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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其乐融融。但还是经常厌世,“死”字总是出现在脑子里,像香口胶被踩后粘在了地面,撕扯和铲都是无济于事的。
烟不离手。
觉得自己一直处于危险的边缘。
睡眠也是极少的。经常两三点睡觉 ,天一亮就醒了。
这些事儿我从不与任何人说起,还是硬撑着过着健康阳光的生活,至少在别人眼里。
随时有撑不住的感觉,所以今天在这里写下来,又是一夜没睡。
向来高傲的我从来不想得到一些无谓的人的指点或是指指点点。听着不对路,就好像男人走进了妇科。
所以不说。
但经常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乱来也撑得住,难为它了。
其实在这个家庭里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儿,母亲或是妻子的角色,对父母态度不是很好,他们是有些怕我的,我能感受到,也同时为此而内疚,但并不去改变。对子女,除了宠爱,没有多加教育,时时刻刻怕他们受到我的消极情绪的影响,甚至不敢多相处。在一起,总是刻意的讲些立志的话给他们听,自己都觉得怪怪的。老公更不用说了,一心扑在生意上,他很正面,总是讲些道理给我听,帮我开解,但说实话,作用不大。
我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的,自己心里很清楚。
这样的一个女人,总想着离开。
如果我真的不在了,父母失去了女儿,白发送黑发,必定是痛不欲生的。儿子女儿没了母亲,天空塌了一半,以后的人生必定受到莫大的影响。老公失去了妻子,家庭的包袱全部抛给他一个人,那时的压力,不得一夜白头?
我的价值也许就是活着,只要我活着,就是他们的力量。不需要做的多好,只要活着就好了。
责任挽留我于世间。
作者题外话:希望身边的亲人朋友不要看到这篇文章。 。。
恶梦恶梦
生活一成不变的进行着,思想没有着落的跟着生活时停时转着,像没有涟漪的湖水。
出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梦里,我住回了儿时老家的四楼三居室,客厅的门在墙的右边,出去是一个阳台,带拐角的。夜晚,我走进阳台,外面漆黑,隐隐有些暗光,一眼望去,只看见浑浊的天空,别无他物。我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收衣服还是找什么东西,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左后方阳台拐角处有个人站着,心里一惊,“家里也没来人啊刚才,这么高的楼也不可能从外面爬得上来啊?怎么会有人在这儿呢?”忍不住慢慢的把头转过来一看,只见一个50开外的男子,头发灰白,脸庞消瘦,穿着一身破旧的灰色斜襟长马褂,侧对着我站着,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的直勾勾的略低着头望着远处,双臂垂着,人非常的瘦弱,整个马褂摆尾处被风吹的四处乱飘着。我杵在那里,心里怕到了极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后面自己跑了还是怎样却没有了记忆。
紧接着又是一个梦。
同样的时间,我又去了阳台。真是没记性,刚才都那样的场景了,还往阳台跑,自己找难受呢。虽说解释不通,但我还是去了。
昏暗的天地中,我仿佛又在收衣服之类的,低着头在整理着,无意回头往左阳台拐角处一看,一个个子只有米左右的,瘦瘦小小的老太太,由于低着头,脸部实在看不清,花白的头发用发箍往后撸着,同样是侧对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阳台外面,要命的是竟然向我飘移过来,速度很慢,但是距离不远,之所以用“飘移”不用“走”,是因为我实在没有看到她有任何身体部件动过,除了整个人向我靠近,我吓得赶快冲入客厅,拼命的想将门的插销插上,但是怎么用力,门也关不紧,直到她已经移到门口了,最后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终于把门关紧,将插销插上了。稍微放松了一下。
这时候,我快速的跑进母亲的卧室(和客厅并排的一个房间),摇醒正在熟睡的母亲,小声喊着“妈!妈————!快起来,有鬼,快点起来,有鬼啊!”母亲一骨碌爬起来,拿起一个棍子(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时,老太太已经移到母亲卧室的窗前,因为窗子紧闭且有窗帘,隐约看到她的影子,还在慢慢的移动中,我在想,还好有墙挡着,不然死定了,和母亲抱在一起,摆开架势,准备防御不可预测的袭击,慌乱中定睛一看,老太太已经移进房间里了,一点点靠近,我已经接近承受底线,大叫起来,母亲很勇敢,用木棍向她捅去,但任你怎么挥舞,根本打不到实物,她依然按她的速度飘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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