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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宝茹作为母亲自然是相信自家乖乖仔将来一定是玉树临风美少年一只,风靡湖州少女心不成问题。但是这位不认识也是这么肯定的吗?当然不是的啦!只要宝茹不是智障就知道这一定也是一家湖州富贵人家里较边缘的存在——至于她娘家,只能更差,毕竟就连这一个院子都没进不是。
因此,这就是想要给自家女孩子攀一门好亲,然后占亲家便宜的吧。不是说宝茹有什么歧视,但是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种情况的。虽然这时候靠着联姻提升门第的多得是,但是对着一开始就是□□裸地想要占便宜,只怕没有一家能够接受。
更何况这是三岁和四岁的小孩子啊,不说宝茹这个现代人了,就是正宗的古人,一般也不会就这样定下婚约——除非确实是通家之好,或者有别的特殊理由。毕竟孩子还小,谁知道将来是怎样?
就是不在乎这个,只在乎门第,那一样有风险。毕竟时间太长,在有婚约到成亲的这十几年里,当官的可能被免官,甚至获罪。经商的也可能生意失败,到了血本无归。这样的情形怎么办?解除婚约,这种情况下解除婚约实在是太有害于名声了,就是成功了,也别再想有好亲家了。
至于宝茹,更加不会拿自家孩子的婚姻开玩笑了。虽然在古代呆了接近二十年,但是她骨子里依旧是向往恋爱自有的现代人,更何况她和郑卓的婚姻也是基于这一点,使得她一点也没有在这方面要向本土妥协的意思。
于是宝茹只得露出一个如同往常一样的笑容,道:“这只怕不成呢!我家安哥儿小时候送去寄名,有高人早就批过命。只说他命里不宜早娶,就是定亲也不成,不然只怕于寿数上有妨碍。您也知道,这些事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况且后果还这般严重,我哪里敢让孩儿以身犯险——就是我敢,家里拿他当宝贝命根子的长辈也一定会阻挠的。”
在场的自然都听到了这一番交锋,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对于这妇人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至于宝茹的话是真是假也是昭然若揭。不过这是不会有人拆穿的,大家都是湖州体面人家,断不会像街上妇女一般,把面子里子都拆个干净,哪怕已经是众人皆知了,但依旧一切会尽在不言中。
所以没人会去揭那妇人的短,同时自然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去问宝茹:你说的真的假的啊?是在哪家寄名,又是哪位高人批的命。话说实在了可不就尴尬了,这样的人只怕会被在场所有人排斥。
那妇人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但是旁边一个似乎与她相熟的却主动岔开了话题,笑着说:“这些事儿却是是这般,就是不信的,哪里又能等闲视之。各家孩子都金贵的很,若有个万一,到时候后悔也是没用了。”
说着大家又说起了改日约好去佛寺上香道观打醮的事儿,一时之间其乐融融,那妇人就更插不上嘴了。是的,如今这些人已经把宝茹当作了她们之中很重要的一份子了,断然不会看着宝茹难堪,若是换做半年前的宝茹,这会儿大家应该是两不相帮吧。宝茹只能感叹:什么人格魅力都是虚的,只有实在的财势才能决定地位。
正在宝茹感叹的时候,宴饮也差不多到了最后。女客们先走,倒是中院还在热闹,前歌后舞,锦簇花攒,直饮至月上中天,众人才起身辞去,说道:“已经早过了宴饮的时候,本该早早离去的。只因员外实在过蒙盛情,再者又的确是喜庆,不觉留连畅饮,十分扰极。不过到底已是晚间,只能告辞了。”
姚员外需留了几句道:“杯茗相邀,得蒙光降,实在是蓬荜增辉,只望着你们再留片刻,以毕余兴。”
不过众人只是道实在是不胜酒力了,于是各躬身施礼相谢然后辞去。姚员外又再三款留,最后只得将客人送至大门。一派鼓乐喧天,两边灯火灿烂,前遮后拥,喝道而去。这便是是散了,只是然人感叹‘歌舞欢娱嫌日短,故烧高烛照红妆’而已。
第131章 占领市场
自那场流水席后; 宝茹确实感受到了地位飞速提升带来的变化。特别是每到湖州有什么大活动总是少不了请自家去商议,至于各家宴饮; 宝茹和姚员外都是不会被忘记的座上宾。因着这个; 宝茹有一段时间是宴会不断; 可是醉生梦死了一回。
不过这都是虚的; 宝茹内心清醒。哪怕是白日赴宴了,晚间也不会忘记去看‘甘味园’的账目,并把明日要做的事情写成条目; 让小吉祥给递给伙计。正是因为一直奋斗在工作的第一线,宝茹才没有完全‘堕落’; 反而保持了一种进取心。
不过这进取心不见得有多强烈,只能说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