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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功法的人绝对是个人才。
就着方才端进来的一盆水擦了身,穿上一身新买的藏蓝色劲装。
“你还没找到齐凌?”棠隐敲了敲空棺材,嘴中不经意地问道。
“我只能确定他在苍山一带,我现在把棺材铺都搬到了苍山旁边,那家伙在土里不好找,他在地下睡的太久了,该起来了。”烛九回道。
“其他的不是背叛了,要不然就是死了,只剩我们几个了,我们已经隐世太久了,是时候了。”棠隐的话带着说不出的苍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身上有棠隐的尿味,将长发用布条在身后草草一绑,出了门。
“你这样顺眼多了。”一直垂眸的烛九听到天仙的脚步声,抬起眸来看了一眼。
“他年纪小,就是喜欢玩,癖好难免特殊了些……”棠隐一个劲地说,却被板着一张脸的天仙打断了,“谢谢夸奖。”
棠隐睨过去似笑非笑的一眼。
天仙完全明白棠隐眼中的意思,但是她真的没有玩什么羞耻游戏好吗?
“走吧,天都要亮了。”棠隐当先迈步离开。
烛九将天仙方才放在一旁的木板搬到门口,从袖中摸出榔头和钉子将门钉死。
“你那些破棺材没人要的!”棠隐按着额角暴躁地道。
“留给你买。”烛九“哐当”几下将门封死,收起榔头和钉子。
“烛老板也要一起出去?”天仙看着他们身边一袭拖地黑袍的烛九道。
“嗯。”烛九应了一声,“去叫一个人起床。”
天地之间迎来破晓,血色的月亮挂在熹微的晨光中,颜色越发淡去。
妖界不分昼夜地热闹,就算是破晓时分,街上行走的妖们没有一丝的疲倦。
花车上舞动的妖娆妖姬,石台上好斗的妖族,一切放在天仙眼里都充满了稀奇。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天仙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是否又是南柯一梦,满眼迷茫、思绪混乱地跟着棠隐的步伐。
直到胳膊被人拉住了,天仙抬起头来发现烛九已收回了手,顺着烛九的目光看向前方。
一散发着凌厉、冰冷气息的白衣男子拦在他们身前。
天仙脸上的讶异一闪即逝,竟然是清渊那神经病,极力维持淡定,她不认识他。
“你们去过荒城废墟。”太剑子肯定地道,目光移向棠隐,“你的气息有出现在那里。”
“去过。”棠隐爽快地承认了,“生活所迫,我们去捡垃圾。”
太剑子凌厉且极有压迫力的目光直视着棠隐,后者坦然接受了,没有一点心虚。
太剑子的目光突然移向了天仙,一动不动,天仙和棠隐不一样,她压力有些大。
“你们见过我的剑鞘吗?”太剑子用寒冷的声音问道,皱了一下眉,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你们见过她吗?”
画中是一个穿着红色花裙的少女,手持一柄同色花伞,极为普通的眉目透出一股艳色,让人惊艳至极。
这竟然是她自己,天仙有些心虚,却强力维持镇定,正待否认,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觉得你很眼熟。”一道清润的嗓音传来,一身穿黑袍宽袖、眉目如画的男子走了出来,直接对天仙道。
太剑子盯着天仙的目光陡然凌厉,天仙觉得她在他面前仿若没穿衣服一般,还被冻的瑟瑟发抖。
真是要死了,被清渊那神经病堵住就算了,又再加一个她的师父大人。
“我看着阁下也很眼熟。”烛九目光凝在白墨身上,状似认真思考。
“我此前从未见过你。”天仙摇着头认真地道,突然偏着脑袋咬了咬手指,“我娘说这叫搭讪,不能理。”
清渊拦住这三人不只是因为他曾在废墟感受到其中一个妖的气息,更是他们中间的那个少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脸,是神韵。
“你是雄性?”清渊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收起放入袖中,直白地问道。
“是呀,不需要脱给你看吧!”天仙没好气地道。
“你这只妖够了啊,他只是一个幼生期的幼崽,要不要那么饥渴,连幼崽也不放过!”棠隐气冲冲地道。
直到和棠隐、烛九离开,天仙仍然能感到她身后紧黏的两道视线。
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庆幸他们没有跟上来,天仙耳边便传来棠隐嘲讽的话。
“你说他们都想上你,怎么不认识你?”
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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