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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已经咕嘟咕嘟全咽到肚子里去了,喝完还若无其事的看看梁波:“梁娘子,怎么了这是?”
“茶有问题!…有。蒙汗药!”梁波皱了眉,一把攥住那老汉的手,铁镣于拉扯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在北风中刺耳欲聋。
“娘子倒是个聪明人,怪不得主家叫我们多提防着点,别没弄死你,倒将我们自己折在你手里了!”那人抬头,挺直了身躯,看面相约莫三十来岁,目露凶光,阴险一笑。
两个公差先是惊愕,后是懵然,接着倒地不起,另两个见状,拔出佩刀直接往茶老汉身上招呼,偏就在此刻,又有七八个黑衣劲装的蒙面人手执刀剑从房前屋后一齐涌了过来。
刀剑碰撞之声响个不停,一场恶斗就此展开,情势于梁波等人十分危急,对方人多势众,两个公差使出浑身解数,仍被逼的节节败退,双双负了重伤。梁波这头原本一敌四尚能支撑,此刻又对付全数人马,双手不便,渐渐落了下风,之前被她制住的男人乘机挣脱,反手向她后背袭来。
梁波生生吃了一掌,踉跄倒在地上,喉头见腥甜翻涌,体力下降,眼见明晃晃的刀剑刺过来,急速后退,就地翻滚躲过一劫,她将后背紧紧靠在茶寮墙根上,冷冷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梁波即便命该如此,也得告诉我是哪一个下了狠手吧?!”
“哈哈哈…”为首的大笑几声,拿人钱财好办事,旁的也不能多说,只大声道,“娘子身手让人佩服,若实在要问,只记着咱们是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强匪不就成了?!”
梁波捏着拳头,看着众人一步步逼近,就在此刻,乍闻马蹄声飒踏,由远及近,众人于激烈的对峙中偏了心神,回头望去,只见一匹白色骏马疾驰而来,马上是面相俊俏的少年郎,着浅黄色衣衫,手执银蟒枪,端的是英姿飒爽。那郎君面若寒霜,一双桃花妙目怒意滔天,几丈开外,于马背之上腾空而跃,银光乍起,长/枪破空,夹着凌冽寒风刺了过来!
刹那间,鲜血飞溅,哀嚎响彻天宇。
…。子遥!梁波心中又惊又喜。
“你是…。。何人?胆敢坏…。。老子们的好事!”领头的白毛躲闪不及,被一□□进腹部,栽倒在地上,垂死挣扎。
“我是她夫君!不管是谁,敢伤我妻主,我必将他碎尸万段!”黄子遥咬牙切齿骂道。“狗贼,纳命来吧!”
差一点,差一点就见不到梁波了。他这一路艰辛,又有谁知?八月十五下午开始,他准备逃跑,可惜小厮保父团团围住他,给他着装打扮。他故作镇定,和他们有说有笑,还喝了不少茶水,被陪同着跑了无数次净房,逐渐松了大家的警惕,趁去最后一次独自解手的空当儿,准备逃跑,事情其实挺棘手,好在吉祥暗中多番相助,随机应变,帮忙盯着母亲父亲的动向,或是找事情转走他们的注意,而偏巧顺着偏僻的北墙开溜的时候,他听见母亲父亲躲在墙后面和人低声交谈,那人声音极为陌生,说道:“拿人钱□□,大人放心,我们的人前天就已经上路了,也请您转告马大人,让她不必担忧,姓梁的到了我们手上,必死无疑!”
……。!
他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如果之前还有一丝留恋和不舍,那么他宁愿从此刻开始,和黄家恩断义绝,再无牵扯!他绕道而行,打昏了前来寻他的一个小厮,对调了彼此的衣衫和装束,依着灵活的身手,从高高的院墙上翻出去,拔足狂奔。
他要好好护着她,不叫她受到任何伤害,从前承诺过的,从此刻开始,一一兑现!
于是,马不停蹄,狂追猛赶,跑了半个月,总算追上了梁波,总算…还来得及。
。
众人望着突然出现且怒不可遏的郎君,猛地反应过来:要杀梁波,得先解决他才行,于是转而对付来人,梁波趁机翻起身,与黄子遥并肩作战,两个人来不及说话,更顾不上互诉衷肠,将精力都放在剩下的八个贼人身上,拼出所有的力气,将被动的局面渐渐扳过来。
“说,倒是哪个想要我的命?!”
梁波提着从蒙面人手里夺来的长刀,砍断了自己手上的铁镣,又将刀反架在对方脖子上,一副随时割喉的狠绝。
血腥气四处弥漫,卷在冷风中往人鼻孔里钻,梁波等不到答案,气上心头,准备一刀结果了他,杀鸡儆猴,偏在此时,身受重伤的赵大姐强撑着气力,朝她喊道:“梁…。娘子,…。留…。活口啊…。。”
梁波扔了刀,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其狠狠掼在地上,自己也累个大喘气,精神多少有些松懈了,转身的瞬间,恍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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