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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吗?”
“您放心,那粒棋子可是万中选一的高手。”
“最好如你说的那样。”
“放了那么多年,小人保证一定万无一失。”
“最好是这样啦!”
他要钱、钱钱钱,大量的金钱,最可恶的是,该死的宪法里规定要动用国库的钱必须有两道手续,就是总理跟大公爵的印玺。
他曾经透过各种管道向厉晚涛那颗顽石示好,人情、钻石、名画,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跟黑势力挂钩,对他施加压力,他就是不从,一年到头悠闲地到各国去搞建筑,一点也没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底。
他迫切需要另一颗玉印。
也不信逼迫不出来那人!
目送厉晚涛出差去。
回到家的她打开家门那一刹那,一室寂寥扑面而来。
怎会有这种感觉,太夸张了,他才离开,牵挂就盈上心头,爱上一个人不由自主。
抹掉思念的丝线,钻进工作室,打算埋进荒废许久的工作里。
机械式的打开抽屉,心不在焉的她听见有什么在响。
是门铃。
莫非厉先生忘记东西了?
她像只蝴蝶的翩翩飞到门口。
“是你——”言下,有无尽的失望。
“要进来坐吗,厉先生不在家,出差去了。”勉强振作起精神,他的离家才刚开始,这样下去,她根本不用活了。
“我知道他不在。”人大步进来,是厉熙鹏。“是他要我来的。”
也许是太过敏感,孔初露觉得他口气上有些怪异。
“进来坐。”
“不坐了,你跟我走!”
“咦,去哪?”
“去了你就会知道的地方。”
“熙鹏,你怪怪的,心情不好还是怎样?”站在这里的厉熙鹏有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戾气,那种东西好像黑社会的人才有。
“我很好,只是你要跟我走一趟。”最后一个字还在舌尖,他忽地身形一动,手中一枚小圆点直接贴上她胳臂。
“这是……”孔初露还傻傻的举高手,下一秒,身子瘫软,整个人栽进厉熙鹏早就守株待兔的胳臂里。
他面色冷然,抱起晕倒的孔初露迅速离开。
厉晚涛才到下榻饭店,忙碌的手机一直没停过,手提电脑滴滴作响,电子信件往来,透过视讯遥控,身上的西装连脱下来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夜幕低垂,小三推着餐车进来。“老大,吃点东西吧,你忙了一整天。”
“我没什么胃口,叫他们拿走。”捏着眉心,他的眼前是所剩无几的玛歌堡葡萄酒。
“您最好要吃,我有个坏消息。”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
“夫人被带走了。”
他猛跳,撞翻了椅子,继而抓住小三。“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我们上了飞机后。”
“那老爵爷跟老夫人那边呢?”
“那边尚无动静。”
厉晚涛胸膛剧烈起伏,瞪着小三的目光剜人。
“老大……痛。”老大的神情好吓人,十根指头像要掐入他的肉一般,叫人背脊发凉,跟着他十几年,也没见过这种神色。
理智叫他松手,他也放开了,“你出去吧。”
“老大?!那夫人……”
“她——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那些人想要的是我手上的东西,她——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可是他不能动,他还必须守在这里,确认最新的状况。
“老大……还有……”
“你今天讲话怎么坑坑巴巴的这么不爽快!”
“是鹏哥把夫人带走的。”
“他出手了啊。”厉晚涛竟然一点都不吃惊。
“老大,你……我不明白鹏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对方派来的间谍。”
小三差点跌进椅子。“怎么可能,我们吃睡一起,一起过了那么多年。”
“结婚证书不能保证天长地久,友谊也没有永保的期限。”
“老大,这样太残酷了。”他还在心伤。
厉晚涛不再理他,走到落地窗前,脚下车水马龙,灯光如银带,天上,没半颗星子。
手心翻转,一只紫金色的锦囊握在他手。
这就是从小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