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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什么事?”
“具体不太清楚,刚才中午我和几个上海政法口的同学吃饭,听他们乱聊说是长江集团有个老大被叫去北京谈话了……”
“你肯定是老潘?”
“不是他还能是谁?长江集团的老大几乎都在北京,在上海的就他一个!”
我想了想“电话里不方便,你马上去广州,我们碰头再说”
“好!”
到了广州后我没出机场,一直等陈原,晚上8点过的时候见了面。我把想法给他说了。他娃笑笑“我也是这个想法”,我点头“看来我们心一样黑!”“不,你丫更黑一点”“我操!”
就算老潘真出事了也不用担心,扯出罗卜带出泥,那一定是很多泥,根本不会沾上我们。退一万步讲就算不小心真沾上我们,也不用慌,北角永远都是安全的,我们会立即牺牲邓蒙和南福公司!
不是我们心黑,是他娃已经没有价值。
第二天见了Katherine和Pauline,他们已经把花城公司的办公室都弄起来了,在体育场旁边,而且已经有了好几个人。我们在会议室里简单聊了一下,Katherine问陈原“你就是陈律师?”陈原很礼貌的回答“是,以后还请多关照”。老子有点不高兴,脸色稍稍有点变。Katherine这种口气明显就是不太尊重人……当然我知道她和在台湾上过大学的Sandy不一样,她是地道香港人,大学和工作都没有离开过香港,所以或多或少肯定带的有那种“中环白领港女”冷酷到死的味道……但这是在大陆,这他妈是老子的码头!不尊重陈原就是给老子脸色看,日他妈!
晚上我作东,让Pauline挑了家好馆子,我们请花城公司的所有人大吃了一顿(当然我们的身份是“一家股东的人”,不会明确说出北角)。席间Katherine一直不太配合,下面的小弟给她敬酒,人都站起来了,她娃竟然直接来句“我不会喝酒!”,日……老子只好在桌子底下踢Pauline一脚,Pauline赶忙站起来圆场“我替Katherine喝,她确实不能喝酒!”
吃完了散场,我小声给Katherine说“和我单独谈谈”。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乱扯。
她说得很直白“为什么一定要吃饭?做事就是做事,下班以后是各自的时间……这种吃吃喝喝和工作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是没有领薪水,有什么必要通过这种方式联络感情?真的在办公室需要感情吗?每天都喝醉难道第二天还有力气做事?”
我尽量口气比较缓和“这是在大陆,和香港不一样的”
“我以前被Citibank派驻过广州”
“这个我知道……但花旗是外资大行,大公司,和这种小规模公司不一样的,这种公司需要和职员处好关系”
“那非要通过喝白酒吗?”
我忍住笑“这些是礼节,在大陆做事需要遵守这些规矩的。不会喝白酒也没有关系呀,你可以先就说出来。这边的饭局和香港不一样,里面蕴藏了很多面子的,你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会给你面子……”
回酒店后我对陈原摇摇头,苦笑“不敢想象她会找个什么样的人来做花城老板”
陈原想了想“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现在我们有了Elsa,心头不虚了”
我点头“嗯……实在不行,老子会想尽一切办法让Elsa上位的!”
一周以后我们见到了那个预备人选,徐博。他不是广东人,本来也没有在广州,是在深圳。这娃以前是深圳一家基金公司的销售部经理,在这之前在一家香港银行的广州分行做大客户经理。背景勉强还算合适,但我和陈原都对他的年龄不满意:太年轻了!不仅比邓蒙小不少,而且比陈原都要小,只和我同龄(陈原比我大2岁)。这个实在难以让人放心!倒不是说年轻就做事不牢靠,关键是要去面对的人都是40、50岁的老混混,都是“成功人士”,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力,人家凭什么和你说话?比如像老潘这种厅局级干部,怎么可能和你一个30岁左右的“小毛孩”平起平坐的谈“投资”?就算你是个小毛孩太子党,人家可能都更愿意和你背后的老板直接说话,而不是和你娃瞎吹!
花城公司的作用是打掩护,打掩护的关键要求就是必须要“像那么回事”……但徐博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实在“不像那么回事”。
不过我不想直接和Katherine起正面冲突,这个女人是做过ICBC内线证人的,相信心理素质绝对不低、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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