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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那儿啊?”
“离咱家挺远的。”伏秋抬起一只手,火苗“噗”一声从他掌心蹿起,周围瞬间亮起来。
他们现在身处林子里,到处是树干和铺满地面的叶子。
将明正张嘴想说话,突然不知何处传来鸟叫声。
林子里原本很安静,这鸟叫突兀地穿过层层枝杈传入两人的耳朵。
那叫声忽高忽低,时快时慢,那多变的声线,有时尖利,有时有粗嘎,叫到动情处还会时不时来个破音。
简直喜感。
将明发誓他活到现在从没听过这么搞笑的鸟叫,差点笑出声,但是又忍住了。
倒是伏秋,被他要笑不笑的纠结表情逗乐了。
随即两人大笑出声,伏秋手里的火也无法控制的灭了,笑得想停都停不下来,最后因为肚子太痛滚在了满是落叶的地上。
“哎呦我操,”伏秋捂着肚子有气无力道,眼里的笑还未褪去,“太他妈逗了。”
将明四肢伸展地躺在厚厚的枯叶上,狠狠呼出口气,让人听着都跟着一阵舒爽,“我跟你说。”
“什么?”
“……没什么。”将明嘴角挂着笑。
“靠!”伏秋笑得弯起眼睛,亮晶晶的,“说完啊!”
“真没什么,”将明去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没啊,你犯什么病呢?”伏秋一巴掌拍到将明胸口上,又来回搓了几下。
“高兴就犯了呗,”将明拉过他的手腕,在他凸起的骨头出摩挲了一阵儿,“回去吧。”
伏秋先站起来,将明拉着他的手腕不放,他只好顺着劲儿把将明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又把他打横抱起,身轻如燕又快如鬼魅地回到了家。
将明在打开房门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像被刀子削过一样疼。
☆、确定
伏秋做了一个手链给他,说是能让那些小妖近不了身。
长得很朴素,红线编织的绳,中间有个满是裂痕的小石头,看不出是什么形状,还没有小摊上十块钱买的人工劣质手链好看。
但是将明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伏秋的一部分法力,就一直带着,睡觉洗澡都不离身。
不知道是不是这条手链的作用,那之后确实没再碰到过什么事,生活平淡起来。
伏秋和酸奶肚子痛的事最终水落石出,还真是因为品牌,伏秋反复试了三四个月才终于确认了,然后就没再肚子疼过。
好像是没了包袱,睡觉的时候姿势变得洒脱起来,经常夜里把将明踹醒。
潇茉没再来找过他,偶尔碰面也都不打招呼。
素描课依旧照常上着,低音炮和小嗓门的名字他还是不知道,他们还是在课上聊着天儿,将明离他们最近,一边不紧不慢地画着,一边听他们逗趣,好像也渐渐了解他们很多。
日子一淡,就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初三毕业了。
将明的学习一直挺拔尖儿的,中考也是认真了一把,上了重点高中,原本杨与陌也跟他考得差不多,但是他说他想和他哥在一个学校,填志愿的时候就放弃了,选了普通高中。
余文萱倒是跟他考到一起了,不过他跟她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的,他也没太在意。
初三暑假一身轻松,什么事儿也没有,将明就天天蹲家里画画。
这几年他一直学得不紧不慢的,回家基本没时间画完一张,渐渐地就只在课上画了,所以进度挺慢。
在把人头像画过关之后,老师又让他从头画过一遍,几何、静物、五官,挂像、胸像、半身像一个不少地都各画了五张不一样的,画完简直又上了一个层次。
薛老师觉得他的基础打得差不多了,问他要不要学点儿水彩,但将明拒绝了,水彩太麻烦了,素描多好,只要一支笔就能造出一个世界。
不过人头像里画来画去,长得好看的就那几个人,记住名字的就一个朱里诺,基本所有的角度都练过几遍,重画一次的时候,将明觉得自己闭着眼都能把草图画好。
他不像薛老师,对人物的形象没有要求,他还记得曾经被他逼着临摹过一个面貌极其丑陋猥琐的人物,没记住名字,画的过程实在煎熬,练了两个角度后实在撑不住,尽管他知道,这个人物是练习人物构图的必经之路,非常具有代表性,但他还是强烈地请求薛老师别再折磨他了。
“一个艺术家欣赏的美,不该停留在表面上。”薛老师难得还算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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