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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不过莫凡倒觉得这样挺好:方便了他和意中人的约会。
“我的莫大宰相,你什麽时候也玩起这种雕虫小技了?”将下了软筋散和春药的温酒往地上一泼,向容含笑挑了剑眉,眼中柔光盈盈,“我不喜被人下药,你若真想做,我从了你便是。”
看著莫大宰相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後再将嘴巴给慢慢的合上,愣愣得看著自己,向大将军心满意足的起身,自顾自走到了床帐边,开始宽衣解带。
“你当真愿意从我?就这样没条件的让我在上面?”不消片刻,莫凡已经脱光了衣物,压在了向容身上。
两具坦诚相见的身体很是修长美丽,虽还没有交合,但两人心跳却开始了频率相同的加速。
“扑通、扑通、扑通……”
“又不是官场里的算计,谈什麽条件不条件?”向容好笑了,衬著床边的暖黄烛光,男人眼中的深情越发柔和,向将军伸手就是掐了一下对方的细腰,“再不做,小心我就继续压你做攻了。”额间的一滴热汗,捺不住的滑下,情欲灼热。
坐在爱人身上,看著向容那具麦色躯体,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著从戎时的几道疤痕,很是性感狂野。
莫大国相咽了口口水,再咽了口口水,最终,完全没有做攻理论基础的莫凡,彻底豁出去了。
“你要是嫌痛的话……随时我都容你反悔!”抬起向容的一条长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身下那根涨痛的玩意儿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抵在对方的入口处,不忍心让爱人受半分委屈的莫凡,在做之前面吼出了这句义薄云天的情话。
“无妨。”年轻的将军微笑,嗓音里面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莫凡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深刻,他们两人贴著的肌肤间传递来了彼此的热度,借著暧昧的烛火,莫凡细细描摹起向容烛光摇影下的俊脸,人心在那一瞬间,搅起了恍惚。
──向容,你好好的江湖不呆,跟著我入朝堂又有何用?朝政,很深的一滩浑水,说不准哪日便会大祸临头。而且伴君如伴虎,在皇权面前,人命从来都如草芥。
──所以我更要追随你莫大能人了。君子面前,人如草芥,若哪天我真是无法护你周全了,那我就变作牛头马面,驮你走的潇潇洒洒,不留一丝遗憾。
那日他语,被莫宰相刻进了灵魂,而这份悸动,男人想要把它给记到来生……
为了鼓励意中人大胆往前行,向容甚至还朝莫凡那里挪动了下身体,让男人那根不容忽视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臀瓣中。
向来风流潇洒的大宰相,此时一双青眼倒映著自己爱人,竟依稀泛起了湿润。
於是内心的触动催生了肉体的行动,莫凡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根儿撞开了温软的屏障,一捅到底,不带半点儿含糊。。
“你……你悠著点,我又不会中途跑路,你别玩先杀後奸。”那厢向容疼得龇牙咧嘴抗议。
……
……
夜色将尽,人也歇下,而这份情,却终将是会穿过无数个昼夜,细水长流。
☆、第二十四章 重返朝廷
夫夫欢爱,究竟谁上谁下,这是人家的闺房秘密,哪有让外人觊觎的道理?
这样一来,古溪兄弟和记守春之间的赌局究竟要如何求一真相呢……
山人自有妙方。
上书房里,太监总管白元信回转禀告,“回皇上、两位王爷的话,今日枢密院副使向容大人,是乘官轿来上朝的。”
素来骑马出行的向将军,一朝坐著轿子上朝,这只能说明昨夜这位枢密院副使大人被人给做了──而且做得那人技术还十分不高明。
赌赢了的记守春忍笑,拿眼瞅著皇帝老爷。
古溪凤麟愿赌服输,抚掌击了三声,“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太监捧著个托盘走了上前,托盘里正放著一叠银票、古溪凤卿的戒指,以及记守春的刻章。
“怎麽,你还喜欢数银票?不然以後我们命人每天为你备好银票,让你数著玩,省的你没事就往宰相府跑。”见爱人很是有心的数点起银票,古溪凤卿打开折扇,手中为爱人扇起风。
“怎麽?还怕我赖你钱不成?”瞧著记守春的那副模样,古溪凤麟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对方翘挺的鼻梁。
“我倒不是怕你赖账,”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记美人笑得柔情似水,“我只是好奇,一万两白银,够不够买你们兄弟俩的一春?”
“不够。”那厢古溪凤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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