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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闯了进来被李春花一家教训了也说不定,绢子上的桃花和仙桃才绣了一半,匆匆扔下就跑去看了。梁钰茜没想到她这么在意,跟在一面跑一面喊。
金瑶哪管得着这么多,跑到院子一看,那人虽是皮开肉绽,脸上惨不忍睹,兀自能辨认出是姚徐波,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此时梁钰茜也赶过来了,挽着金瑶的手。
金瑶和柔心关系虽不如从前,到底都没戳破,维持着便面的亲近。金瑶问道:“柔心姐姐,这人和你犯了什么冲突?”
柔心咬牙道:“这蹄子有娘生没娘教,一点教养也没有,恬不知耻,我代他娘教教他呢。”
金瑶和姚徐波也算有恩怨的,不欲多管,只和柔心道:“柔心姐姐要把握好度数,他可是家里的独苗。”说罢,心里蓦地生出一丝欣慰,姚徐波当初那样打聂坤,现在受了这样的打,是当一报还一报。
姚徐波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告饶,可柔心没松口,哪个会停手,捋起袖子拳头雨点般打去,脚石头般砸去。姚徐波扭动和泥鳅似的,口里哀声叫着,全身没一块好肉。
半睁开青肿的眼,看到金瑶立在面前,立马来劲了,喝道:“且慢。”
小厮们都被吓住了,手脚不由自主停顿下来,柔心只冷眼望着他,看他有什么话说。
姚徐波捂着脸,笑指着金瑶:“姑娘不是说我看中哪个姑娘,会亲自叫她伺候我吗?现在我看上这个姑娘了,还请姑娘让她来伺候我。”
金瑶羞得满脸通红,柔心却笑着:“好啊。”又叫了一个老妈妈,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老妈妈听着连连点头,便下去了。过了一会儿,老妈妈带了一副羊毛毡手套来,递给金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姚徐波看得呆呆的,只见金瑶戴好了手套,朝自己走过来,心里欣喜,目不转睛望着她。
金瑶手一扬,“啪”的一掌,一个耳刮子甩了下来,又褪下手套:“人不自重,也怨不得别人尊重你。”梁钰茜情不自禁拍起双手,金瑶看了,挽着梁钰茜走了。
柔心又道:“哎呦,别人说的话有些是假的,有些却很在理。比如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比如说狗改不了□□。看你这个德行,却也改不了了。”说罢顿了顿,面色登时沉重起来:“今日本奶奶就打到这里,你以后再敢来沾惹我,或是沾惹我丽春院的姑娘,我告诉你,等着你家人给你收尸吧。”
两个小厮抬起姚徐波的头脚,从后门撂了出去,抛沙袋似的抛了出去,硬生生甩在地上,疼得姚徐波打了个滚。
任青云命小厮从许梅平那里要了几副药治跌打损伤的草药,如今也取了来,就抛了出去,甩在他的身上。
看着后门关了,姚徐波身上脸上火辣辣得疼,心里那份心思也死了,毕竟什么也没命重要。他如何挣扎着回家,如何和姚千易搪塞敷衍,如何迁怒于王氏,暂且按下不题。
且说如此过了几日,姚徐波果然没再来纠缠柔心,柔心自是称心如意,同时李珍李蓉也舒心,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另外,柔心想的那件大事也定下来了,果然要来。晚上李春花和柔心在小厨房里要了几碟子河鲜,拿着簪子挑蟹肉,李春花一面吃一面道:“这姑娘我当初也舍不得,今日到底还能有这番心思,还知道回来看看。”
柔心道:“到底是咱们院子里面出去的,少不了沉院和娘的栽培!这是落叶归根,知道知恩图报。”
李春花嘴角蔓开:“我说,我当初也看好她,到底是她自己争气。这次虽然只是回来看看,少不得又能大赚一把。心儿,明日交代下去,好好打理一番,再迟,过几日也就来了。”
☆、势头
丽春院的故人要来,这一重磅消息炸开了锅。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梁钰茜不无欣喜和金瑶道:“你猜猜过几日要来的姑娘是谁?”
金瑶继续昨日未曾绣完的桃花,粉色丝线穿缝着:“我哪里知道,我来这儿也不过是今年的事情。”
梁钰茜走过来,拉着金瑶的手:“我和你说过的,你猜猜。”
金瑶没好气在梁钰茜脑门上戳了一下:“鬼丫头,我哪里猜得到。咱们近来形影不离,你和我说过那么多人,从院子的老妈妈到他们家三姑六婆,从姑娘们到他们姊妹兄弟,我掐着指头也不够数完。”
梁钰茜一本正经道:“是红桂,红桂姐姐要来了。”
提起红桂,金瑶倒有了印象,记得当初安月儿说过一次红桂姐姐,那时候金瑶就对她有了好感,而且后来自己与李蓉分裂了,梁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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