在原地,并无漏网之鱼。
那毫光,乃是胡卢化形得脱不久、初窥仙道之时,从孔宣处淘来原理,结合自己的见解,性命交修而来。与斩仙飞刀同属左道,若表面看来,定身效用并无二致;实际上,斩仙飞刀是一件特异法宝,已有本命意识,胡卢所用的毫光却是自己修炼出来的本命毫光,两者自不可混为一谈。就性质而言,胡卢的本命毫光,与封神之战中曾大放异彩的哼哈奇术颇有相通之处,修炼法门也较为接近。
夏军大巫被胡卢用左道毫光定住,再也动弹不得,惊怒之余,恐惧不已,各个奋力挣扎;虽脱身不得,却也将胡卢牵制。胡卢由于怕这些大巫走脱,亦不敢轻动,隧吩咐众弟子动手。老师发话,做弟子的岂敢待慢?
应龙擎出离水钩,举步上前,手起钩落处,一颗大好头颅早冲天而起;仓手执刀笔,于虚空中勾画一番,又有神秘符号显化出来,化为那夺命流光,亦再斩一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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