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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之!”全寨兄弟均现悲愤之色。
“窦贼已被三哥手刃,剩下王世充、李密,只要瓦岗寨的兄弟没死尽死绝,此二贼绝不会得享天年,绝不会寿终正寝!”
虬髯叫好:“李靖!说得好!”
4
瓦岗寨零星的灯火,一片祥和景象。
程咬金提着酒壶来到李靖房间外,正要拍门,却听得房间里传出李靖和红拂的笑声。程咬金收回手,看着门脸上露出笑容:“牛郎会织女,我程咬金也不能总是搅局啊,放你们一马。我找老张喝去。”说着转身就走。
虬髯客房间里,虬髯已经有了醉意,花夫人给虬髯客更衣。虬髯客怔怔地看着花夫人,花夫人看丈夫看自己,竟然有些羞涩。
虬髯突然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花夫人问道:“怎么了?”
“三弟什么都好,就可惜至今还不曾在战场上杀敌,一个大将军从未杀过敌,若被人知道真要笑掉大牙。”
花夫人淡淡地说:“这也称不上咄咄怪事,三弟谋略过人无须亲手杀敌,况且就连一妹她也不曾担忧,你就不用多操这个心了。”
虬髯不吐不快:“若你是个女人,你也会爱上一个不能杀敌的大将军吗?”
花夫人看着虬髯:“只要这个人值得我去爱,我就会爱他的全部,他的手、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性情,包括他的缺点。无论他成功或是失败,我同样爱他。”
虬髯客并没有领悟花夫人话语中的情感,还沉浸于对李靖红拂情感的探究:“但现下是行军打仗,战阵凶险,稍有疏虞,便会一败涂地,何况他还抱着这种妇人之仁真让人忧心啊——”
花夫人看着虬髯客,不禁叹气。
李靖将脸贴在红拂的脸庞边:“希望有一天,平定天下的大业成功了,天下复归太平,我跟你可以隐居田园,过着晴耕雨读的简单生活,那便于愿足矣。”
红拂却叹息:“有这么一天,当然最好不过,但人生无常,一切都未必如人愿,如果我们终究是失败,老天终于不让我们在一起呢?”
李靖凝望红拂:“不会的,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我们的心永不会分开。喏,我们约定,以后每天黄昏申时,就是在战场上也好,在做着什么事也好,都停下来,闭上眼睛,好好地想对方一遍,你说好不好?”
红拂点头:“好……”
李靖笑了:“你看,秋凉了……”用鼻尖擦红拂鼻尖。万籁俱寂,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5
夜黑风高,瓦岗寨一片宁静。突然一个黑衣人潜入瓦岗寨。
红拂女拾玖(3)
程咬金独自躺在一个空旷的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星星,一边还自语:“程咬金啊程咬金,看来你也只能形单影只了,真是可怜啊。”程咬金喝了几口酒,看着天空,突然天空里浮现出了平阳公主的笑颜。程咬金脸上露出笑容,但瞬间平阳公主的容貌又消失了。程咬金使劲揉揉眼睛,还是没有,他立刻又给自己灌了两口酒。平阳公主的样子又浮现出来。程咬金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就在此时突然黑影一晃而过,程咬金立刻警觉,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咬金迷迷糊糊:“公主?公主?是你吗?”
程咬金伸手就去拉黑衣人的面巾。两人缠打起来,咬金边打边逗:“哟,还害羞啊。”黑衣人转身就逃。
咬金冷笑一声大吼:“奸贼,哪里走!”
李靖和红拂被叫声惊动了。
红拂取过长剑和长枪,把长枪拋给李靖,两人夺门而出。
黑衣人和咬金大战,黑衣人招招夺命,咬金不敌,左手臂中了一爪,伤口竟如火灼冒烟,咬金剧痛倒地。黑衣人正要下杀手,李靖、红拂赶到。
黑衣人见势头利害,翻身展轻功而走。
李靖、红拂抢前却已追之不上。这时,虬髯和花夫人亦到了教场。花夫人察看咬金,虬髯走到李靖、红拂身边,问:“那人呢?”
花夫人呼唤三人:“先别理是什么人,程堂主伤势不妙,得先给他治理。”
咬金一瞪目:“不妙?嫂子,你别吓我啊!”
花夫人吓唬他:“你再说三道四,以后你端碗也要别人代劳。”
“啊?”咬金被吓得不轻。
“那先回去帮咬金疗伤。”虬髯转头望向黑衣人跑掉的方向,“挑七夕这一晚来探虚实,是巧合吗?”
花夫人在为咬金疗伤,旁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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