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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偎依在李成宽厚的胸膛前,师师动情地道:“听说蔡绦竟然违背太祖圣训,师师心中焦急万分,可是皇上这几日也没有前来,师师虽然知道蔡京的奸计却苦无办法,幸好郎君另谋了计策,否则师师真是百死莫赎了!”
李成听她说的动情,心中一痛,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那粉嫩的双唇,柔声道:“师师啊,你今天的行为虽然恨危险,可是,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天天如此,我是不是恨自私呢?”
师师满意地靠在李成的怀里,摇头叹道:“是很自私,可是却是真心话,师师喜欢还来不及呢!郎君的话,总是叫人又爱又恨的。”
李成呵呵笑道:“可惜脚上有伤,不然恐怕就要不顾一切地拉着师师私奔去了!官他什么家事前程;,统统都顾不上了!”
师师娇笑一声,伸出水葱也似的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李成的额头,嗤笑道:“想不到郎君竟然也如此轻浮,难得师师竟然看走了眼,还以为郎君是个君子呢。”
李成这时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正自勉强克制,被师师那美目流转之间横生的媚态挑逗的更觉难以忍受,不觉苦笑道:“师师,我不对,我不该轻浮,师师还是饶了李成吧。”
看到李成窘迫的样子,师师顿时明白了李成的处境,忍不住掩口低笑起来,直笑得匐在书案上无力地低咳。
看她笑的如春风中的娇花一般摇摇乱颤,李成更是窘迫,只好无奈地叹道:“师师,莫要欺我了,在这样挑逗下去,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师师媚眼如丝地瞥着李成,秀眉轻佻,嘴角含笑地道:“郎君可要再忍忍了,奴家可要告辞了!”
说毕,狡黠地望着李成微微一笑,作势就要转身,看到师师没有抗拒的意思,李成更是没有办法控制,愈加难耐。眼前的美人又不是等闲之人,乃是皇帝的二奶,想要泡她,还得想想脖子上的脑袋。
只好苦笑道:“师师,今日前来看望,李成离京之前还能见到你,便已经满足了,你多多保重,将来见面,尚且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师师闻言,诧异地道:“你怎么会这样想?这次事情乃是蔡绦诬陷,崇宁驸马的事情只要皇上肯查,自然是不难查清楚的。”
李成苦笑着摇头道:“你也说了,需要皇上肯查才行,若是皇上不愿查得太深,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还是罪臣之身,说不定可能要被贬谪出京。这几天恐怕就要有旨意了!”
师师闻言,玉容微微一黯,摇头叹道:“郎君既然要走了,竟然不去给试试捎个话,枉师师日日苦侯,今日实在难耐相思之苦,只好冒险前来,想不到郎君还是要离开。”
听她这样一说,李成更觉心中酸痛,先前在素娥面前百般掩饰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不觉猛地上前一步,顾不上脚上的伤势,用力将师师抱在怀中,低声道:“今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知道再见你时会怎样,虽然想劝你离开汴梁,可是自知无力帮你,我……对不起……”
师师猛地转过身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李成,低声哽咽道:“师师薄命之人,本来就是随波浮沉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虽然不用再受鸨母欺凌,可是却还是难逃柳絮般轻薄的命运。如今能够冥冥之中遇到郎君,虽然没有肌肤之亲,可是终究是真正疼惜师师的人,师师便是死了也可瞑目,官人又何必自责。这世上,又有谁能将师师救离这烟花之地呢?这都是命运罢了!何况师师早已习惯了夜夜笙歌的日子,寂寞平凡的生活恐怕会更让人难过。”
李成看着她那苍白的玉容,心中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毕竟师师的那位情人实在是让他无法挑战的。加上师师是过惯了歌舞升平的繁华生活,骤然让她改变,恐怕也受不了了。
两人之间这样的关系,其实还是保持下去是最好的,大家都可以保持自己惯有的生活,而无需改变和挑战什么。
看到李成眼中的神色,师师忽然笑着叹息道:“郎君,今日师师就把一切都交给你了,时间有限,若是被人知道恐怕会给郎君的处境雪上加霜。”
说毕,双臂一紧,抱着李成,痴痴地不肯松开,看她如此情意,李成更加无法拒绝,不禁低叹一声,俯身向那诱人的双唇吻去,深深地痛吻,让怀中的娇躯微微地颤抖起来。
或许师师还没有经历过往温柔至此的深吻,一时间娇躯轻颤,妩媚地呻吟道:“郎君,郎君时间不早,师……”
李成早已难耐欲火,被师师这样一说,更觉无法控制,立刻将怀中的娇躯懒腰抱起,向旁边的矮榻走去,脚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