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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由得紧紧地锁住蓝翎的眼眸。
似乎想从其中找出他根本就不愿意看到的情绪。
“我就是从这条路去燕国的。”
让赫连心放心的是,现在蓝翎的眼里,找不出一丝柔情。
有的,只是恨意。
微眯着眼回眸看着燕国的方向,蓝翎冷然说道:“而我,也就是在这里对慕容炎动了心,可是,他那个笨蛋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听着蓝翎的话,赫连心的心,不由得重重的挑了一下。
为何,蓝翎用的,是笨蛋这个词?
……
“朕真的是一个笨蛋!”
慕容炎抬眼看着被匕首插在柱子上的丝帕,低声用力咒骂自己。
一阵清风从打开的窗叶吹拂进来,吹动丝帕,露出绣在丝帕角落上面的麒麟,看着那个活灵活现的麒麟,慕容炎心里更是恼怒,怒火,是对着自己而来。
谁是笨蛋?2
一阵清风从打开的窗叶吹拂进来,吹动丝帕,露出绣在丝帕角落上面的麒麟,看着那个活灵活现的麒麟,慕容炎心里更是恼怒,怒火,是对着自己而来。
这个丝帕,慕容炎很熟悉。
在他登基之前,所有的丝帕都和这个一模一样。
麒麟岂是池中物?
就因为这一句,所以他向来都对麒麟情有独钟。
就是上面那个麒麟殿绣工,都出自一个人的手。
只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这个人才能准确的将他的神情和麒麟结合起来,用她那一双巧手,绣出他喜欢的麒麟。
那个在活着的时候,用自己的卑微保护他,将他带在身边的女人。
一个以为只要自己听话,就能保证自己儿子不受到伤害的母亲。
在他回到燕国都城之前,那一场帝位争夺中,那一双绣出如此麒麟的手,已经在那一次屠杀中随着主人被埋到了地里。
而那些丝帕,也在他登基后,被他全部都小心封存到了箱子里。
哪怕,他已经将所有参加那一次屠杀的人全部杀死,将罪魁祸首永远都囚禁在一个永无天日的地方,让他为那一次的事情后悔一辈子。
但是,因为没有了那一双能绣麒麟的手,那些丝帕也就成了一个永远都无法修补的往事。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每一块都是。
唯一除了那一年,递给蓝翎的那一块。
被他刻意忽略掉的那一块。
因为,上面沾着那个让他动心之人的气息。
视线里,随风飘扬的洁白丝帕往一旁展开,就仿佛咧开了一个笑脸,嘲弄着他的愚昧。
白色的丝质手帕,虽然足够漂亮,却也是最容易变黄变脏,一不小心就会蒙上洗不去的痕迹。
但是,这块丝帕却依旧洁白无瑕。
一个人,能在三年多以来,如此精心呵护一块丝帕同时,心里又怎么会容纳得下除了丝帕主人之外的人?
谁是笨蛋?3
一个人,能在三年多以来,如此精心呵护一块丝帕同时,心里又怎么会容纳得下除了丝帕主人之外的人?
如果是这样,从一开始皇后特意到御书房去找他,用死说出来的事情就不存在。
也就是说,让他看到那一幕深信不疑的根据,根本就是假的。
她用自己的命,帮他立下先入为主的印象,帮赫连心掩饰中间他不知道的东西。
而那个在寝宫门口窥视的宫女,则是用死,帮他更加确定自己看到的事实。
想到这里,慕容炎的眼眸突然出现一丝嘲弄起来。
赫连心的确是一个厉害角色,能让那么多的人为了他不顾生死。
若不是,蓝翎刻意留下的这个帕子,用一种除了他们之外,谁也不明白的方式告诉他她的清白,只怕,他现在还会像一个笨蛋一样。
就像他来这个寝宫,只是为了将那个女人呆过的地方全部亲手拆毁一样的蠢。
慕容炎脚尖用力,跳起来将柱子上的匕首连着丝帕一起拔起来,伸出手指轻抚过那上面的麒麟,感觉到入手处的丝滑,不由得提了提嘴角。
丝质的物品,若是放久了,也会留下岁月的痕迹。
但是,这块丝帕近距离看上去却是簇新的。
丝巾上,甚至连一点汗迹的没有。
侧脸,看着陆涛:“这个是蓝翎离去前留下来的?”
陆涛听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