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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硬是咽在哽喉咙里,看了她好久才问:“花了多少?”
“没多少!”她不肯说。那就表示不会少了,以后打死我也不找蔚丫头帮忙了。
打开包装,里面说明书都有一打,那根本是各种数字与模拟音乐输入、编辑的控制台,给我用简直就是大炮打蚊子。这东西应该是半专业的,作还真有点复杂,但多调节几次就好了。按随便录制的回放效果听,音质真是出奇的好,甚至比原音还好。
等我完全熟悉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瑜姐都派人来催了。录音很成功,我吹起这个曲子就想到与若蓝漫步在夕阳下的枫树林,那种对自然景色的陶醉与对若蓝的柔情完全融化在里面了。当然,这次没有什么音准的问题了,我听着回放又发了一会愣。
想到答应丽萍的,准备再录一曲《梅花三弄》送她,她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就像风雪中一支势不低头的腊梅,应该很适合。不过,在曲之前我也录了一句赠言:“此曲仅送给丽萍小姐,希望经常看到你那冬日里腊梅般绽放的笑脸!”这曲虽然没有能象《夕阳下的枫树湾》那样引人入胜,但也把寒梅的凌霜傲雪、清奇挺拔的精神表现得相当水准。
我用数字信号刻了张盘自己保存,又用模拟信号输出录了二盒磁带,蔚丫头的我拷一份到她的笔记本电脑就可以了。那整套的录音设备估计没什么用了,怕是一堆垃圾了。我叹口气,把东西按原样封好,放到角落边了。
中午我把磁带与《古琴曲精选》分别送去,先去丽萍那里,说过第一时间给她的。这次不知怎么的,管门的看了我的学生证就让我上去了,但嘱咐我快点下来。我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上次不是死活不让进的吗?
她们寝室门半开着,丽萍不在,只有“黑牡丹”与一个的女孩在埋头看书。
我敲了敲门道:“请问丽萍在吗?”看的当然是我见过一面的“黑牡丹”。
“是你啊!”“黑牡丹”露出笑脸道:“进来,进来!”热情得有点过分。
我可不敢久留,把盒带交给她道:“这是丽萍要的,麻烦你转交一下!”然后就下楼去古琴社了。
瑜姐不在,在几个聊天的女性中我看到一个那天见过面的学姐丫头。看到我手中的盒带,她一步抢前隔手夺去,这速度我也自认甘拜下风!我把书也一同交给了她。
两天后,我正寝室看书,学校播音室的喇叭突然响起了我那曲《夕阳下的枫树湾》。我一惊,那几个家伙,不是只给她们作为写谱的依据嘛!什么时候让她们广为传播了?
他们几个停下看书,抬头望着窗外一副愣愣的样子。我摇摇头继续看书,可是总静不下心来。一曲终了,陆觉才还在发呆,余游波道:“什么曲子那么让人动情的?”“我也没听到过那么怪异好听的调子。”祝云峰也赞同道。
醒过来的陆觉才道:“还问什么?去播音室录一盒过来不就是了!”余游波与祝云峰表示一同去,还没等他们看我,我已经在摇手了。
三人匆匆出去了,门口不时有人匆匆经过,让我静不下心看书,就干脆关了门,反正我不热。奇怪就是在这里,现在身体就像一个恒温体,每次与蔚丫头对练,总是她满头大汗,我一点也没感到异样。不过,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已经发生在我身上了,这么一点我还会在意吗?
基础教室我坐最后一桌,公共教室我也选在最后一桌。基础教室因为座位固定不用说,阶梯教室坐最后可以免受打扰,其他人没有我那种能耐看清黑板上的字。孙甜甜也总是坐到靠后面的座位,不过还好总是隔了我前面五六排空桌。老实说,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安静些,但她在中间休息时总是向我问这问那,我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同学,总不能冷冷一句“请勿打扰”吧?
今天一早还没上课她就偷偷问我昨天那个曲子是不是我吹的?我只有点头,但嘱咐她不能泄漏,她也总算答应守密。
一节课后,瑜姐亲自找来了,说通知我中午12:10社团开理事会议。估计是我那个曲子的事情,因为很多人提到这个曲子,听说昨天还差点打起来了。不过我只填报了入社申请,按社规还不是社里成员,更不要说是开理事会议了。但她说反正我12:10到琴社就是了,然后又匆匆跑去了,估计她上课的地点离我们这里并不近。
我只得准时去琴社,这么一个小小的琴社,但干部队伍却庞大得很,除掉我也有16个,估计也是社会官僚主义盛行的一个延伸吧!不过,我认识的只有瑜姐一个人。瑜姐看见我,马上过来给我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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