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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合适。”
林刚说道:“常总,其实您是知道的,后山顶上有一个麓山学堂,是本地清代一个知府卢学士出资兴办,并保存至今,甚至卢学士的墓葬也在旁边。”
还有一点他没有明说,其实那间所谓的麓山学堂,目前只不过剩下了一座凉亭和几间旧屋,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多少保存和观赏的价值。其中的关键在于,一直以来,后山顶那块地方都是传说中的风水宝地,而传闻当年知府卢学士之所以肯自掏腰包建立这所学堂,为的便是名正言顺地占据这块宝地。因此,在过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在卢知府之后,选择埋骨在后山顶上,这种风气直到前些年政府下了火化令与修建陵园之后,才得以渐止。但在那一带地下,可以说是白骨累累,墓穴无数。这也是为什么在城市规划中,为一个项目标的可以争得头破血流的各公司,却很少打这块地主意的原因。很简单,动了这块地,就等于挖了无数人的祖坟。
况且,在大多数房地产商的心目中,工地上挖掘出了古墓,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而更加巧合可怕的是,这些挖掘到古墓的楼盘项目,最后的结果往往不尽人意,要么是一个烂尾工程,要么便是事故频繁,再不然就是官司不断。
十一、风水之何知经(下)
刘晓红领着陈枫、卫飞,再次回到新开铺巷子中,“刚才我将小洁送回了家,又出去买了一些东西。”刘晓红掏出钥匙开门,“就是这里了。”卫飞心中不自觉地一跳,她住的地方竟然就是刚刚使卫飞产生幻觉的那家正对面。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在医院我就知道了,你们一定有办法救我女儿的,对不对?”刘太太满脸期待地看着陈枫。近半年的时间,她都是在一种恐慌中度过的。
跨入门中,院子里并没有外面看起来应有的宽敞。在两边高大的围墙夹映下,天井显得有点阴湿,地面上坑坑洼洼的,边角积着水渍。主屋是木质结构,加上厅堂不过三间。
“你一直住在这里?”陈枫仔细地观察着整个院落。
“这里是小洁她爸家的,离婚后我才带着她暂时来住一阵,之前没有。”刘晓红小心地问道,“是不是真的和风水有关?”
陈枫蹲下身,伸手摸摸地上一个小坑里的泥水,“你家院子,从外面看,与这条巷子的整体格局很是吻合,但里面的设计却只是草草了就。风水风水,不过是龙、穴、砂、水而已……哦!你们不懂。”他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所谓的风水宝地,一般都在龙脉之上,这龙脉指的是山川河流之生气凝结处,也就是穴了,砂水则是为保护生气不受冲克的周边山水。这股生气遇风则散,遇水则止,所以叫做风水。”
“你看。”陈枫一指后山,说道:“这整条新开铺巷都建在半山之上,后依山头,这叫玄武垂头,左右偏峰略高,正符合青龙蜿蜒白虎驯服的口诀,而前面江水奔流朱雀翔舞,是风水里最好的格局之一,应该是出自高人之手!”
感叹了一番,陈枫走到院子中间,“过去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入门处立一堵影壁,要不就是在这里建有池水。”
“大户人家不都是车马成群的吗?大门口有堵墙怎么进来?”卫飞问道。
“大户人家都有别院的,专供仆人车马住宿。无论水池还是影壁,都是为了阻止生气外流,就好像石狮镇门一样。如今诸多现代建筑前也不伦不类地在门前立一对石狮,那还不是辟邪用的?嘿嘿,你去那些机关单位、工厂、公司大院里,有哪家不是假山水池的?”
卫飞配合着他竖起中指,“靠!”
陈枫并不理会,他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说:“应该有一口井的。”
“这院子里以前的确有口井,只是后来通了自来水,就填上了。”刘晓红说道。
陈枫皱起眉,自从他回来后皱眉好像都成了他的习惯动作。“阳宅风水一向是将院子十字划分,以堂屋为主人之首,天井为心,这座院子里既有井水被填,必定有人受心脏之疾。”
“对对!”刘晓红兴奋得全身都抖了起来。“我女儿的奶奶就是心脏梗塞去的。”
陈枫仍然皱着眉,“既然那位奶奶已经因这口井去了,想必不会再波及到小洁了。只是……”
刘晓红立刻紧张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院子里的风水布局实在简单。你家受左右两家高墙围夹,却又在整体格局的呵护下,生气虽然不会外流,但是晦气也无法宣泄,如死水一潭,常此以往,生气亦变死气,所以天井破落。《何知经》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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