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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森当然知道这点。
但他没有办法。
因为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若有子弹,还可以搏一博,或者可以找个下台阶进行谈判。
现在,他手中不只是没有了“皇牌”,根本连牌也没有了,除了要胁对方先放下枪这外,他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保住性命的办法。
岂料,骆铃听了,倒搭了腔:
“你说错了。”
“错了”,三美也很似乎很有兴趣要知道:“我错在哪里?”
“你们两位这样对峙下去,”骆铃饶有兴味的说,“还是可以杀死一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
三美忍不住问。
哈森也想听听这疯女子指的是什么。
“时间。”
骆铃看来心情怪好的、银铃般笑也起来:“你们在杀死的是时间!”
三美、哈森,两人都为之气结。他们都忍不住瞥向这个刚把话说完的女子,好像她那张美脸忽然变成了一张地图!
骆铃无疑大小姐成了习惯,她无疑很有点天真,但决不笨;她是很有些傻乎乎的,但傻乎乎绝不是真的傻。
是的,天真不是笨,憨直也不是傻;不地,乍看还是难免有些儿笨,有点儿傻的感觉。
就是因为这点“错觉”,使这种让人以为是笨头笨脑的人。反而容易有机可已大可扮猪吃老虎,甚至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必吐。
骆铃说那些话,就是要让三美不放地人眼里——可是,只要看她一眼,看一眼就够了。
三美这一眼看去。便没望向哈森。
她决定要在这时候出手,出手对付三美——只要哈森配合得当,就一定可以解决掉三美;要是解决不了,至少也可以解决掉他手上的枪。
可是她忘了一点:
哈森不是陈剑谁。
哈森也不是她其他的“同党”:牛丽生、史流芳、莫利哀……等任何一人。
哈森跟她本就没有默契。
哈森甚至也不是她的朋友。
哈森可以说是“押解”她来这里:他们是今天才相识的。
哈森虽然当了警官,但养尊处优惯了,他指挥人的机会多,很少有这种“直接搏杀”的行动;他有妻有儿,早已多享乐少运动,也就是说,他根本就配合不了骆铃的行动!
而且骆铃也忘了另一个要害:
三美虽正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那一刹间,视线是没向着哈森,但他的枪口仍向着哈森。
在这种情形下,一见异动——任何异动,过度紧张的持枪人通常都可能作出两种反应:
开枪,射向原来的方向(哈森)。一调正枪口,开枪,射向敌人发出异动的方向(骆铃)。
不管是从哪个方向,三美的反应难免都是:
开枪。
——一旦开枪,非死即伤。
骆铃可担待得起!?
2、开窗才开枪
骆铃正待出手,但是,一个变故骤然而来,完全打翻了她原来的意向!
她正要出手对付三美,但有人却抢先对付了她!
她的喉咙忽然被人手臂箍实,一把冰冷尖利的事物已贴捺在她的她的颏颊上。
她正要把后面的人摔出去,但腰眼上已一阵刺疼,只听后面的人沉声喝:
“别动!”
然后是一声尖呼。
张小愁的骇然尖叫。
从后面遽然箍住骆铃的是张诞。
他乍见骆铃和哈森窜进来、冒了出来,也为之震住,连嘴巴也张开合不拢,活像即里吞了一粒连壳的茶叶蛋。
然后他又看见三美溜了进来,并与哈森拔枪相向、相峙不下。
他很快的便恢复了镇定。
他旁观者清,很快便看得出来:
骆铃正准备袭击三美。
他决不能让这女子得逞;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绝不能让这秘密泄露出去!
所以他要制止骆铃!
于是,他偷偷而迅速的,接近了骆铃,一手箍着了她,另一只手,拿了把刀子,抵住骆铃的颏额,叫了一声:“别动”,然后向哈森喝了跟三美同样的一句:
“放下枪!”
可是,这一来,局势却更形紧张。加上张小愁见其兄抓住了骆铃的一声尖呼,使得三美和哈森,一时更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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