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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风知道此次所饮的酒跟原来一样,度数不会很高,因此也没有去看这酒的眼色,就举起觞来,模仿在后世影视剧中看见的那种饮酒方式,用衣袖将酒觞遮住,小咽了一口。果然度数不高,狄风这才放下心来。但一看酒的颜色,狄风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酒啊!要说是血还差不多。
狄风在两千多年后喝过红酒,那还是在一次同学集会上,有一位中学没毕业的同学经过几年打拼,变成了大款,便想显摆自己,于是在狄风大学还没有毕业时,就被一张请柬约了去,喝了他人生所遇的第一次红酒。可那红酒名为“红酒”,颜色要用酱色来形容还差不多。可现在面前的酒,却是完全跟血一样颜色,而且还较为粘稠。
狄风放下酒觞,心想这不会是人血吧?但转念间一想,自己现在无论怎么说,也不是白丁一个,量这个孙厚也不敢让自己去喝人血!
倒是马五却不管这酒是红颜色的酒,还是人身上的血,不等孙厚再相让,他已经把一觞酒都喝光了。
孙厚见马五把酒喝光,就给马五又用勺子盛来了酒,之后对马五笑道:“这位大人真乃海量,但不知如何称呼?”
马五一拍胸脯道:“我先前乃是召平将军麾下,今与狄谋士既是兄弟也是其属下亲军队长。”
“哦,原来是马将军,失敬失敬,都怪老朽眼拙了!”
狄风知道马五粗俗,怕他说出不得体或者吹牛的话来,便接过话来对孙厚说道:“我此次前往广陵,多得姚队长引荐,才得见召将军,老伯不必客套,我现与他为兄弟。”
“既然与狄谋士是兄弟,那便不是外人,老朽仅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孙厚起身离开几案,朝狄风走过来。
“老伯有话,但说无妨。”狄风说道。
“既如此,那么我便说了!”孙厚说道。
狄风心想这孙厚怎么卖起关子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想想后世历朝历代,有多少商人为发展自己,都想尽办法结交权贵,甚至不惜下血本,目的就是希望权贵们不给穿小鞋,且给予很多方便。
但很快,狄风就感到自己想错了,因为孙厚并没有求于他,而是说道:“此半月之前,虞公来到下处曾言狄谋士不但性情直率,胸怀宽广,风度高雅,故老朽原与狄谋士结为知己,以交忘年,不知狄谋士愿否?”
确切地说,狄风自来到这两千多年之前的秦末,朋友虽然已有了几个,但像孙厚这样有意与他结识的朋友,这还是第一个。况且孙厚自开始便对自己多有礼貌,没因自己年轻而低看,一时心情激动,点头应道:“只要孙伯看得起在下,那我就高攀了!”
“要说高攀,乃是老朽高攀,如此的是狄谋士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愿足矣!”
这顿酒直吃到将近中午方罢,孙厚还有那位夫人将狄风和马五一直送出府外,又让家仆牵来喂好的马匹。狄风和马五上马,这才与孙厚辞别,驱马出城。
回到驻扎在城外的军营,狄风一下马便听见有人唤他:“狄谋士,你去哪了?让我这般好等!”
狄风抬头看时,见召平正站在营门口,于是忙跳下马来问道:“召将军因何在此?发生什么事了吗?”
召平高兴地说道:“狄谋士,你到大帐中就知晓了。”
来到大帐之中,但见召平手下所有将领都聚在帐内,正在轮番敬一个人吃酒。当狄风细看之时,原来此人他认识,正是项梁手下的都骑将军钟离眛。
狄风不知钟离眛因何会在这里,紧走几步上前说道:“钟离将军,你如何也会在丹徒?项公还好吧?”
钟离眛已喝得有些微醉,回头见是狄风,便哈哈笑道:“项公等你一直不回,恐你发生不测,故让我率军到广陵探看,不料刚到丹徒这里就听闻有广陵来的义军驻扎在这,我一猜就是狄兄弟你了,故而来此相见”
钟离眛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这才手指旁边另一位身穿盔甲的人,接着又道:“狄兄弟,这位是桓楚将军。”
狄风曾听项梁和项羽提起过桓楚,也知桓楚因惹了祸事逃亡在外,因而他在吴中始终没有见过这位桓楚。可今日一见,狄风感觉得桓楚不愧在历史上是项羽手下的五大将之一,因为桓楚不但长得虎背熊腰,就是个头,也超过了狄风半个脑袋。
“桓楚参见狄谋士。”不等狄风说话,桓楚先朝狄风一拜说道。
“看此人长得块大腰粗,原来却不是一个莽人。”狄风在心中作出这样一个判断,于是还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