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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党确实进行了营救。虽然父亲逃出来的方法有好多版本,什么装在箱子里的,用绳子爬下来的,有很多说法,但是他确实是共产党营救的。
记者: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您父亲都称得上是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充满惊险的坎坷经历,惊心动魄的敌后工作,对许多人来说充满了英雄色彩,您怎么看父亲的戎马一生呢?
陈知进:我父亲把所有的精力,把他的生命都贡献给了党和中国的革命。他是积劳成疾。1922年参加*,几次负伤。解放后他一直在打仗,一开始先上越南打,1950年到越南,1951年去朝鲜,1952年建哈军工,在哈军工步入正轨以后,他又到总参。他是1957年在家里病倒的,当时父亲跟人谈完话以后,突发心脏病。幸亏我弟弟发现了,他才三四岁,还不懂事,他说爸爸怎么哭了,爸爸别哭,我去叫人。弟弟就到院子里叫人,这才救了父亲的命。
当时中央有个文件说中将以上写*,但是开始没告诉他,担心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后来他知道这个文件后说,哎呀,没想到我生病了还能为党工作,所以他就开始写*。他一生就没有停下过,即使生病了也还写*。他自己说的嘛,机器一开动,就停不下来,刹不住车了。
“我就是一个幸运者,
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
“人家都说是幸存者,我还是一个幸运者。幸存者就是我能活到现在,就是幸存了;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在生活上、政治上、思想上都是靠着他领着走过来的。他不是天天领着你,但是他的思想对你影响很大。像我,如果不是他当旅长,是别人当旅长,我以后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百胜将军…采访陈赓的子女及部下(9)
——王恩田
记者:1939年陈赓大将给您拍了一张照片,您是非常珍视这张照片的。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的?您能介绍一下当时照相的情景吗?
王恩田:这是1939年陈赓大将在太行山宋家庄他住的那个院拍的。当时是1939年的8月,那个时候他是旅长,我是旅宣传队的宣传员,他非常喜欢孩子,希望我们成材。这张照片算起来有64年了,我一直放在身边。
你看这个照片都已经剪了,但还可以看得出背景是什么,这是陈大将房东窑洞的前面,照相的时候房东还在屋里说话。照完了以后,房东老大娘、老大爷出来说,噢,你在给小黑头照相啊,小黑头方头方脑的,很好啊。陈赓就笑了,推着我打招呼,我就叫大爷大娘。他们说好,好,好,你唱京剧唱得挺好的,你长得很像陈大将,方头方脑的。
陈大将好多事都是手把手地教我。他说你是个土包子,你不会照相,我告诉你怎么照。他说:“你把脚站好与肩同宽,然后一个手背在后面,你左手背后面,右手放下来。哎,这样看着挺好的。你站好,我给你照。”
记者:您一直说自己是一个幸存者和幸运者,为什么?
王恩田:我这个人吧,人家都说是幸存者,其实,我还是一个幸存者。幸存者就是我能活到现在,就是幸存了;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在生活上、政治上、思想上都是靠着他领着走过来的。他不是天天领着你,但是他的思想对你影响很大。像我,如果不是他当旅长,是别人当旅长,我以后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
有一本叫做《荒煤散文选》的书里面写过一篇文章,有我那么一小段,在那里面写我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我的家庭是一个基督教家庭。1939年2月10号,我们在平原打了一仗,我就为这件事祷告,我说旅长啊是除魔鬼的英雄,日本鬼子是魔鬼。因为在我们县城,我们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参军是因为没有家了,日本人去一次杀一次,我们县城有万把人,日本鬼子第一天进城就杀了我们1070多人。
我就祷告这么一次,我那些小同乡们就到处嚷,王恩田为陈旅长祷告了。宣传队长就挺不痛快的,他跟分队长就找我谈话,说我们宣传队是宣传马列主义,这是共产党的宣传队,他给我扣了一堆帽子,我那个时候也糊涂,什么唯心论,唯物论啊,我那时候也不太清楚。
记者:当时宣传队长把您调离了宣传队,旅长陈赓不同意又把您调回宣传队?他为什么这么做?
王恩田:陈赓把我带到政治部主任苏精诚那儿,说王恩田只是信教问题,怎么能把他调走呢?宣传队长说:“他调皮得很,说他也不听。”陈赓说思想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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