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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还和百依百顺的齐琪吵过几句。我知道这样不好,一旦那样子,便识趣的少接触人,等好了再出来。我一直觉得儿子这种性格是被齐琪宠出来的,现在齐琪把责任推到了我的头上,自然不愿意,和她争论起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田景琰的这毛病应该由我们两个人共同负责。
田景琰大概每七八天便会上一次病,说实话,他在不上病的时候,绝对是个标准的好孩子,听话、用功、孝顺……但怎么一上病就六亲不认了呢?再后来他只要一上病,我和齐琪就识趣的出去散步,等他平静好了再回来,还是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如果我也有父母宠的话,大概也和田景琰一个样,可惜我只是个孤儿,不像他那么幸福。
在儿子七岁的时候,朝廷里面大赦天下,因为躲避服役的严明正也在赦免之列,于是他们一家人搬了回去。在离别的时候,儿子哭的很伤心,因为他的好朋友严慈国也要离开了。看着痛哭的儿子,我想起在他五岁的时候,我带来的那匹黄马老死了,他也是哭的死去活来,这镜头我怎么样忘不了。像他这种被宠坏了的孩子,对家人的依赖度特别高,如果我和齐琪都突然不在了,这小子怎么办呢?齐琪一直想要个女儿呢,她是不是把景琰当女孩养了呢?怎么儿子这么多愁善感,感情这么很丰富呢?
严明正搬走了,儿子没有了老师,我翻出了那个公主给我让我学习的那份书单,专程到附近的镇里把那些书买齐了,让儿子自学。但这样还是不太够,我最后还是决定把儿子送到外面去读书,不止是为了读书,还让他尽早脱离对家庭的依赖。镇上有个告老还乡的县令,那人是进士出身,回乡后无事可做便开了个私塾,我便将景琰送了那里去了。由于桃源村实在太偏僻了,景琰就住在私塾那里,除了在春秋农忙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由我一个月接回来一次。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我很少显露自己的武功,比如砍柴的时候,我能用手掌轻易劈开柴火,但我还是执意用斧子,结果被齐琪喊做“败家子”。我们清风派的武功要求心如止水才能练好,但比起“心如止水”,“心如死水”这四个字更能形容我的心境,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武功飞速进步。由于我并不在乎自己的武功进度,直到田景琰九岁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达到了宗师级高手的实力,而且不是在初级的那种水平,已经与十年前的雷雳很接近了。十年前的我大概像是辛辣的烈酒,随着时间的沉淀,逐渐变得芳香纯正。
才三十岁便达到了这种恐怖的境界,我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但纵使这样又如何呢?腐烂的已经发了霉的我注定要在这个小山村里终老一生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噩耗
我已经习惯了在桃源村的生活,物体是有惯性的,同样生活也有惯性,我不想去改变自己的生活,就想沿着惯性继续过下去。我讨厌改变,在改变发生的那一段时间我情绪会十分低落,但过后也就好了,因为我形成了新的惯性。桃源村的生活很不错,简单而且不费心,不过这种日子那我该过怎样的生活呢?
但说实话,普通农民的日子真的不好,面向黄土背朝天,整天接受风沙的洗礼,村中大多数男子的相貌看起来都要比实际年龄大上好几岁。而女性的手也都异常粗糙,这都是和农活分不开的。可笑,我曾经想让齐琪的手变得细腻白嫩,最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在这种小山村里,无论我多么的拼命干活,都不可能能令妻子过上清闲的生活,更不说是贵妇的日子了。
在我的努力之下,我已经不像原先那样老是想到那个皇帝的女儿了,原先我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她的。但我离彻底解脱还早着呢,不过我也不在乎了,如果命运让我记着她,我是不可能忘掉的。
转眼间,已经是天佑二十七年了(我并不确定现在用的还是不是天佑这个年号,甚至连云国存不存在都不确定),不过我十分确定这是自己来到桃源村的第十四个年头,我与齐琪也做了十三年的夫妻了。而田景琰也已经十二岁了,这小子还是很爱撒娇,似乎是一星期不上病就难受。这小子上起病来,对我和齐琪都会很不客气的,但对外人却不会露出半分,村里大多数的人都被他骗过了,以外他总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
又到了秋天,要收割庄稼了,我和齐琪有些忙不过来,便准备去镇上把景琰接回来干活。那老先生挺通情达理的,知道农家春秋天特别忙,一直给景琰放假。
我们老早就准备了一担子共两筐山里的特产,拿到镇上去卖些钱,买些生活必需品。这天天还没亮,我便和齐琪踏上了去镇上的路,我挑着扁担,一路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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