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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推屋门,但见在柔媚淡黄的宫灯下,莎拉公主一袭薄纱,正自娇媚地半倚在床榻之上,那修长丰满的玉体也是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明眸微闭之间,滑润的秀发垂肩而落,宛若飘逸的柳丝袅袅拂动。
阿钧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半,干咳一声,小声说道:“咳,公主,想是又在打盹了吧?如此甚好,我正可大大休息一番。”
莎拉公主喃喃自语道:“人家自是在等你这大大的坏东西!几日不见,还想得什么休息之说?”语声款款,甚是撩人情思。
阿钧闻言,丹田之处立时炽热难当,轻弹中指,烛光立时熄灭。
二人滚落于床帷之中,只见得被翻红浪,气息重重,时隔数日的厮杀便是又在接连进行……
第二天,欧阳楚钧、阿紫、莎拉公主早早地起床,依次拜过魔罗夫人、笑笑翁、琴仙。
随后,莎拉公与阿紫便是缠着琴仙传授琴术,琴仙自是执拗不过,便专心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
阿钧却展开“孑孓火雷”的构造图,细细参研,但凡遇有难明晦涩之处,便向笑笑翁求教。
只一晌午的功夫儿,他便对这冠绝天下的神器了然于胸,这令笑笑翁既惊又羡,想当年他可是花费了五年光阴,日夜苦练方才修成此等神器,而阿钧却轻而易举地融会贯通,实是他玄术内力超人之故。
笑笑翁兴之所至,便又对阿钧一一讲明行走江湖的各种禁忌及诸般应对之术。
阿钧也感其真诚,便值正午之时,引纯阳之力,注入笑笑翁体内。笑笑翁立感内力所至之处,宛若热浪涌动,中气盈足,他已知自己功力又是精进一层,实是阿钧辅助之功,父子二人自此每日便相得益彰,其意融融。
晌午,阿钧用过些许膳食,便又来看望魔罗夫人,但见魔罗夫人气色较以往缓和许多,不再是苦闷忧虑。母子二人聚在一起,自是千言万语,意犹未尽。
魔罗夫人问道:“钧儿,这多年以来你一人自是呆在何处,真真是想煞为娘了。”
阿钧泣然应道:“母亲,孩儿正是独身一人流浪在漠北长白山之中,每日只与苍柏白雪为伍,实是孤独之极。”
魔罗夫人闻言,泪花闪动,说道:“钧儿,此般种种皆是为娘所错,倘是当年好好抱紧你,便也不会让你如此受苦。”
阿钧含泪点头,说道:“娘亲,自古好人难为,想来孩儿也是这般情况,只是在这种种磨难中,孩儿也是渐自成熟,如今方能修得绝世之功,也是莫大福气。”
魔罗夫人点点头,高兴地说道:“想来也是甚好,只是你这多年来却是为何人所教?他日若是有缘一见,为娘自是应当重重相谢。”
阿钧神色一凛,说道:“娘亲,孩儿却是为天池孜然洞燃灯道长所养,若非师傅关怀,钧儿如今早已是黄泉之人,阴阳相隔了。”
魔罗夫人闻言,微微点头,又自沉思道:“钧儿,为娘却是有一事不解,讲来与你一听,或可明白其中分晓。”
阿钧应道:“母亲但讲无妨。”
魔罗夫人便道:“想当日我等众人为那女皇所逼,为娘失手将你跌落,却是为那女皇所派之马骑接得,想来这抱你之骑士与你师傅燃灯道长莫不成是有何种联系?”
阿钧一惊,便是回道:“母亲此话,其实我恰是我这多日所想,如今细细想来,我师种种之处却是于我似有隐密相瞒,却是实情。”
言罢,他似想起何事,便探物入怀,取出那面在子母河畔所拿的虎面金牌,呈给魔罗夫人。
魔罗夫人接来细看,但见那金牌雕工精细,虎首栩栩如生,正自昂首狰狞大叫。
魔罗夫人心中一骇,双手一撒,那面金牌便自落于地上,铮然有声。
阿钧眼见魔罗夫人如此慌张,便急急问道:“娘亲,你可是曾见过这面金牌?”
魔罗夫人应道:“钧儿,当年为娘与你被人追杀,几至全族被戮,那为首四名蒙面之人却正是各持一面金牌,分为虎、狮、豹、鹰四属。记得当年我曾听你父提过,女皇武氏秘派袁天罡主持西厂侍卫,却正是以这四面金牌统帅。如今你这面虎牌,想必是其中一人所有。!”
阿钧一听,却是直直想道:“父母为这四人所累,颠沛流离,正应由此四名蒙面之人一力承担。古人有言:父仇子报,十年不晚。自已身为人子,正应报此灭族这痛。”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清啸一声,啸声所及,直是震得殿上浮尘飒飒而落,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千军万马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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