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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说了,那朕自己看。”用上了颇为严肃的自称,倒确实将宝琢唬住了须臾。
她很快反应过来,手肘向后一撞击在他腰腹上——这都是原先对着阿敕没大没小的时候留下来的习惯,说起来,一开始倒不是扮演成阿敕的宗策纵容她胡闹,而是她力气小,又留了五六分力气,击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不痛不痒,他也无所谓怎样。
可当前这一下,好险他没条件反射把她拍出去!
腹部毕竟是相对脆弱的部位,她不止没留力还加重了!那疼,教人直想龇牙,他顾忌帝王的颜面形象忍了忍,表情却很不好看。
眼见着她脸色好像不太对,他意识到了,抢先装可怜控诉,“你以前打得没这么疼。”
宝琢那一点对着皇帝时生出的害怕消散了,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
“你以前也没两个身份!”她翻了个白眼儿。
“再有多少个身份,那也都是我。”他解释,见她神情有所松动,便小心地去触碰她的手。她轻微地动了一下,没有表现出抗拒。
他就势握住了,很认真地继续说话,“我知道骗你的事让你不高兴,甚至心有芥蒂,但并非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这件事告诉你之后,会引来许多后果。而这些后果,我在没把握能确保你安稳的情况下,不愿意让你直面。能明白吗?”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但能看出确实是在听的。
“如果我现在愿意原谅你了,那你能保证以后不骗我吗?”
她随口一问,然后安然地等待他答一个“能”,说一段信誓旦旦的话。这种事她遇的多了,她几任男友都一样,不管能不能做到,先答应下来,表个姿态,把她哄高兴了再说。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誓言毕竟不具备法律效应。
“不能。”他回答的格外干脆,随之敲了一下她额头,“这话我不能随便答应,以后也不可能。不过,我能告诉你,无论有没有骗你,我都不会抱着以玩弄戏耍你的心态,好不好?”
这话又不一样了,宝琢想,人们常常会说的一句话是“我骗你也是为你好”,但这份好,真的是被骗的那个人想要的吗?
他说自己即使骗她,也不会是戏耍她,这就够了。
因为越去回想越能明白,他与她相处的时候从来是轻松自在的,并没有居高临下的态度,换做阿敕就更随性了。他不曾与她透露这个事实,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这涉及了他的秘密,说欺骗,不过是相对于她而言的,他自然有他的难处。
人谁又没有个秘密呢。
“好。”
她点头答应,且突然想把刚刚与阿政的对话都拿出来再说一遍。虽然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但她更加信赖他。况且,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
碍于阿政的冷脸,实在没勇气说出口!
☆、69|画
栀兰阁的小秋千终于扎起来了,将入秋时分,“呼啦啦”一阵风吹扫卷起树下的叶子,打在玩秋千的宝琢的脚下。 她从秋千架上跳下来,听山薇给她转述:“崔美人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鬼才在秋天荡秋千,你自己玩着吧,我才不去!”
宝琢慢悠悠走了两步,“那丁才人呢?”
“恰好,去催美人那儿的时候丁才人也在,一并听见了,也是笑说不去,有正事呢,让你主子玩得开心。”山薇垂首一步步跟着,将原话带到。
“玩个高兴罢了,讲什么时节。”宝琢嘟了下嘴,想想玩起来是冷丝丝的,人多了要是有个头疼感冒的倒不好。亏她本还想为这架秋千举行一个隆重的剪彩仪式,庆贺栀兰阁游乐园第一个项成立,都是闲着没事儿闹的。
她脚步忽的一慢,“哎等等——你说,丁才人在崔皎呢?她去那儿干吗?”
这两人平日素无往来,如今倒是因她的关系成了点头之交,然而从来没有她们俩撇下她一起去玩的情况。宝琢突然觉得失落,产生了好闺蜜被好伙伴抢走了的伤感情绪。
山薇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失落,飞速地抬头扫了一下娘子的神情,又诧异的低下去,只是说:“奴婢不知,但好似是在商量什么,依稀提到了‘礼品’的字眼。”
宝琢第一反应:难道是她生日,她们俩密谋为她庆生?
剧本写多了,这些桥段都不必过脑子,稍稍一松就溜了出来。但再想想也不对,乌石兰宝琢的生辰连她都不知道,那位乌戎小公主则是冬日降生,她们庆的哪门子生?
“你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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