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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
离槡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便凝神望着窗外,不言语,独自想着心事。
如此这般枯坐本是极难熬的,奈何离槡大神是个难得的美男,我便吃吃喝喝,看看离槡,逗逗大白,着实惬意。
大白又变作了小老虎的模样,经过这么些日子,我已同它配合得极好。我一踢它肚子,它便躺倒,四肢朝天求抚摸。不过今日,大白就没那么乖顺了。
这小兽此刻正眼馋邻桌的烧鸡,口水横流呢!
我只得抱起了它,深怕这东西来个隔空取物,烧鸡偷吃就偷吃了,可要把人吓死就出大事了。
大白呜呜,它最喜的便是在我胸口蹭蹭。今次许是吃不到东西不满了,小东西蹭得厉害,极不安生的样子。
头顶接收到两道视线,是对坐的离槡。
离槡不知何时收回了视线,那目光牢牢定在我身上。嗯,更确切地说,是定在我胸口的大白身上。
大白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了?”我莫名。
大白呜呜呜两声,从我胸口跳下去。趴在我脚边,虎头恹恹。
他举起杯盏喝茶,可临到头来,又将杯子放下了。我想,他是嫌弃这茶不好了。“她以前也有一只……”
我正竖起耳朵听离槡说话,可好巧不巧地,窗外大街上突地就响起了锣鼓喧天声。
是迎亲的队伍。
那声响越来越近,明明该是喜庆的味道,不知为何,我却听出了其间的一丝哀鸣。
有一大队敲锣打鼓的大汉自茶馆门口走过,我看见了一顶红艳艳喜色无双的花轿,还有花轿旁不断摔着帕子的媒婆。
我是最爱看人成亲的,所幸趴在了窗口看个够。
看着看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迎亲的队伍,看上去很正常,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着它别扭、不协调,总觉着……总觉着少了点什么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是新郎!这迎亲的队伍里唯独少了骑高头大马迎在前方的新郎呀!
我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转头就对上了离槡暗沉沉的眸子。也不知他用那双紫眸看着我多久了。
他示意我噤声。我便听见了邻桌有人在低声说话。
是两个男人,一个粗狂,一个尖细。两人的声音压得极低:
“真是可怜呐,又是一个。希望这个能合了那位的眼,好让咱们能安生上大半年。”
另一个粗狂的声音话不多,只点头称是。
“子明兄,还是你有远见,早早就给令妹定了亲。这事儿定不会落到你家头上了。”
那被称作子明兄的男人喝一大口酒,道:“别提了,只能做了妾。我这妹妹白白生得那样好相貌。”
声音尖细的那一个就安慰他:“子明兄还在介怀什么?保住令妹的性命最重要。”
“是我糊涂了。来,干!”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大声而豪迈,引得周围人侧目。
接下来,两人就不说话了,只埋头猛灌酒。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我听出了一点门道道,但仍旧有些晕,成亲做小妾,妹妹保住命?什么意思啊?
正思忖间,眼前突地一暗,有个男人在我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此男身长而容佳,一袭白衣卓然。只可惜脑子有些不正常,大冷天却摇着一把折扇。不过,撇去这一点不提,他那翩翩风度还是挺吸引人眼球的。几乎是即刻的,我们这一桌立时便成了整个茶馆的焦点。
我凝眉深思,觉得这男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男人的折扇摇起,冷风呼呼。一双桃花眼紧紧锁住我,他突地同我拉进距离,几乎是在用咬耳朵的声音同我说话:“姑娘,我们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有缘你妹啊!
好了,我知道他是谁了。桃花眼,摇折扇……可不就是那个在大街上硬送我玉簪的男人吗?对了,他说他叫什么来着?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离槡未置一词。他又将视线抛向了外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看看他,又看看他。站起身,我觉得还是坐去离槡身边比较好。离槡离槡,我可是坚定了立场只站在你这边的哦!
无人言语,气氛便有些尴尬。好在小二适时出现,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客观,您来点什么?”
“来一壶和这位姑娘……咳……爷一样的茶。”
店小二的眉眼愈发笑开,“好咧!您稍等。”一溜烟就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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