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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豫吹起悠扬的曲子,这首曲前阙明快,秋风徐熙抚来听着心旷神怡。明昭道:“要有人起舞更好。”手提起酒坛挥过一道弧线,仰头张嘴接住汩汩流出的酒。
痛快!
元旭立身,拔出佩剑,剑身向面左手轻叩剑尖,剑随行云流水般舞动起来。剑风中隐隐传来龙吟之声。
“好剑!莫是名剑龙潜?”墨白惊诧问道。
明昭也在想,这不是北魏洵帝的佩剑么?听说当年元洵与母亲白衣相遇,在苏州烟雨楼比武,名不见经传的两人却拔出当世名剑湛卢、龙潜。那一战,谁也不知输赢,后来把酒言欢、分道扬镳。五年后元洵为帝,即率军南下,欲夺大齐皇后。兵围寿阳三日。母后天人之姿以玄羽弓射倒王旗逼退。元洵饮憾而归,至终龙潜剑不离身。
已至《碧楼》下阕,曲风低转肃杀,司徒豫生生把哀怨凄离吹奏出金戈乱世。大约是要配得上元浩的龙潜才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温厚如亲、温暖如玉般的男子。笛音婉转至最低处,三十二拍破笛而出,元旭一剑快似一剑,剑气绵绵如白练舞动。动作大气恢弘,身形伟岸傲然,君临天下之意隐隐若现。
明昭如受魔乐鼓动,也拔出剑,湛卢在月色下泛着青光,两指一扣剑身,铮铮低鸣。:“世子,有儹了。”湛卢短而窄,刺杀为第一名器,作为剑舞就不协调了。
明昭琴棋诗词不行,爱武而痴,在昊天门所学均是博大精深的武学。曼妙身姿配以踏雪探梅的轻功,湛卢在手中舞动银光煜煜。月色下如一仙女精灵翩翩起舞,元旭与明昭一进一退拆招,似是较量似是共舞,和着司徒豫激昂的低沉笛音,两剑相击的碰撞声愈来愈激烈。明昭内力不深,全仗招式精巧奇妙,好在舞剑也不需要内力。身影收放如鹤舞九天,招招竟压制了元旭。
一曲终了,司徒豫笛音长啸收音,元旭划剑半圈收势,左手屈指弹剑尖行武者礼。明昭凌步后退剑指右下,左手竖掌答礼。墨白吟吟笑道:“司徒公子笛吹得好,元世子剑舞得好,公主和得好。”
“还有墨帝师说得好”。明昭坐到司徒豫身旁,谑笑道:“这四好各有千秋。”
元旭道:“公主好功夫,一招一式全克住了我。”
明昭笑道:“豫哥哥的笛声我熟悉节奏,招式上我占了先机,此番舞剑是我们两人对付你,若是平时比试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元旭听闻明昭已学会了七弑决,刚才的剑舞并没用上,那么她的武功要比想象的要高的多。听她这么说,应该是谦逊之词。当下也不谦辞,只默默一笑,寻思着什么时候见识见识她的高招。
司徒豫拿衣袖拭拭她的微汗,她白皙的脸上透出嫣红的妩媚,只有少女才有的红濡散发出淡淡幽香。隔得如此近,呼吸之间呵出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脸上,暖暖的、柔柔的。心里不禁恼怒那两人的不识趣,打扰了自己的良辰美景。
明昭坐在他旁边,哪理会到他心中转了七八道弯,拿了一块碧糯糕喂到他嘴里,笑吟吟道:“豫哥哥,尝尝这糕,吹笛很辛苦的。”司徒豫并没用手接过来而是直接伸过脖子张嘴咬住。明昭笑了道:“吹笛吹得手疼么?”司徒豫回道:“手倒不疼,只有些酸。”明昭点点头道;“先前我学笛子时也是学得手酸,竟比琴要难弹得多。”伸手拿过笛子,手指摩挲笛身,手感温润质颐。
墨白笑道:“殿下还敢大言说弹琴,飞霞殿合宫上下哪个没遭到你的荼毒。”司徒豫看向她,满眼笑意盎然。明昭恼羞道:“你就是要跟我过不去,揪着我那点糗事到处宣扬,没见有远客在么。”
元旭瞅着明昭,面容在月色下透出清辉,那羞恼的神情带着一丝少女的忸怩,说的话却是落落大方。心想你终究还是长大了,女孩家的青涩慢慢展露。笑着接道:“殿下的才艺旭早有所闻,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殿下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自然不屑于在这上面一争高下,何来糗事一说。”
明昭扭头看看元旭,见他笑容可掬,英挺的五官变得温情了,想刚才还和他争锋相对的谈判,逼得他签订了粮食换盐铁的协议,转眼间就和自己喝酒谈笑,丝毫无郁郁之气,真有大家风度。他日南北对峙,有对手如斯也可一慰。司徒豫见明昭定定看着元旭,微微眯起的眼睛目光深邃,心里不由得一紧。
墨白是个人精,司徒豫的神情丝毫不落的看在眼里,想你京城中第一翩翩公子、温雅如谪仙的奇男子也有今天。唯恐天下不乱道:“殿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