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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雪白的小脸皱起来,眼珠子轱辘轱辘转了两圈,坏坏的蓝眼颇似端木唯:“我可乖可乖了。”
“咱们这是做客,不许调皮捣乱、大吵大闹、使小性子。”徐者廉把他放下来。
“可雪女王陛下说了,只要我不骚扰他,爱做什么做什么。”皮皮的表情特别天真,“他是皮皮的后妈,对吗?”
“胡说。”徐者廉在孩子面前有些窘迫,帮他系好围巾,拉他回到温暖的前厅,随意地聊天,“你为什么叫他雪女王?你们之前见过面?”
“啊恩。去年夏天我们一起去滑雪,结果端木总是缠着你,不许我靠近,于是我生气了,假装失踪……”
对于徐者廉最近几年的事,他根本就不记得,望着皮皮清澈的眼睛,只得掩住内心的惭愧,揉揉对方头顶的毛:“坏孩子,害我担心。”
“嘿嘿,其实我就躲在一边,看着你把大坏蛋教训得狗血淋头,而他一句不敢反驳,简直爽死了!就在我高兴得要命又不敢大声笑的时候,看到了雪女王陛下站在几米外,穿着一身白,脸蛋比妈妈美,个头比你高,一动不动地盯着你们的方向。
“我跑过去搭话:个子矮一些、黑发的那个是我爸爸,金发碧眼的男人是大坏蛋,他虽然现在被骂得很衰,平常拽得很呢!我说了很多,巴拉巴拉。
“雪女王陛下最后才说:小鬼,下次见面你再这么罗嗦,小心自己的嘴。——喂,是不是很帅?!我当时就想,太帅了!”皮皮举起双手托着下巴,眼冒红心地说。
“什么雪女王,他叫索恩。”
徐者廉虚耗了一天,好不容易哄睡了经历旺盛的小孩儿,独自走到一楼,坐在沙发里捧着咖啡,心情忐忑地发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他迷糊地打了个瞌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桑站在面前,背光而立看不清表情,投下的阴影罩在他的身上。他不由得抖了抖,略微磕巴地说:“回来了怎么不叫我……”
此时偌大的厅室只开着一盏小壁灯,徐者廉伸出手,要打开房顶的大灯,却被一双臂膀禁锢得动弹不得,压迫性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感觉肺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走。
“啊……”桑野兽般地嘶吼一声,猛地松开手臂,将男人压在沙发里,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睡袍,嘴唇在白皙的肌肤上噬咬,留下串串紫红的印记。徐者廉被动地承受着,偶尔泻出一丝痛苦的闷哼,眼睛闭得紧紧的。
桑几乎没有润|滑地挺|入,鲜血滋润了干燥的甬道,熟悉的快感令他热血沸腾,不顾身下人痛苦的痉挛,肆意地蹂|躏践踏。他一边激烈地进出,手扳着徐者廉的下巴,冷冷地说:“睁开眼睛。”
并不意外地看到单薄的眼皮渗出泪水,桑低嘎地笑笑,一根手指蓦然的刺入满涨的缝隙,毫不留情地进犯令对方浑身打颤,喉中迸出突兀的痛呼。他果断抽|出手指,沾着血液污物的指尖涂上徐者廉的脸颊:“听话。”
徐者廉睁开双眼,被迫直视性情大变、状若恶魔的桑,轻声乞求:“求求你,好疼……”
桑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者廉,眼中的银芒冰冷无情:“我以后不会再可怜你了,得寸进尺的小家伙,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把你吊起来,让你好好欣赏端木唯的凄惨死状。我不该相信你的所谓忠诚……你费劲了心机跑回去,不就是为了让端木唯干|你吗?”
徐者廉被席卷而来的痛弄昏了头,勉强提起神智,胡乱地解释:“不,桑,只有一次……我当时像失魂似的,没办法反抗,我甚至以为那是你……”
一连串巴掌狠狠地落下来,待桑停手后,徐者廉的仰头喘着气,脑部嗡嗡直响,肿起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痛,鲜血从鼻腔冒了出来,蜿蜒地淌过人中和嘴角。
“一次和一百次,对我来说都是肮脏的背叛。”桑放缓了音调,俊美的脸庞笑起来之时,优雅冷漠得令人心惊。
黑暗的触角从四处弥漫开来,视野昏黑一片,徐者廉头晕目眩地躺在软垫里,口鼻充斥着铁锈味,随着呼吸浸回气管,他支起身体,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哇得吐出一口鲜血。桑见状身形一滞,手伸过去,拂过沾了血的嘴唇,探到了微弱的呼吸。他缓缓抽身而出,徐者廉的腿间,一滩刺目的乌黑血迹。
桑捧住了头,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涌来。
他记得,他怎么能忘记。正在八个月前,割断的喉管,偷藏的利器,鲜红的血浸透了床单,停止了生命迹象的温热躯体,和洛雅同样的死法。他拼命地救治,重新跳动的心脏支撑着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