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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我爸就领别人老婆跑过一回,还回来了。我们村还有周围村儿的都有这种事,很多跑了之后就没影儿了,把老人和小孩儿都他妈的扔家了,有点儿良心的过年过节寄回点儿钱来,有的干脆什么都不管,还有些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回来但又不敢,家里人猛的放下话了,回来就整死他(她),就是死外面也不能回来被打死啊。张大虎还行,那逼养的看他老婆回来了高兴的跟孙子似的,晚上有的玩了他他妈的能不高兴吗。还好,也没对我爸怎么样,反正派出所罚了钱了,给了他一千块,老婆回来了他又拿了钱,他不亏。我们村儿铁子的老婆跟栋子一个关里家来窜门的亲戚跑了,叫小高儿,铁子他妈那老太太狠的要命,用面捏了两个小人儿,一个是铁子他老婆,一个是小高儿。面人儿捏好后一边骂着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话一边用针扎,说能扎死他们。然后再用油炸,炸好后递给她孙子欣欣,告诉欣欣一个是他妈,一个是那个把他妈领跑的坏人,两个人都不得好死,让欣欣拿着炸好的面人儿接着(继续)用针扎。结果这小崽子趁他奶奶不注意,把俩面人儿吃了,呵呵,告诉他奶奶,面人儿让狗抢去吃掉了,再炸两个。他奶奶一看他嘴上油里马哈的(油光),说,‘你个小兔崽子,面人儿让两条腿的狗吃了吧?’欣欣还小,才五岁,他奶奶也没再说啥,反正扎也扎过了,炸也炸过了,人死没死鬼他妈的才知道呢。油还是热的,他奶奶和了些面,又炸了几个面疙瘩给他,这小崽子高兴坏了,跟过年似的。我们那儿过年才跑油(用油炸东西)的,平时能吃到油炸的东西挺他妈爽。
我:没错,小时候过年跑油还是很开心的。炸很多的丸子,大果子(油条)什么的。现在###,没什么感觉。
表弟:呵呵,我还行,现在还很爱吃那些东西;过年我家还炸。后来听说欣欣他妈到了关里,小高儿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经常打她,(她)又跟别人跑了。
表弟:还有我孟叔,个儿不高,人特他妈好,和我爸也很铁。他家后院儿的杏贼他妈好吃,每年那棵树的杏我得吃掉一半儿。有时候我不回家,就住他家。我很小的时候我孟叔就教我打枪,气儿枪。趴土堆上,帐子(栅栏)上支一瓶子,闭上一只眼,###一线,开始的时候我没劲儿,板机扣不动,后来好了。那天也巧了,一枪打出去,瓶子打碎了,帐子后面一只鸡儿叫了一声趴地上不动了,操,是徐老四家的大公鸡。我蒙了,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削我。我孟叔说没事儿,给他钱还不行吗!拎着公鸡到隔壁徐老四家,大狗在家,孟叔说,‘大狗啊,刚才打气儿枪你家这大公鸡撞枪口上了,死了,我给你二十块钱,你爸回来了跟你爸说一声,鸡儿我拎回去,就当我买的拉。’大狗看了看还在淌血的大公鸡,说,‘孟叔,那可是俺家的种鸡啊,拎回去吧,俺跟俺爸说一声。’我和孟叔把鸡儿拎回去,秃鲁秃鲁(蜕毛)炖着吃了,那大公鸡贼###香。晚上正吃着呢,徐老来了,我心里一沉,寻思坏了,要出事。徐老四把二十块钱扔炕上说,‘算了,一只鸡儿死就死了,要你钱干###啥。’呵呵,我心里踏实了,说,‘四叔,饭还没吃呢吧,这鸡儿挺香的,和孟叔喝两盅吧?’徐老四也客气,坐下来和孟叔喝了两杯。鸡吃了,钱没要,爽吧。我们西头那几家关系都挺好的,谁家有个什么事儿都去帮忙,一只鸡儿没屌事儿。表弟:孟叔有个老婆,来孟叔家时带着个小丫头,别看那丫头不是孟叔亲生的,(孟叔)对她杠好了,天天背着,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想吃什么从来不打奔儿的(犹豫)。他老婆跟着我孟叔也享老福了,什么活儿都不干,在家打打麻将做做饭,全村儿就她最爽了。柜子里大包小包的都是衣服,我孟叔所有的衣服滑拉滑拉(收拾收拾)就一小包儿。
表弟:我家从辽宁来了个亲戚,论辈份,我叫他三舅,也是一操蛋货,在家打仗把人打坏了,跑我们那儿躲着。我和他睡我家小屋,晚上我给他数过身上的疤拉,十几条,一条比一条长,从小到大打仗打的。到我家没多久就和我孟叔他老婆勾搭上了,晚上俩人儿蹲柴火垛那儿烙棵儿(聊天)。没几天就跑回辽宁了,听说在辽宁生了个儿子,(她)天天下地干活,不干也不行啊,我三舅刚到家就给抓起来了,判了两年。唉,跟着我孟叔那多享福啊,你说她咋想的?我孟叔倒也不上火(生气),就是想那个小丫头。孟叔他老婆对我也很好,她喜欢小子,我那时候经常住她家。快过年了吗,昨天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拜年,她都听不出来我了。问我,是不是都成大小伙子了。我说,‘当然了,我还惦记着你家闺女呢,长大了吧,给我当老婆吧。’她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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