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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随时间的流逝而被人忘却。但如今从头到尾联系起来,这一掌震断心脉的狠厉,藐视天下高手的杀戮,赫然定是落月宫所为!然而如果真的从头至尾都是是南宫离,那么从十四年前到现在,他应该至少也过而立,然而三年前武林大会上轻巧便杀死了已剑败群雄的武当掌门观真道长那个蒙面男子眉目间却极为年轻,如此一来更是让人不免惊疑。当日,比武台上空,那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和露出的那抹邪魅得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恍然非人,冷彻入骨。强到莫测的武功,阴狠无情的手段比起百年前的南宫冶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谷主被擒和《九炎阳谱》被盗,以及左右二使的失踪明显不是单纯的挑衅。落月宫不外传,彻涯谷的人更不可能向外透露此事。武林各派对此均一无所知。那么南宫离此举的目的只能有一个——让钟弦亲自送上门。此时去落月宫必定是自寻死路,钟弦自然也深知这一点。然而却不可能置之不顾。
好绝的手段。
阎无期心中涌满了愤怒和无望,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没有劝阻钟弦。沉声道:“我和您一起去。”
钟弦嘴角蓦然划过一抹清浅的笑意:“多去一个多死一个,我一个人去还未必能死。阎长老还是在谷里留守好了。把落月宫的位置告诉我。”
阎无期眸中难掩苦涩:“少主……”
钟弦淡然道:“我说不会有事便不会有事。虽然不知究竟有什么阴谋,但如此看来,无非是针对我一人罢了。”
说着,眸色渐渐加深:“正好借此机会——会会那个南宫离。”
阎无期知道钟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动摇,长叹了一口气,道:“以此向北,过蜀中、端城,从长安绕过京城至北地的凛栖谷,凛栖谷深处最隐蔽的落月境内,便是落月宫。凛栖谷内冰雪四季不融,异常严寒,且地形险峻。谷主需置备些厚的衣物,路上定要多加小心。”
钟弦微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道了声告辞,引缰转向,策马不多时便消失在北方。
望着钟弦远去的背影,阎无期沧桑的脸上溢满忧心和深深的自责。钟弦从小在谷内长大,唯有的两次出谷还是在人陪伴之下。如今江南至北地何止万里,他一个人独身奔驰遥远的路途却是走向火窟……江湖平静安稳了近百年,难道百年后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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