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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官字两个口,是为了替更多百姓喉舌,她内心这么想,却没有跟他辩的打算,因为他都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喜欢随心所欲的做事而已。
她是亲随,地位形同青衣。这三天,他在狂欢作乐,她跟青衣就守在他的背后,随时得为他效命——好比代他喝酒,或者拿湿巾给他擦脸等等。
“东方兄……东方爵爷,以往你在京中,想必时常以此为乐吧?”饮酒狂欢,朝夕不分。
东方非只是笑声连连,不为自己辩解,反而说道:
“青衣,去搬长桌子过来。怀真,你也饿了吧,过来一块吃。”
她皱眉。“我只是个亲随,岂能跟爵爷平起平坐?”
东方非哼声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叫你做什么你不做,岂不是不将本爵爷放在眼里?青衣,别去搬了。”
阮冬故暗松口气。哪知,东方非接着道:
“就坐在我身边,一块挤吧,还不快过来?”
她瞪着他的背面半晌,才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歌舞还在表演,乐鼓也在演奏,但她就是觉得,官员们在密切注视这一头。
她认命了。反正他就是喜欢戏弄她就是了。
“爵爷,您是要我为您剔鱼刺吗?”抬眸微睇向他。这男人,狂欢三天,面容依旧,连点倦意浮肿都没有,是太习惯这样的生活,还是太懂得保养?
东方非哈哈大笑道:
“剔鱼刺倒不必,这种小事厨房早做好了,哪轮得到你?你啊,过惯苦日子,才会不知富贵人家的生活。肚子饿了吗?”
“还好。”
他挑眉:“昨日我早早遣你下去,你不是去厨房跟下人吃饭了吗?”
她没有料到他暗地掌握她的行踪,一时接不出话来。
“青衣,去盛碗饭来,这里有好酒好菜,能让你配饭吃。”
“不不,青衣兄,请别拿饭来。”她连忙阻止,低声说:“东方兄,我真的吃不下,以前在京师,我曾去过康亲王的夜宴,就那么一次,从此我不再去。”
东方非闻言,兴趣昂然地等待下文。
“当年一郎哥说难得回京一趟,能够拉拢京官关系最好。不求京官帮忙,只求别来阻碍治水工程,所以我硬着头皮去了,那样的山珍海味……我实在吃得很不舒服。”回家之后,她有三天食不下咽,总觉得自己吃了百姓的血泪。
他注视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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